后xue被坚硬的握柄进进出出,肠ye不断滑落。
“秦骁,你真是个畜生。”
傅彦明的声音有些发抖,仿佛怒极。
对上Alpha凌厉的目光,脖子上的铁链逐渐收紧,秦骁不怕死地咧开一口白牙,断断续续道,“老子就是畜生,畜生也还一次次把高贵的傅总干、干到chao吹。”
话语刚落,他便觉腰胯一凉,没了束缚,粗黑的Yinjing立刻弹了出来,gui头分泌出粘ye打shi了整根柱身,在空中拉出一道透明的弧度。
他懂了,傅彦明要对他的命根子下手。
秦骁瞬间绷紧了全身,咬着牙准备挨下傅彦明将要施加的报复。
谁知一瞬间,一个柔软滚烫的rou嘴猝不及防地套了下来,柱身被绞得生疼,好像要活活拧断他的鸡巴似的,整根粗大刚被勉强套进去一半,一大波黏糊糊的水ye便失控地冲上了gui头,此时,他握着的锅铲也在一瞬间动弹不得,被后xue直往深处吸拉。
秦骁急喘着,不敢置信地抬起目光,死死盯着主动坐上了他鸡巴的Alpha。
傅彦明的汗像雨滴一样,不断落在古铜色的胸肌上,他拼尽全力才撑住了腰,没有完全坐下去。
绵长的余韵中,傅彦明爽得大腿都要抽筋了,烙铁填满了空虚的xue,暂且熨平了瘙痒。
他盯着身下人的神色,轻蔑地哼了一声,紧了紧手中铁链,这条野狗不得已随着他的力度仰起了头。
薄唇微启,里头吐出了与主人清冷姿态毫不相符的下流话,Alpha脸上满是清chao的艳红,眼神却冷静得像一只匍匐在暗夜中的猎食者。
“现在,该轮到我干你了。”
秦骁感觉脑袋被铁锤砸了,嗡嗡直响,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底闪动着激动的光,将手中的锅铲狠狠往后xue里一送,哑声挑衅道,“有本事你就干死我。”
风吹动窗帘,偶尔掀开一角,隐隐绰绰可见窄小的床上,一黑一白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正进行着粗野的交媾。
汗味和yIn靡的情事的味道浓重地混在一起,唯有一丝冷淡的薄荷香令人心神荡漾,啪啪的水声黏腻而快速。
被压在下面的男人不断向上挺动着壮硕的腰身,将狰狞的粗黑鸡巴重重顶进上方一条撑成扁圆形的缝里,那小翅膀似的Yin唇被挤地毫无容身之处,缝里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艳红的xuerou被极速拉出再塞入。
gui头不断刺碰到敏感的宫口,傅彦明被他顶得快跪不住,别在床单上的大脚趾一直往外滑,他抿着唇,狠厉地收紧手中的铁链,男人立刻逸出一声粗yin。
“不准动!”
恶狠狠的警告在耳边响起,秦骁闻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鲜血的铁锈味。
可你让他怎么忍得住?
xuerou层层包裹着肿痛的鸡巴,像沾满水ye的小手不断左右搓揉着,他只想横冲直撞的乱顶,顶松这个bi。
他停下了动作,Alpha才微微放松了铁链,闷热的空气涌进鼻腔,带来一丝清明,火烧得更旺了。
yIn水顺着大腿滑落,Alpha绷着腰,重新掌握起令他感到游刃有余的节奏。
Alpha往前倾身,斜斜地上下挺腰,这姿势远看,还以为这Alpha才是Cao人的那个,其实他那腿间的小bi正在不断吞吐着Beta丑陋的性器。
上司浅红的Yinjing在空中乱甩,前列腺ye甩到了秦骁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贪婪地将嘴边的卷进了嘴里。
两颗小红点一左一右随着上司干他的频率不停在眼前闪,上头滚着晶莹的汗珠,诱人采撷。
秦骁想吸这的nai头,想摸这的Yinjing,想握住柔韧的腰狠狠Cao进子宫里,可他的一只手腕被摁住了,另一只还得继续尽忠尽职地干上司的后xue。
“呃……啊……”
小bi严丝合缝地咬着鸡巴,带着它往自己的sao点上撞。
傅彦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么性感诱人的呻yin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太舒服了,两个总是欲求不满的洞都被狠狠塞住摩擦,浑身被一波波chao水冲刷着,带走一切思绪。
在Alpha享受自我主导的快感时,冷不防被底下那条野狗掀了下去,锅铲插在后xue无人管,他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攥着脚踝,猛地压到了脑袋两旁,Beta挺腰,那根一直只是半插在xue里的性器终于重重干到了甬道底端。
子宫口被干开了,gui头再度造访那还没有吸收完Jingye的子宫,没有一秒钟犹豫,以十二分的力度迅猛地Cao干起来,傅彦明脑中爆开烟花,泪水从睁大的眼眶里滑出。
“啊——”
秦骁发现了,上司的子宫是泪腺开关,一Cao进去就哭。
他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在抽搐的Yin道里肆意撒野,大波yIn水也阻拦不住他的速度,他像要把Alpha的子宫也干穿,腰胯紧贴着对方的,只抽出很少一点,下一刻便更深地插进去。
Yinjing被压着的腹肌摩擦着,xuerou也被紧密地摩擦着,连后xue那无人管的锅铲也被Beta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