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珏褪去浑身束缚,再进半步,与她贴靠。
啪嗒、啪嗒……清泪悄然滑落,避无可避地跌入冷情的池心,很快,沾染纤尘消失本色。
“放开!”顾卿羞愤未已,含泪推拒她。
叶翎珏贵为皇储,承中兴启国之责,幼承庭训,勤勉不辍。便是床笫交欢一事,她早年开蒙后得教习嬷嬷指点,在侍寝宫婢身上数番实战过,如今面对娇弱的雏儿,自是手到擒来。
叶翎珏牢牢掌控着主动权,她下身那物什灵敏乖觉,与主人心灵相通一般。破门前夕,玉杵沿着两瓣桃缝抽送研磨,催促含苞待放的骨朵徐徐绽放,待到芯儿中的嫩蕊含羞带怯露了头,玉杵挑拨深入,万般执着地,只顾予那一处心蕊轻挑慢捻……
空气冷歇片刻。
“唔……”身下娇嫩的花蒂为人冲撞掌控,过火的欢畅刺激与酸麻痛痒混在一处,尾骨脊椎自下而上传彻欢愉,稚嫩的私密处,更是自内里汇成涓涓细流汩汩而出……
顾卿黯然垂眸,“你计划何时救她?”
叶翎珏挑起唇角冷笑,声冷彻骨,“那孤另为你留了道好去处,日后,你自可与我等常伴宫中。”说时,扳过弱女子削肩,逼迫她背过身伏倒池边。
肌肤相亲,仿若恋人。
迫于形势,寒风枯枝之上娇花垂落,傲骨弯折,向无情的风雪低头。
顾卿心里纵有千百般不愿,身体上汇聚成溪的快慰骗不得人。尤其是她自己。顾卿羞耻地俯身,腿间被挤入异物,情非得已随波逐流……
顾卿哽咽着掩面倔强不发声,泪珠子淌过指缝扑簌扑簌敲落在水面上。
叶翎珏贴耳与她,咬牙切齿:“你以孤女身份混迹军营,心生歹意惑她垂怜,是为无耻;夺人所好,不知羞耻放浪勾引她,下流之极!”
顾卿咬唇,失意垂手,“……我离不得她。”
顾卿心冷似灰,任人拿捏着,跌靠在池壁上,将将直起身。
再无下文。叶翎珏怒视于她,凤眸交织冰霜烈焰。
“妃者果真是下贱东西,稍稍一碰就化作春水般……”叶翎珏享受处子青涩动情的同时,胸中跌宕嫉恨恼怒,手上愈发没个轻重,一手生逼身前女儿家窒息般,紧收怀抱,另一边在娇弱女子胸乳上放肆亵玩,与她凑近,语出讥讽:“你对阿娮,便是这般无耻勾引的?”
顾卿心绪慌乱,无心介怀叶翎珏对她态度斗转,思绪百转,怔愣回望,乍然泛动苦笑,“殿下救她,同时,容不得我。”
叶翎珏从背后环住人,圈得她无处可逃,与文弱佳人耳鬓厮磨,神似有情:“爱妾殷殷之意,孤必当盛情以待。”双手似无骨灵蛇游弋前人全身,把持她的浑圆挺翘,并着双管齐下,挑逗她的含苞骨朵。叶翎珏神色正经,偏生言行下流,道出的尽是见不得光的混账话:“若是美人儿一举得子,待孤即位,定以贵妃之位相筹。”
叶翎珏眼波幽深,“明夜劫狱。”
再是咬牙和血吞,屈辱不甘仍是浓烈,热泪蓄满泪窝争相涌现……顾卿侧目,忿忿然控诉:“你不过是要逼我二人分开,卑鄙下流,无耻小人!”顾卿啐一口她,嗤道:“世人称颂的文雅太女,不过尔尔,阴险之辈,枉为人君!”
“孤强逼与你确非坦荡之举,不过论及下流无耻,我怕是比不得你。”叶翎珏对她指控之词不以为意般轻笑,贴靠在她背后,一手拿捏她乳囚人在前,一手撑在池壁支撑发力。叶翎珏身下女君象征已然苏醒,那处硬挺往返摩挲在前人娇臀之下,探寻时机徐徐图之。
恶魔伏在背后极致引诱,娇弱女子趴伏在浴池边,哭哽惦念着她身在囹圄忍受痛苦的心上人。
眼前女子倒是聪慧,叶翎珏高看一眼她,“孤命人为你在金陵购置了宅子,家具佣仆俱已备妥,你明日一早就走。”
“瞧瞧,真是个可人儿。”叶翎珏暂且放过被勒紧的腰肢,抬手意图为俏佳人拭泪,被顾卿拍落了手也不恼,只是笑言戏谑:“这梨花带雨的娇弱情态,比之我宫里侍奉的粗使婢子强得多了。”
她哪里听不出叶翎珏的威胁意味?只是她一人之力,救不出李绍娮,甚至于、见她一面都难。顾卿闭目,泪湿苍白容颜。重重苦痛堆砌于心,即将压垮了她。
叶翎珏身为王储,高高在上,骨子里留印的争强好胜与征伐暴虐,不满于此,攒动嘶喊为主人家助威。
白皙娇俏
“我没有!我与阿娮、额、”顾卿解释之词未尽,身下被人接连顶弄,娇花初绽,桃溪屏障即将失守。
顾卿咬唇堪堪承受她言行羞辱,骤然之间,身下一凉,整个花户被贼手牢牢拿捏住。
眼前人光裸坦诚,无声之中示弱臣服。
阿娮……
她此番动作,削肩玉背朦胧融入月色,留与身后人的当前诱惑便只是桃山之中的桃源圣地。
叶翎珏不为所动,拍水亵玩娇花如旧,低声蛊惑道:“孤明夜有场硬仗要打,前途凶险,临别之期,美人儿不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