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添夏回到自己房间,军霖先是给他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儿睡袍,再强灌了点儿厨房做好的醒酒汤,才把他抱上床,并排的倒在床上。
他只想跟添夏睡一会儿,这两天,他几乎都没有合过眼。
困意阵阵来袭,军霖搂紧了怀里的男孩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梦到自己似乎抱着火炉,那火炉还是带脚的,动来动去的,不一会儿,就动到了自己腿间……
军霖猛然惊醒过来,发现那不是火炉,而是怀里的添夏。
添夏脸色chao红,眼神迷乱,一双手无意识的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右手已经滑到了他那处……
“夏夏,你怎么了?”军霖推了推他,添夏却没有醒过来,只是“唔”的呻yin一声儿,军霖猛地记起,三年前,添夏也是这么勾搭他的,那个时候的添夏,还很青涩,中了情药以后生硬的在他身上到处勾火儿,现在已经是三年过去,添夏在床上倒是蛮放得开,一行一动的都像是在中情药后需要得到慰藉。
唔……中情药?
军霖暗忖,莫非那个混蛋老流氓给他下药了?
他忙把添夏拖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儿,试图叫醒他,可是添夏依旧没有清醒,眼神呆滞,似在梦游。没有意识的蹭来蹭去,还把那身儿睡袍给整得松松垮垮,露出了胸前的大片肌肤。
军霖只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下身的欲望已然苏醒,这些时日,他拉着添夏,夜夜求欢索爱,而添夏对他的索取亦是百般配合,似乎是上瘾了一般。
扯开他的睡袍,军霖刚刚想要吻上他的唇,突然间想起什么,猛的停下动作,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直接给季嘉铭打了电话。
至于为什么不是给苏烨打呢,唔,因为他带了苏晨那个小东西来,这个时候肯定是在玩乐,他军霖也可不愿意做那打搅人好事儿的恶人。
“嘉铭,夏夏现在能不能跟我做?”
“做?做什么?什么能不能的?”季嘉铭在那里一头雾水。
“夏夏前两天不是出车祸了,这几天还要做手术,我问你他能不能跟我上床?!”
“轰 ”纯情大男孩季嘉铭脸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要小心一点动作不要太生猛就没什么问题了。”
“哦行我尽量。”一听到能做,军霖答应的痛快,又颇为好心的关心了下好友,“我说嘉铭你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也该找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开开荤了,你看看咱们那么多人就你还是处男,害得我们讲个荤段子你都跟个娘们儿似得脸红的像苹果一样……我跟你讲帝吧有不少好……”
“……滚!!!Jing虫上脑的种马!”季嘉铭怒骂一句,直接挂了电话,这添夏都随时有可能做手术了,军霖还要把人拖上床,真是……病的不轻!!!
既然得到医生的准确答复,军霖也就不着急起来,悠哉悠哉的任添夏对他上下其手。
他自己也不老实,一会儿亲亲他的嘴角,一会儿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弄,一会儿在他身上游走,结果,等了半天,添夏竟然就握着他那半硬不软的欲望不撒手了,只是也不动,就那么傻不拉几的握着。
命根子在人家手里,军霖没奈何,只能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诱哄道,“夏夏,来,动动你手里的东西。”
添夏似乎是听见了他说话,浑身一激,“军霖?!”
哎哟这没意识还能记得住自己,军霖笑逐颜开,“是我。”
然后……身下一疼,添夏握紧了小拳头,同时也把他挺立的欲望...捏萎了。
“嘶……”军霖吃痛,赶紧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小兄弟解救出来,同时添夏左手握拳,狠狠捶向他的胸膛,“军霖你这个王八蛋我要为民除害!”
醉酒的人力道虽然不大,但也是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军霖只觉得胸口一阵麻疼,还没缓过劲儿来,添夏又开始闹腾起来。
“军霖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呜呜呜你不仅要走了我的心,还要抽我的血挖我的肝,呜呜呜你不是人……”
一双小脸儿,哭得稀里哗啦的,叫军霖看得很是心疼,“夏夏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握紧他的手腕,让他的拳径直朝自己胸口砸去,一下又一下。
“军哥哥……”添夏右手捂着自己心口,哭的凄惨,“夏夏好疼,好难过。”
“夏夏别哭了。”军霖发现,他竟然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一句一句重复说着那句“夏夏别哭”来哄他。
“呜~难受。”添夏扭了扭身子,表情甚是可怜。
“哪里难受?”
手指了指后己下身已经半立的欲望,“涨涨的,难受。”又扭了扭屁股,“后面也好痒……”
军霖:“……”
眼前的人双腿张开眼神迷蒙的看着自己,他刚刚还下定决心不碰他的来着……
“难受,好难过。”添夏还在那里哭泣,声音多了丝魅意。
算了还是他身体要紧。
军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