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许澄夏起来时,方重峦已经不在屋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叠好被子,推推方决,问他要不要把褥子拿出去晒一晒。
“尿床了?”方决故意问道。其实他是最清楚的了,昨晚做爱的时候,澄夏流了好多水,再加上后来他还内射了那么多的Jingye进去,流出来shi了好大一滩。
许澄夏瞪他,不肯再说话了。他想到昨晚自己yIn荡的叫声,一定被方叔叔听见了……而且这么多痕迹,早晨方叔叔第一个起床,肯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方决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说:“我来吧,放窗口吹吹就行了。不然村里大家都看到了——哎呀,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了。”
两人打闹着,收拾好东西,也出了门去。
方重峦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但是他父亲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这次过寿的,便是方重峦的大伯,虽然八十岁了,Jing神还十分不错,笑呵呵地叫了方决的名字,还伸手让许澄夏也过去让他瞧瞧。
两个人老老实实地陪了老人一会儿,才去了院子里。
第二天是正日子,今天家里的人都来帮忙做着准备,大家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中午聚在一起,摆了两桌吃了一顿好的,才四散开去。
许澄夏被一位堂哥拉住聊了一会儿,回过头,才发现方决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回家拿笼屉去了吧!”一位婶婶Cao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小许啊,下午没什么事啦,你也回去吧,晚上来吃饭啊。”
许澄夏转了一圈,发现的确是没有自己能干的事儿了,大爷爷家的堂哥堂姐也回家去了,这才抬起脚步往回走。
村子不算太大,但是方重峦的屋子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还好早晨许澄夏记了路,否则说不定会迷路。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方决来。
院子门开着,许澄夏走进屋里,便听到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
“啊——好深……”
是方决——可是,又与他平日里的声音很不像……许澄夏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往厨房走去。刚到门口,他便愣在了原地。
乡下的厨房没有通天然气,许澄夏昨天还为地上的这一大口土灶惊讶过,今天,他就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方决,上身趴在那长久不用的灶台上,裤子褪到了脚踝,撅着蜜色的tun,一根粗壮有力的rou棒在那tunrou间进出,沾满了透明的yInye。
许澄夏抬起头,就见到方决身后高大的男人,此刻正投入地掐着方决的腰,重重地挺着胯,一次次深深地挤入紧致的肠道里。
他的男朋友,竟然在被自己的父亲狠狠cao着屁眼……
“啊……不……谁叫你要对澄夏下手的……”方决平日里健气的声音变得chaoshi而黏腻,撒娇似的哼哼着。
方重峦重重地甩了一掌在他屁股上,tunrou泛出一阵浪花,转瞬便肿起一个手印:“任性。”
人高马大的方决这时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只会浪叫的小sao零,摇着屁股叫着:“我就任性了……啊……我就是又喜欢澄夏又喜欢爸爸啊……”
方重峦笑了一声,双手捧着那对圆鼓鼓的屁股,鸡巴搅弄着shi滑的rouxue:“好了,不会不要你的,快放松,还想不想吃Jingye了?”
“要……啊……射进来……”
话音刚落,方重峦便快速地挺起腰胯,啪啪啪地猛干着儿子的后xue,cao得xue口都泛起了白沫。
“昨晚还没吃够吗?还要?”
“啊……要……老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呜啊……”
站在门口的夏逸辰双腿发软,已经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彻底呆住了。怎么会这样……方叔叔和方决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他说的昨晚……难道昨晚他睡着以后他们也做了吗……不对,方决cao他的时候好像就怪怪的……
无数纷杂混乱的想法在许澄夏的脑海里纠缠成一团,他甚至没有发现,厨房里的两个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方决被cao得急促地叫了起来。
“啊啊……不行……要死了……啊——”又被内射了……他的后xue根本含不住他爸那惊人的Jingye量,白浊的粘稠ye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方决趴在灶台上,感受着高chao的余韵。
“澄夏?”方重峦忽然出声,惊醒了两个年轻人。
许澄夏这时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方重峦抽出儿子xue里的鸡巴,就挺着那么一根沾满yInye的rou棒,走到门边一把抓住了许澄夏的手腕,给方决使了个眼色,就往卧房里走。
方决胡乱穿好裤子,跟在后面,有些尴尬。他的屁眼里还夹着他爸的Jingye,一走路,全都顺着大腿往下淌,这会儿坐都坐不下来。
方重峦倒是十分冷静,关上了门,让许澄夏在炕上坐好。
“澄夏。”先开口的还是方重峦,“不要生气,方决是很喜欢你的。”
“对啊。”方决凑到他的身边,小声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和爸爸也……我不介意的,真的。”
忽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