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他像第一次找钥匙那样砸开小巧的尿道跳蛋,从里面找到一枚更小巧的钥匙,很快就打开了覃麟胸前写着编号2的锁,拆掉了压着覃麟心肺的沉重的胸甲。打开胸甲后,谢新泽发现胸甲下面还是覆盖着一层乳胶,只是鼓起来的壮硕胸肌上被划开了两个洞,露出了两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头。胸甲里层连着两个真空吸乳器,在打开胸甲的那一刻已经停止了工作,谢新泽拿开后仍能看到乳晕外圈的血色印子,两颗粉色的乳头也被真空吸乳器不自然地调教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几乎挡住了乳晕。更令谢新泽讶异的是,两颗粉色的乳头上分别穿上了和粉嫩反差极大的硕大乳环,几乎要把未经开发的乳头给对穿扯开来,好像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乳环扯开来。解除真空状态后,敏感的乳头未能马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连接触到空气也能让覃麟发出痛苦的吸气声,能看得出来,覃麟的乳头并未经过开发,从而还是粉嫩的颜色,但是如今却残忍地被这样对待,痛苦显然是极大的。
左边乳头上,挂着最后一枚钥匙。
“对不起啊,马上就能帮你解放了,你再忍一下。”谢新泽缓缓转动那个乳环,尽量在不拉扯孔洞的情况下把乳环取了下来,拿出来的时候,乳头上的乳孔被扩得很大,甚至流出一点血,晕开在肌肉紧实的胸上。他本来还想取下右乳的乳环的,看到这样的情况,便没有再取下来。
……
——“如果穿上乳环说不定会更爽呢。”
谢新泽取下挂在乳环上的钥匙,突然想起来一句话。脑海中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他非常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的房间里,在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这句话。那个的脸庞逐渐明晰,似乎,是他自己……
他恍惚记得自己好像说过这句话。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这句话的呢……甚至他有印象是自己对着覃麟说的……但……是对校医说的吗,要是自己说了之后,校医就去穿环了,覃麟也太乖了吧……
那个“谢新泽”对面跪着一个浑身黑色的男人,正在对“谢新泽”说着什么,还做了一些手势。可是,到底是什么……
他拿着钥匙陷入了回忆,但很快他就发现根本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马上回过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覃麟的头套打开,让他能够自由地呼吸。
索性覃麟的头套没有什么机关,他很快就打开了那个金属材质的头盔,头盔下是一张虽然蒙着眼睛、带着口塞,但仍透出一股俊气的脸。
他解开口塞和眼罩,覃麟的脸终于完全解放出来了,他虚弱地挣开眼睛,对谢新泽笑了。
“幸亏是你。”
谢新泽把口塞拆开,里面拿出两枚钥匙,顺利地用钥匙打开覃麟的手铐和脚铐后,覃麟终于完全得到了自由。
尽管从外表上看,覃麟是个右乳穿了巨大乳环,身上穿着胯下开动的全包胶衣,前面那根鸡巴还在流水,后穴甚至还微微外翻的性奴,但他此时此刻,真的完全自由了。
覃麟撑着谢新泽的手坐起来,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谢新泽肩膀,“你知道当时我听到你的声音,有多开心吗……”
“你没事就好,在休息一会儿吧。上次你有帮忙给我的刘睿冬看伤,这次换我来帮你。叫你覃医生有点生分了,我叫你覃哥吧。或者别的也行,你说我怎么喊你名字比较好?”谢新泽却感觉没多少重量,覃麟应该还是怕自己被压疼了,不敢全力靠着他,于是他轻轻扯了覃麟一次,虚靠着的覃麟就顺势把头枕在了他大腿上。显然目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死直gay,完全不知道这个姿势会有多暧昧,他说的这句话能被解读出多少种暗示。
“你可以叫我麟,只有你可以叫。”
“覃哥”这个称呼让仰着身子躺在谢新泽腿上的覃麟有些愣然,躺下后,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了,在这个位置,他能顺着耳廓感受到谢新泽小腹的温度,俯视的视角让他能看见凸起的喉结上一滴滴滑落的汗,他刚刚连把乳胶衣服脱掉的力气都没有,现在竟然不自觉地想起身伸出舌头,吞下那颗滑落的汗珠。当他听到“我的刘睿冬”时,嫉妒又冲上他的脑海,他拽着谢新泽的手仰起身体,嘴唇刚好碰到谢新泽的下巴。
“我在想会不会是别人。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人,看到我这样子……说不定会把我玩死。”覃麟用形状好看的唇蹭着谢新泽的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细软的胡须,“你知道的,这座学院很多人都有受虐欲……或者施虐欲。我平时穿得很严肃,很多学生都想看看我脱了衣服会是怎么样的,但是应该没有人见过。我一直在想,我的身体不能被别人看到,它应该留给一个值得我去交付忠诚的人来完全掌控。之后,我的每一寸皮肤、都不再属于我,只属于那个人。”
一反常态的,高冷的覃麟说出了人生中最长的一段话。潜台词是,谢新泽你,就是我选择的人,你值得我把忠诚交付给你。
“覃医生,你被绑了多久?”谢新泽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覃麟的暗示,眼神垂下来,盯着着手腕上的表,没有看他。
“到现在的话,两个半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