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刘睿冬那种器物化的语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他甚至张大了后腿,让刘睿冬更方便地进入。
“哈,军奴里面很紧呢。”刘睿冬跪在夏子成身后,刚抽出手指,被撑开的后穴很快就合上了,如果不是他手上淫荡的水渍,根本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双手攀在夏子成腰侧,一挺跨,胯下那根硬物就开始慢慢捅进他的穴口。等柔软又紧实的内壁把他的性器顶端完全包裹住的时候,刘睿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啊——也太爽了……军哥,你也别怪我生疏啊,我最近都没怎么操过人了……一直都是谢老师操我,差点忘记了我原本是个猛一来着。”
“猛么,试试看。”军奴言简意赅的挑衅再次加重了刘睿冬的性欲,男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当然不能被质疑了,刘睿冬报复性地掐了他的腰一把,他火热的腹肌贴在夏子成的背上,直接把整根性器捅进了夏子成后穴,在夏子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夏子成感觉到刘睿冬几乎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挂在他身上了,后入式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交配一样,他后穴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让他觉得他像是一条饥渴犬类,另外一条更饥渴的狗疯狂地侵占。两只不知疲倦的兽类,在谢新泽的宿舍开始了最原始的交尾。
其实,这次碰撞中最出力的还是刘睿冬。同样身为羽球班的一员,他具备极其强大的弹跳力和腰力,机械性的运动对他来说是不小的体能挑战,用爷们的话来说,他像是个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抬跨插入又拔出,用最强烈的冲撞来回报夏子成的赤诚。每次整根拔出后,夏子成的后穴很快就能恢复弹性,在他下一次插入的时候又能感受到紧实的触感,这让刘睿冬感到无比的爽快。他觉得这后穴也应该算个名器了,甚至能够跟李长天的后面有得一比。他甚至觉得自己跟夏子成有了一些通感,假如谢老师也用这种方式操我,那我该有多爽啊……
每次整根没入,那个最敏感的点被就会被刘睿冬的性器顶端顶到,一下又一下的持续刺激让夏子成置身于云端,他真的很少能够体验到这种疯狂的性爱,自己的前主人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性刺激,明明就是被另一个体育生操而已,为什么那么爽,让他无法自拔……啊……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既然前主人已经把自己交付给来了谢新泽,那么他就应该全身心地信赖谢老师,信赖他身边的人……
他脑海里的意识在强烈的交欢中慢慢被抽离,随着时间流逝,他脑子里渐渐只剩下最简单的想法:难道自己要被操射了吗……刚刚对自己的虐打都没能够射出来,为什么这次……今天他要射出自己的第二次了吗……他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试过一天射两次……
“啊……怎么、停下来了……”
就在夏子成陷入极致的痛快之中的时候,刘睿冬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缓缓把性器拔了出来。
“……继续啊。”军奴转头看夏子成,通红的双目中的欲望和渴求一览无遗,他甚至戏谑地看着刘睿冬那根同样涨得发紫的东西,“坚持不住了?你也像我一样不允许被射出来吗?”
刘睿冬也是浑身的汗水,他指着旁边的时钟,“有半小时了,谢老师说过,我们下午第二节还有课,接下来我们得午休了。”
“我还想要。”夏子成转身望着刘睿冬,把自己胯下锁精环的锁链递给刘睿冬,“你还没有射过吧?你不是说你射出来不需要主人的允许吗?”
其实夏子成早就发现了,显然谢新泽不像是一个会管控奴隶欲望的主人,没有命令过刘睿冬禁欲,但刘睿冬其实刚才到现在,也没有射出来过。
“嗯,我觉得现在射……不太好。嘶……是真的疼。”刘睿冬学着夏子成的方法狠狠扇了自己卵蛋一巴掌,性器很快变得半软了,“要是我现在射过一次,谢老师下次要是想榨精,那我就少爽一次了。顺带一提,自从谢老师收了我之后,我可从没在他不在的时候射过。我想,我的主人应该有权利见证我的每次发泄。”
夏子成愣了愣。以前支撑他不射的只有叶穆强制的命令,表面上刘睿冬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他的自律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他的服从,才是打心底里,最优质的奴隶所应该拥有的服从,一种有自我的服从。
“有趣。”夏子成脸上出现了人性化的欣赏与赞美,“但是——我真的还是很想要。”
他猛地把刘睿冬扑倒在地板上,牙齿撕扯着他的双乳,满意地看到那根半软的东西重新挺立起来后,他双手制住企图起身的刘睿冬:“那就换我看看副官你到底可不可以射出来了。”
他一个下蹲,将刘睿冬那根东西整根吞下,然后开始不断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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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倒是玩得挺嗨啊。”谢新泽推开宿舍的门,两人还在用淫荡的姿势交合。
可能是骨子里的服从,除去刚刚打电话时夏子成射了一次后,这两个人接下来了两个小时都忍着没有射出来。刘睿冬此时正躺在地板上,夏子成以骑乘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