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的周五下午第二节课。很多大学生并不认为这个时间段的课有什么意义,特别是一节非专业课。别的学生在篮球场撒野在足球场狂奔享受即将到来的周末,自己呆在教室里还不能缺课,因为今天自己的总教练李长天要旁听。当然教练的威胁跟枯燥的课程相比还是弱了一点,陆陆续续又有体育生像小鸡啄米那样不住地犯困,谢新泽只好猛敲黑板不断提醒。
窗外的凉风吹进教室,吹散了些许的闷热,舒适的温度让教室里面的同学变得更加惬意了,有几个甚至趴在桌子上打起鼾来。
谢新泽指了指打鼾的人,坐在第一排的李长天就站起来把他们都扛起来扔出了教室。见没人敢继续趴着了,李长天站在门口,得意地向他邀功。
“那我们接下来讲发展观的最后一点,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前进性和曲折性的统一,大家做一下笔记……”谢新泽没分他一个眼神,从一个模样奇特的粉笔盒中抽出一根粉笔,粉笔好像由于什么原因受chao了,下端shi了一半。他有些嫌弃地在黑板上写完了最后一行板书,整个黑板变得满满当当的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唔唔……”
旁边传来的小声吞咽让他眉头一皱,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个发出声音的物件,那东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
在讲台旁边跪得直直的黄任锋已经浑身是汗了,长大的嘴巴里塞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塞,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开。口塞是中空的,镂空的设计本来是用来让狗含着排泄掉口水的,而黄任锋却只能仰着头,把分泌的ye体倒流进喉咙里,一块擦黑板的布随意地绑在他头上,恰好遮住了眼睛,只留给他模模糊糊的视线,让他能看到天花板上转动的吊扇的影子。这已经是仁慈了,本来作为器物,他是完全不能看到东西的,如果不是他还有个学生的身份需要听课,他的耳朵里也会塞上耳塞被剥夺听觉——他的口塞的孔洞里插了一只又一只的粉笔,这一节课,他只是一个无法说话、无法行动、视力模糊的粉笔盒罢了。
这个粉笔盒与其他粉笔盒唯一的不同是还拥有一副健壮的身体,脖子上缠着一圈绳索,连着脚踝让这个粉笔盒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每一块轮廓饱满的腹肌上都夹着四个铁夹,结实的腹肌蹦得紧紧的,夹子只能咬住一块面积很小的外层皮肤,极大程度上加深了黄任锋的痛苦。当然他也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每掉一个夹子,等自己的主人回来后就会收到一次惩罚。唯一庆幸的是今天他的下身除了一个由多个金属环组成的笼子牢牢禁锢住狗屌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玩具,不过谢老师课前的那句“敬请期待”让他一直硬到现在,随着rou棒的臌胀,笼子的铁环牢牢嵌进roujing上,看上去让人的施虐欲暴增。
这一整节课,他必须要在这里充当一个粉笔盒,供谢新泽使用。
有这样健壮的粉笔盒供他使用,其实谢新泽也不是很高兴,本来他上马哲什么的只有播ppt就好了,根本不需要用粉笔盒,偏偏谢新泽又被店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使用他,他才用成就感,迫不得己,这节课他写粉笔字写到手疼。
“嗯,好的,这一小节就到这里了。下节课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你们的总教头李长天教练好像有什么要跟你们说,下节课给他上哈。”谢新泽看着被写得满满当当的黑板,扯开黄任锋头上的布,正打算擦黑板,李长天冲上来抢过那块布,自顾自地开始擦起了黑板,顺手还从黄任锋的口塞里抽了根粉笔,在黑板上写了“rou便器选拔预热”七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谢新泽找了条干净的布把黄任锋眼睛糊上,冲着李长天发飙:“你没跟我说下节课你要讲这个啊?!”
李长天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背心扒下来了,当着全班体育生的面大力揉捏胸前那枚烙印,瞬间全班同学的睡虫都被赶跑了,眼睛火热地看着讲台上那个拥有经过历练后展现出完美肌rou的教练,有几个下体已经发烫了,一个个把衣服撕掉,教室的空气不一会儿又变得闷热起来了。
李长天对着谢新泽眨眨眼,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烙印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头里:“不是你答应我的吗?记得你那个时候说的话吗?”
谢新泽记忆回溯,又想起那天那个地下室发生的yIn荡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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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傍晚的地下室,比教室还要闷热,灼热的雄性呼吸把整间地下室几乎染成盛夏的温度。两个人、一只狗和一个rou便器在地下室里进行剧烈的运动。
店长一下一下用狠力扇着黄任锋的rou棒,小白狗的jing干被扇地发红,却仍硬挺挺地淌着水。黄任锋忍着疼,一声一声地报着数,声音吼得很大声,整个地下室都回荡着他痛苦又爽快的狗吠。
“汪汪……三十一……哈……”黄任锋的声音弱下来,显然痛苦已经积蓄到他无法忍受的程度了,他硬挺的rou棒已经变得紫红,狰狞的血管不住收缩,几乎要爆裂开来,显出一种扭曲的颜色。
“汪汪汪……三十二……狗狗受不了了……”黄任锋他沉溺于被掌控者身体的快感中,他只是躺在吊床上,四肢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