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盛裕岩拽到车上,让老刘开回了家。
到家后,我拉着盛裕岩走进主卧,随后把他甩到了床上,我反手锁上了门,脱下外套走到床边,俯身压上了他。
盛裕岩已经不再哭了,只是眼神很空洞,像是没了灵魂,只留一具躯壳。
我扒光了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后,单手解下自己的裤子,掏出Yinjing,撸硬后,抵在他的后xue入口,猛一挺腰,狠狠插了进去。
他的rouxue很软,但还是干涩的,在我Cao进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没有撒谎,我也知道他如果真的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一定不可能回来找我,但我心中的怒气消散不去,我想用语言和行为去伤害盛裕岩,就像盛裕岩伤害我那样。
明明也清楚,无论是我伤害他,还是他伤害我,两个人都不会觉得开心,但一遇到他,我就失去了理智。
我将手指强迫地插入盛裕岩的嘴巴里,直到手指被他的唾ye打shi,才抽出来,抹在两人的结合处,又拔出Yinjing,用shi淋淋的手上下撸动了一下。
握着Yinjing重新进入盛裕岩的rouxue里,他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下的被子,我用虎口托住他的脸,用力一捏,抬起他的下巴,“刚刚不是很能说?现在不说了?”
盛裕岩的眼睛慢慢红了,他的睫毛颤抖着,他很奇怪,有时是坚韧的,有些时候却易碎得可怕,宛如鲁珀特之泪,他可以抵御一切痛苦,却在对尾部稍加压力后,便是一片粉碎。
“别不要我……”盛裕岩一边说,一边掉下了眼泪,他似乎是在疼,浑身颤抖不止,脸色微微发白,可他的下身却与他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硬得很快,甚至已经流了水。
我收回手,按住他的肩膀,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速度,Yinjing反复拓开他绞紧的rouxue,他的身体太过yIn荡,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就擅自享受起来,温暖的甬道饥渴地紧缩,柔软的肠rou吸附上来,蠕动着,痉挛着,挤压包裹着我的Yinjing。
rouxue很快被Cao出了水,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厌他这副不知饥饱的身体,泄恨似的捏住他的ru头,用力拧着,他却发出一声浪荡的呻yin,挺高了胸膛,追寻的我的手指。
“要我留你,你做过什么好事么?”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满嘴谎话,你还要我怎么信你?”
“我没有……啊啊……主人……太-太快了……”盛裕岩又开始掉眼泪,他的眼泪太多,已经分文不值,只让我觉得不耐烦,我扇了他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我发狠地Cao着他,没有片刻的停歇,将盛裕岩的rouxueCao得闭合不拢,Yinjing抵着前列腺反复摩擦顶压,盛裕岩呻yin得越发难耐,只是口鼻被我捂着,只能发出微弱的低yin,空气也被我隔绝了大部分,他渐渐陷入缺氧的状态,脸颊憋红了,半翻着白眼,一脸yIn态,下流极了。
我掌握他的身体,知道他已在高chao边缘,可我不会允他高chao,他胯下的Yinjing不停地流着腺ye,像是失禁了一般,把整根Yinjing都淋shi了,他痛苦难忍,整个人都在痉挛抽搐,rouxue也紧紧绞住我的Yinjing,好似在奋力汲取着快感,企图让自己从中解脱。
我松开手,拔出Yinjing,将他翻了个身,他无力跪趴,整个人平趴在床上,我便跨坐在他身上,掰开他的tunrou,从上往下再次Cao入他的体内,随后双手合拢捂住他的口鼻,往后一掰,强迫他扬起了脑袋,我以此借力,像是骑马一般挞伐着他,不叫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他忍不住曲起小腿,双腿紧紧并拢,连脚趾都死死蜷缩着,整个人颤抖不止,痉挛得厉害,他用小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被我捂住的嘴巴大张着,哈出一口口的热气,已经润shi了我的手掌心。
rouxue被Cao得软烂,甚至连肠rou都被干得外翻,他浑圆的tun部在紧绷下凹陷下两片,隐隐可见紧实的tun肌,我粗喘着,猛干了几十下后,低喘一声,忽然狠顶到底,在盛裕岩体内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我松开捂着盛裕岩嘴巴的手,将汗shi的头发往后一撩,拔出了Yinjing,转而插入他的tun缝,并拢他的tunrou来回地磨。
“主-主人……想射……哈啊……让我射……求你……”盛裕岩泣不成声,抽噎得厉害,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可总会因哭泣而止住呼吸。
我没管他,Yinjing被磨硬了之后,再次Cao进他的rouxue里,我故意将盛裕岩的tunrou掰开到极限,xue口也被拉扯着大张开,我捅进去插了一会儿,又拔出来换上手指,将双手的四指生生捅进他的rouxue里,一下一下往里顶着,床下铺了席梦思,我一使力,反作用力就让盛裕岩的身体往上弹着,盛裕岩被Cao得不行,几乎都快叫不出声。
我抽出shi淋淋的手指,重新换上Yinjing,才刚插进去,盛裕岩就不行了,他哭个不停,痛苦地向我求饶道歉,恳求我能放他一马,让他射出来,哪怕只有一次也行。
我自然不会答应他,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晚一滴也不准射。”
盛裕岩开始抽搐,rouxue也在无规律地收缩,我用力掰开他的tun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