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弟弟后,傅彦明重新投入了工作中。
最近没有什么胃口,他今天连午餐也没吃,直到傍晚下了班,坐在车上浑身都松懈下来后,肚子终于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
傅彦明嘴里发苦,想到那些吃惯了的食物就腻味,但是胃里空空的,不断倒腾着提醒他必须要进餐,想了想,他让秦骁将车随便开到一家西餐厅。
反正一个人吃也无聊,等餐时,傅彦明看秦骁在路灯下叼着烟无聊地呆立着,夕阳下衬映下显得很有几分落寞的样子,竟然神使鬼差地叫了他进来一起用晚饭。
可自从秦骁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刀叉的那个架势一起,傅彦明就有点后悔了。
西餐厅的装潢很不错,浪漫优雅有格调,还请了专人弹奏钢琴,可惜秦骁的刀叉不断发出刺耳高分贝的刺啦声破坏了这种沉静氛围,傅彦明额头青筋直跳,当路过的服务生都投来惊诧的眼光以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秦……骁,停一停。”在外边,傅彦明体贴的没有称呼他为“司机”。
秦骁的动作顿了,他对旁人的眼光不是毫无所觉的,有点尴尬地发问:“我切得不对吗?”
“如果是切木头的话,这个架势应该是对的。”傅彦明面无表情地说。
秦骁的脸顿时黑了,尴尬丢脸到脸上发热,还好他皮肤黑看不出来。
亏他还以为傅彦明今天转性了,居然请他吃大餐,现在看来,其实傅彦明是在故意玩他吧?明知道他没吃过这些玩意儿。
他烦躁地扔下刀叉,“不吃了,傅总,我这种粗人吃不来这些洋餐。”
他脾气还挺冲的,被说了两句就不吃了,还抱着胸一脸不爽,傅彦明冷冷嗤了一声,觉得自己简直多管闲事,就不该大发慈悲。
二人不再交谈,傅彦明继续吃,秦骁则盯着他看。
傅彦明进餐的样子慢条斯理,宛如贵公子一般优雅,仿佛刚在车里肚子叽里咕噜乱响的人不是他。
不得不承认,好看的人连吃饭的画面都是赏心悦目的,傅彦明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到,比他们村儿最水灵的Omwga还白。
他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垂下,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不紧不慢地将食物送进薄唇中咀嚼,没有发出半点不雅的动静,秦骁不知不觉中看得有点出神。
可是才几分钟,傅彦明便放下了餐具,用干净的餐纸擦拭了唇。
太浪费了。
秦骁瞅着他的餐盘里食物还剩了一大半,热腾腾的香味钻进鼻腔里,馋得移不开目光,但碍于刚才说的话,他艰难地站了起来,跟在傅彦明后头走出了餐厅。
将傅彦明送回别墅,秦骁就驾车离开了。
傅彦明上楼洗了个澡,穿着睡袍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才过一两个小时,肚子忽然又叫了起来,饿得胃不舒服,刚才在西餐厅傅彦明其实只吃了几口,根本没填饱肚子。
他皱着眉,脑中一时搜索不到想吃的食物,半晌,他拿起手机给秦骁打了个电话。
“秦司机,给我订一份宵夜送过来。”
“什么宵夜?”
傅彦明拿着钢笔在桌上轻点,“……嗯,粥吧。”
“傅总,你说这巧不巧,我正好在熬粥,待会儿熬好了我送一份过来吧。”
显然晚上那顿秦骁也没吃好。
都是成年人了,傅彦明回想起来也不觉得太尴尬,反正他雇佣他是出了钱的,“你熬的什么粥?”
“枸杞猪腰粥,喝了大补。”
“……”傅彦明皱了皱眉,听名字总觉得可能不太好喝,正想说还是算了的时候,秦骁那边传来了手忙脚乱的动静。
“傅总,我得看着火候,我先挂了。”
傅彦明放下手机,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心里欠欠的,浑身不舒服,说不出来的烦闷。
打开窗,燥热的夜风扑面而来,涌入开着空调的冰凉的房间,傅彦明性欲很强,尤其是压力很大的时候,欲望便会来得毫无道理的急切和突然。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熟悉的火热感往下半身聚去,Yinjing像充水的海绵一样膨胀起来,将内裤顶得紧绷绷的,难受极了。
他想也不想的回到椅子上,脱下内裤,大rou棒失去束缚瞬间弹跳了出来,马眼里甩出一道银丝,又硬又烫地上翘着,他将冰凉的手放了上去,忍不住发出一声低yin。
五指熟练地上下搓揉着那根东西,透明的前列腺ye像失禁一样,越流越多,不多时,他整只手都沾满了,好像附上了一层黏糊糊的、亮晶晶的膜。
一旦打开了欲望的洪闸,便停不下来了,他脑子昏沉,什么想法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只想着怎么能甩脱这种欲求不满的困境,让自己更舒服。
只是他努力地抚慰了很久,半个小时过去了,rou棒还是无法射出来,似乎依靠纯粹撸动Yinjing已经很难得到满足了。
傅彦明满脸chao红,止步不前的快感令他抓心挠肺的难受,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