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他不允许我射出来……”夏子成的语气很是怀念,“他指定了很多严苛的军训项目给我,那两年时间,我每天都很充实……也很爽。他不喜欢我射出来,觉得白色的东西黏糊糊的,粘在军装上很难清理……所以每次他都不让我射出来,我的鸡巴每次都被他踢得发紫发红,心里却告诉自己怎么样也不可以射出来……”
“等你不再把自己看做器具,不再把自己看做军人的机器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撕心裂肺的吼叫中,这种痛让他达到了另一种高潮。
刘睿冬的脸贴在他身上,紧张的眼神让夏子成笑出声来:“你和谢新泽很像。”
“军人训练自己的军奴,总该会是留一手的。”叶穆的作战靴碾在青涩的夏子成性器上,套着金属导管的性器已经在射精边缘疯狂徘徊了,“尽管我们再冷血、再克制自己的情感,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人的感性。”
“啊啊啊——”夏子成双拳猛砸地板,无法自已地爆发了一声嘶吼。
“不称呼他为主人了?”刘睿冬用上了队里面按摩肌肉的手法给夏子成两颗东西按摩,等淤青的颜色慢慢化开后他才挑起眉毛,“我还以为军哥你有多少能耐呢,还不是被我一脚踢晕了。”
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刚刚还一脸忠毅的忠犬夏子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痞气十足,如果不是还穿着军靴和一身腱子肉,没人会觉得这是一名曾经服役过两年的军人。显然,这也是军事训练的一部分,他在军营里学会了如何才能快速地挑衅敌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让队友发现敌人的破绽从而发现机会。他挑衅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经过近百次的训练,而每次训练,他都要实打实地接受“敌人”的惩戒。而此时,他把这一招用在了刘睿冬面前,以此来满足刘睿冬的施虐欲。
他恍惚想起他离开军营的那一晚上,叶穆跟他说的话。
“啊!说实话……你光着脚不够爽。”夏子成发出一声痛呼,那根东西居然又硬了几分,他看见刘睿冬眼里燃起的施虐欲,便用右手一把握紧自己的卵蛋,把双丸用力掐出涨紫的轮廓来,左手对着刘睿冬倒着比了个拇指,“睿,穿上你的鞋,来踩我。”
“可以啊,有模有样的,我真的是生气了。”刘睿冬那一瞬间真的有被挑衅到,明知是故意的表演,却真的感觉像是被嘲讽到了一般,不自觉的一股怒火便上了心头,他很快穿好了运动鞋,毫无预兆地自上而下对着夏子成的性器狠狠踢去。
“喂喂喂没事吧?”声音替换成刘睿冬紧张的呼喊,他才发现自己那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了。
体育生全力一踢的力量绝对不会小,这一脚几乎把夏子成的卵蛋踢到变形,那一刻夏子成觉得自己的两颗东西几乎要被踢进自己腹肌里了,那一瞬间,青紫色的性器居然因为痛苦而疲软下来,那种拼命压抑着射精的折磨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下体传导到中枢神经里的那种炸裂开来的痛苦。极致的痛,与性无关的痛。
“我说的是,你前主人是怎么训练你的?军奴?”刘睿冬又狠狠踢了那根东西一脚, “是不是就这样一脚一脚把你踹射?”
“我去服了两年兵役才回来上的大二,按道理来说,谢新泽只长我两岁。”夏子成跪在地上,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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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叶穆都是穿着军靴直接踩自己的鸡巴的,夏子成的裸足给了他异样的感受。他的目光顺着脚掌扫向肌肉纹理明显的小腿,心里生出些不一样的想法。他才想起来,以前都没有见过叶穆的裸足,叶穆长官那身经百战的身体,是不是也有一双又大又能让自己爽的脚掌呢……他不自觉伸出舌头,甚至有俯身去舔那双腿的想法。
夏子成从淫想中清醒,为自己的想法微微脸红: “就一些常规的军训内容……一些训练涉及军事机密,抱歉不能告诉你。”
“但你很想射出来吧?你会求你的前主人吗?”刘睿冬顺着夏子成飘忽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居然在看着自己刚刚脱下的袜子和球鞋,他又踹了夏子成的卵蛋一脚,“喜欢鞋袜?我的球鞋可是今年限量款,你品位不错。”
“你们军营是怎么训练的?”刘睿冬幽幽的声音传来。
趾剐蹭顶端最脆弱的地方。夏子成的性器马眼大张催吐着淫液,刘睿冬甚至尝试把脚指甲放进去刮里面的内壁,或者是用小脚趾勾着尿道棒的拉环,反复折磨尿道内壁的嫩肉。里面的尿道棒越陷越深,夏子成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被堵住了,背在身后的双手绷紧,双手手腕上被另一只手掐出的痕迹说明了他的兴奋。在不知不觉见,刘睿冬无师自通,竟然掌握了足交的窍门,给了夏子成无比痛苦的快感。
他指尖绕着连着夏子成项圈的链子,越发收紧的距离让夏子成微微窒息,在夏子成意识逐渐被电流和窒息折磨得模糊的时候,他听到叶穆说了最后一句话。
夏子成的动态视力很发达,一瞬间就看到了刘睿冬的动作,但他没有躲开,直直地站着等着那一腿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