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挺奇怪的。
跟在刘睿冬身后,谢新泽充满了好奇。
刘睿冬给谢新泽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刘睿冬裸着上半身,粗糙的麻绳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勒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结实的绳子将本就壮实的胸肌显得更夸张,绳索绕过腋下在后背不停萦绕,将线条明朗的后背分割成一个又一个菱形,他的社员们一定很擅长捆绑,才能将刘睿冬的身体绑得跟囚犯一样又不失美感,完美满足他的暴露欲和受虐欲。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旁若无人一样一步一步走下楼。刘睿冬的步伐不大,谢新泽猜想,他的双腿应该也被绑得死死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全身的肌rou又会撕扯着身上的鞭伤,。
但他走得很从容,仿佛那些渗出血的伤口只是普通的装饰。他刻意控制着速度,每次只比谢新泽走快两步,让谢老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整个后背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色,绳索下很多伤口因为早上晨练的剧烈运动和太久未处理已经变得青紫,结痂的痕迹又裂开来,许多伤口直接被麻绳划过,让谢新泽不禁怀疑是不是他叫人按照伤口的轮廓捆绑的,要求每一条绳子都要镶在伤口上不让伤口愈合。
这样不处理自己的伤口,真的不会发炎吗?还是说本质上他就是个喜欢受伤的受虐狂,正享受着伤口撕裂的感觉?
就算是体育生,也不应该有这么强悍的体质——或许是他了解得不够多?要是换成军奴夏子成穿上一模一样的装备走路,会不会也这样从容啊?要是有机会让他们比一比就好了。
走了不算长的距离,刘睿冬停了下来。
“老师,到了,这里就是话剧社的办公室……”
谢新泽还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因为惯性撞向刘睿冬的后背。
刘睿冬闷哼一声,依旧站的笔直。他回头看捂着鼻子的谢老师,戏谑地笑了起来:“老师,没把你撞坏吧?”
“还是说,你想把我撞坏?”
“你没事吧?”谢新泽显然对那声压抑痛苦的闷哼印象深刻,“会很痛吧?”
“……习惯了,挺爽的。”刘睿冬楞了一下,半晌给了个答复,打开办公室的门,“算了,谢老师进来吧,你简直是个呆子,那么没有意思。我以后就叫你呆子老师了怎么样?”
呆子?谢新泽边想着边进办公室,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称呼,随随便便给老师起外号还当面叫的学生,换成别的专业老师估计会被虐训一整天吧!他倒是无所谓,他也没有树立老师威严的意思,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当兄弟的学生还挺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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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头很大,放的多数是一些话剧用的道具,各种硬纸板的道具和服装堆满了半间房子,另外半个空间被刻意清理了出来,只摆放着一个银色的、挂着鞭子的十字架。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弄得谢新泽心里发慌。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带着零星的血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效果弄出来的。
不知不觉谢新泽就走到了十字架前,发现那个十字架上的血迹竟然是真的,隐约透出一些腥味。
一些血迹滴落到地板上,他低头看,发现十字架下面也堆满了刑具。
马尾鞭、藤条……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鞭子,一些拆封过的银针,带血迹的绳索、项圈和手铐,假阳具、导尿管以及形形色色的性爱道具……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个办公室居然没有窗户。整个房间Yin暗又沉闷,一个普通老师和一个高大体育生的灼热气息在房间里回荡。
“咔。”
安静的空气中,他听到刘睿冬把门锁上的声音。他猛地回头,刘睿冬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向他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从容不迫,但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如果不是光着身子露出的绳索和鞭伤,谢新泽会觉得那是一个背负血债的末路之徒。
那一刻谢新泽气息紊乱,心突然跳得很快——吓的。
刘睿冬的脸几乎要贴到他鼻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往后靠,背部抵在十字架上。淡淡的腥味涌进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十字架上的还是刘睿冬身上的。
这一刻,他好像是即将被狼犬拆骨入腹的耶稣。只是,那只狼犬伤痕累累,耶稣却着装齐整,光鲜亮丽。
在刘睿冬眼中,谢老师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明明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刚刚调教军奴的时候又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读完夏子成的笔记,大手一挥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刘睿冬自己也差点射出来。他甚至有些想臣服在这个新老师脚下,供他驱使。刘睿冬甚至在想,如果下节课在全班射出来的是自己……
只是这么想,他的屌就硬得要爆掉。紧身的运动长裤鼓出明显的形状,不停喷出的yInye将两腿间的位置染成深色。如果不是同样绑在屌上绑的死死的粗麻绳,他可能就要泄在裤裆里了。
这个时候谢新泽轻轻抬腿,膝盖顶在了刘睿冬胯下。他感受到刘睿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