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许澄夏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贯穿,小腹深处满是饱胀酸涩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飘摇在大海上,随着波浪漂浮起伏。
“呜……啊啊……”模糊的呻yin从绯红的双唇间溢出,眼睫睁开,许澄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长腿架在方重峦的身上,rouxue里插着公爹那根凶器似的鸡巴,正温吞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啊……叔叔……”
“澄澄醒了?”方重峦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似乎是终于等到了可以放开动作的时机,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卵蛋一下下撞在许澄夏的腿间,啪啪声密集作响。
“啊……啊……太快了……叔叔……”脑海里依稀浮现出昨夜的画面,最后一次在浴室胡闹完,自己被公爹抱着回到卧室,体力不支闭上眼睛的时候,公爹似乎再次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就这么含在里面睡了一夜……
“啊啊……好棒!不……啊……”许澄夏的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刘海乱糟糟地搭在额前,双腿却下意识地张开更多。每一次深入,两人的胯骨重重地贴合在一起,xue口yInye四溅,在纯色的床单上留下印记。
方重峦着迷地看着怀中人迷乱的模样,身体与心中都涌上了一股满足之感。
一个上午,便在两人的厮混中飞快逝去。
情欲消退,大脑逐渐冷静,许澄夏的脸上露出了些羞耻。他无法否认,和叔叔做爱是与方决完全不同的体验,再加上偷情与背德的刺激,让快感成倍增加。
他打开手机,看到有两个来自方决的未接电话,还有社交软件里的留言,心里有些慌了。
“不要怕。”方重峦的大手忽然搂住他的腰,从后面将他环在怀里,开口道,“我已经跟阿决解释过了,你昨天不舒服,睡着了。”
大掌若有似无地隔着衣服揉捏着许澄夏的小腹,摸得他rouxue一阵阵发紧,明明刚被“喂”过,腿心又不知羞耻地chaoshi起来。
“打吧。”方重峦低声道。
许澄夏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咬着嘴唇,拨出了电话。
方决接得很快,没等他许澄夏说话,就有些焦急地问道:“澄夏,现在好点了吗?”
“嗯……”许澄夏应了一声,“已经没事了。对不起啊,昨天没有接到电话……”
“别瞎道歉。”方决有些不满,“但是你没照顾好自己,得批评了啊。是不是又忘记穿外套?还好爸爸在家里,能帮我看着你……”
是啊,帮他“照顾”自己,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许澄夏脑海里窜出情色的画面,双腿发软,整个人都依偎进了身后的方重峦怀里。
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许澄夏的身体,嘴唇逡巡着,含住了小巧如玉的耳垂,又吸又舔,弄得许澄夏几乎听不进方决的话语,断断续续地应着。
所幸方决也没有发现,细细地叮嘱了一番之后满是歉意道:“对不起啊澄夏,领导找我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许澄夏“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扔到一边,有些急切地扭过头,将红润的嘴唇凑到身后男人的面前,双目迷离,一副迫不及待的索吻模样。
方重峦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将儿媳的嘴唇含进嘴里,啃咬吮吸,将自己的唾ye喂进许澄夏的嘴里,大舌头搅弄地他几乎要直接高chao。
许澄夏从来不知道自己连嘴巴里都这么敏感。光是接吻,下身女xue就不要脸地淌出了无数水ye。方重峦退开一些,他下意识地追上去,红唇微张着,勾引着公爹继续欺负自己。
房间里温度再次上升,rou体交缠在了一起。
方决回来前的这两天,许澄夏的两个小xue几乎时刻都含着方重峦的rou棒,Jingye更是时刻充斥着宫腔和肠道。周一的晚上,方重峦再一次将许澄夏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也许是因为第二天方决就要回来、这是最后一次结合——方重峦的动作格外用力,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的时候,抽插有力而快速,鸡巴胀到了极限,将许澄夏的rouxue塞得满满的,顶得他的小子宫都不堪承受。
“叔叔……叔叔……啊——”许澄夏被cao得又哭又叫,花xue火辣辣的,又疼又爽。rou棒上的青筋摩擦着脆弱的rou壁,每一下都是极致的快感。他的脸上shi漉漉的,沾满了自己的眼泪,还有方重峦故意射上去的Jingye,“不行了……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乖,澄澄……”男人声音温柔,动作却完全相反,“再给我一次……”
胯骨挺动,啪啪地撞击着许澄夏的腿根。两片大Yin唇早就被cao得又肿又红,大喇喇地瘫软在两旁,xue里烫得吓人,夹得他的鸡巴都快射出来。
在女xue里抽插了几十下,方重峦又抽出rou棒往后xue里捅去。娇小的菊xue经过这两天的调教,早就可以轻松吃进他粗壮的鸡巴,像个rou套子似的蠕动吮吸,将他的Yinjing伺候得舒爽不已。
两个rouxue交叉轮换着被cao干,许澄夏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流着口水和眼泪,嘴巴里“啊啊”地叫着,喊着“叔叔”。可惜他的方叔叔毫不心软,动作凶猛,将他翻来覆去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