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柳风回到过去,那夜他提着两坛桂花酿到嫂子屋里,
这样想着男人的醋意瞬间少了许多,眼底也柔和了不少,他走到床边躺下去抱住娇弱的小嫂子,抚着他清瘦的脸庞,轻叹:“我什么时候才能从大哥那里把你夺走?”
那里面放着一个小泥人,模样是只银纹白老虎憨态可掬,只是泥土看起来成旧有些发黄了,估计跟着主人不少年月了。
“嗯啊~~嗯啊~~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嗯啊啊啊~~”
索性大哥喝得有些醉,倒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俞怜头别在一边泪眼婆娑,青丝散得满床都是,双腿岔开只能任由强壮的男人在身上一耸一耸的进出,活像个被山痞糟蹋的妇女一般。
里搅来搅去,肉龟头一下下顶到子宫口又退出去,好几次都要破了那道门进到子宫里面,精液更是一次次漏射到那怀娃娃的地方去。
“叫得这么骚,嫂子喜欢弟弟这么顶?”男人恶劣地在俞怜脑袋旁边耳鬓厮磨,
骚水喷了一裤子,柳风被暖潮包裹猛顶几下,龟头愣是顶进子宫里爽利地射了一肚子,白浆都顺着逼缝流了出来,可见射得又多又浓。
柳风色胆包天,躲在后面搂着小嫂子掀开衣领就进去吃奶舔胸,全然不顾自己亲哥还在旁边,脱了裤子就操进去干亲嫂子。
男人抱着他一颠一颠往前走,俞怜怕摔下去浑身都绷紧了,下面也夹得很紧,柳风粗喘着肏穴,每颠一次鸡巴几乎都要退到外面再一下捅进去才罢休,把骚货小嫂子的肚子顶得凸起。
如今已过去数年,柳风再看见这泥老虎,回忆历历在目,原来嫂子一直念着自己,一直把自己送的东西当成宝贝戴在身上当念想。
终于干了快半个时辰,柳风捂着嫂子的嘴在大哥旁边把小骚货干高潮了,
望着怀里娇嫩柔弱的嫂子,柳风想起新婚夜和那天的情景,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粗喘着抱着嫂子到房里就要脱衣服行苟且之事。
柳风贴着屁股使劲顶,他越发觉得这样不道德没伦理的事很刺激,抱着嫂子越干声越大,恨不得把大哥吵醒看他俩办事才好。
男人借着月色烛火伤神了许久,终究还是下不去狠手撕碎家书,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将家书放回柜中,却在打开柜门的一瞬间愣住。
嫂子只当他小孩子性子,同他喝了两杯,谁知俞怜的酒量差的惊人,两杯桂花酒下去直接倒在了柳风的怀里。
柳风狠狠冲了数百下,最后撞开里面的子宫口,把龟头往里面顶,马眼挤在肉腔里射出浓稠的精子,一下又一下,又多又腥。
柳风自然认得它,这个泥虎是当年他去庙会带回来送给嫂子的,当时嫂子乐呵呵的像捡了宝似的,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泥老虎,柳风见嫂子喜欢自己也开心,那夜还偷了两壶桂花酒,同嫂子在院里吃到半夜。
柳风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俞怜,眼神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又暗蓄阴霾,他给小嫂子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到桌前独自捡起那封家书。
“呜呜嗯...不要...好满...太大了...嗯啊啊啊啊~~~~”
“小骚货...妈的真爽...操死你操死你!”
说罢柳风把骚货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穿过两个膝盖下面,把人用把尿的动作抱了起来,紧连着站起来肏穴。
“不...不...”俞怜嘴里还在喃喃,但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腿脚也僵硬了,他麻木地拒绝着柳风,但如何也挡不住小叔子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那是罪恶的种子,他的身子早已经不干净了。
柳风才不管嫂子会不会怀娃娃,只道怀上才好,生下来他养着,反正都是柳家的种!
嫂子在怀里哼哼唧唧被操熟透了,香汗淋漓到处找嘴亲,柳风自然乐得亲香唇,把小嫩唇吃了个遍,舌头模仿性交在嫂子嘴里进进出出转着圈,舌根的小舌头都被摩擦得发红,裤裆下面更是恨不得把精囊蛋都操进去。
男人把他抱着在房里走了一圈,每走一下都狠狠耸一下,一圈下来俞怜已经喷得腿都软了,男人看他可怜把他放到床上,按着小细腰压着骚穴冲刺。
俞怜吓呆了,双手紧紧抱住柳风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也趁了柳风的意,柳风顺势如狼似虎地啃咬小嫂子的香脖,闻着俞怜诱人的体香,下面动得更使劲。
他手上一紧,那封信几乎就要碎了,想到自己寻嫂子这么多年也抵不过一个死去的哥哥,心里就全是不甘,恨不得下地狱去揪着亲哥的衣领问问自己哪里不如他。
“唔嗯...嗯啊...”俞怜不自觉地打开了腿。
谁知大哥既然提前从应酬席上回来了,吓得柳风只能把小嫂子抱到床帏后面去藏着。
他深情地望着小嫂子的脸,小嫂子似乎有反应,哼唧着缩进他怀里,细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肩膀,呢喃地喊着相公。
“呵,肚子都让我射进去了多少回了还嘴硬,非要挺着六个月肚子了才肯认我这个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