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封蔚然拐上床之后,沉白就放弃数学了,他知道自己学了半天就会了点小学生的基础,离现在需要学的内容差的还远之后,就放弃了。
与其挣扎于怎么都看不懂的数字之海,不如继续诱惑封蔚然cao他。
但他毕竟是学院里的学生,早Cao什么的就算了,他来这封蔚然在床上胡天胡地也就糊弄过去了,对外就说是封蔚然单独教导他,走出去因某种原因步伐不太利索,也算像那么回事儿。
但他毕竟已经是在注册的学生了,还是要遵守学校的教学规定,每天都要去教室的。
沉白照着曾经的规矩,早早就醒了,看时间差不多就转身钻进被窝里,将封蔚然蛰伏的性器含入口中,严格执行晨起的叫醒服务。
然后他就被这一个刚破处的封蔚然按床上cao得乱七八糟。
发泄完性欲的封蔚然满面春风,哼着小调洗漱,安排家用机器人做了早餐,然后探头进卧室,提醒:“你要迟到了哦。”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管是谁造成了现状。
“学院重视规矩,迟到你可是要被重罚的哦,嗨呀,我要不要兼职一下惩戒师呢?”
然后他就看到还在磨磨蹭蹭洗屁股的沉白一个响指,光速穿衣,那副被cao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衣容干净利落的学生,再严格的训诫师都指摘不出什么错,厨房里滴一声从面包机里弹出来的面包片就到了他手上。
沉白并无意掩饰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故意做给封蔚然看的,他拿起面包吹了吹,三口两口吃了进去。
“再见啦主人!”封蔚然还在发呆,学生气的沉白已经原地消失,房间里弥漫着新鲜面包的香甜气息。
他刚要茫然四顾,沉白却再次出现了,清丽面孔在他的眼前放大,是他凑上来,给了他一个吻,麦香味的。
然后他再次消失了。
刚才他看到了什么,那一抹白色是什么?
封蔚然一手摸在唇角回味,一手连忙打开自己的监控权限,看到沉白鬼魅一样闪现在门口,他似乎知道他在看监控,回眸对着镜头一笑,头顶上赫然两只雪白耳朵,软软地抖了抖,然后消失得仿佛从未存在过。
沉白向着教学楼的方向飞奔而去,那速度完全不像个人,而离开只有封蔚然才有权限查看监控的区域之后,他就放慢了脚步,按着学院规定的步速抵达教室。
封蔚然疯狂切换监控镜头,一路看到沉白走进教室,刚刚好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沉白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讲台上的监管教师瞪他,他报以温和一笑。
白耳朵?
狐狸?
封蔚然并不觉得惊吓,因为沉白对他没有半点恶意,他能感觉得到。他只是想,摸一摸他的狐狸耳朵。
是不是还有狐狸尾巴?
还有,不许他对别人笑得那么好看!
但一直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方才缓过神来,扶着自己的额头苦笑,心想,这是什么奇缘啊。
退下前线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生活成了一潭死水,未来已经固定了模样,哪怕接手了惩戒学院,也因为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挂名的、用来镇场面的人,而没什么劲头。
沉白的到来,就像死水上落了一片叶子,激起了一点涟漪,他以为不过如此的时候,一只白耳朵小狐狸出现在水边,踩了踩脚底的一堆叶子。
赖在他身边,又那么讨喜。
熬到中午才去食堂逮沉白,实属封蔚然很有耐心了。
他Yin沉着脸,整个食堂都噤若寒蝉,师生皆是如此,生怕惹怒了他,更不敢与他对视,只有沉白一边吃饭,一边顶着他的视线,眨着自己那双招子。
仿佛耳朵和尾巴已经愉快地晃起来了。
对坐着吃完了饭,封蔚然立刻将沉白拎回自己的办公室,按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白要动,他即刻冷酷地说:“老实点!我要拷问你!”
附近没有趁手的工具,他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折叠握在手中,没有钉扣的一边搭在沉白翘起的屁股上,警告地敲了敲。
沉白老实不动弹了,他握着皮带就要抽下去,看两瓣tunrou紧张地一抖,实际上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试了试力度。
沉白反应过来,轻声说:“没关系,我很禁打的。”
“闭嘴,回答问题。”封蔚然恶狠狠地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东西?”
他知道沉白受得住,也确实想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所有恶意,所以,就算心中甚是快慰,也不想听他说那些不在意自己的言辞。
“呜!”这一皮带好痛,沉白被抽得腿rou一颤,差点从封蔚然大腿上弹起来,是老老实实把自己挪回去,然后说:“我从你已经记不起来的某一世而来。是一只老不死的狐妖。”
这两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封蔚然又抽了沉白几下,看那雪白皮rou上起了醒目红痕,方才继续问道:“所以,你认识的是轮回之前的我——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