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怜是个可怜人,从小身子就跟别人不一样是个不男不女的双,家里嫌他晦气待他不好,早早的就把他卖给了地主家当小老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地主家的儿子没两年又被征兵送去了战场,才不出半年就传来了死讯,老地主说他克夫把他打个半死扔了出去,幸好被路过的万花弟子救起,不然就是不死也要落下一身病。
俞怜跟着那些万花弟子入了谷,药圣瞧他有温顺聪慧便收了他当自己的徒弟,就这样俞怜在万花谷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却不想一日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位客人身着裘皮貂绒,面容俊朗眼蕴锋芒一对锋利的剑眉彰显出他由里到外都透出的傲气,他背后背着两把刀,一长一短,厚重的刀鞘散发着凌冽的刀气令旁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反倒是瘦小的俞怜透过人群瞧见那背影,竟挤开人群探出头冲那人招手。
“这,这不是二弟吗!你怎么来了!”
柳风望向俞怜眼神顿时亮了许多“嫂...”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顿了顿又没继续叫,只是笑着走到俞怜跟前。
两人寻了一处清净寒暄了一番,俞怜才知道,当年柳风去霸刀山庄学艺回来发现哥哥死了,嫂子也被赶出了家门,他一时气愤就和家里分了家,这会儿在扬州做一些刀剑生意。
“那时你与兄长琴瑟和鸣,却不想会出那样的事唉...兄长待你是真心的,可惜了...”
说起这事俞怜就伤心,他抹了抹眼泪又想起了死去的丈夫:“是我对不起他...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死,我就是个扫把星。”
“嫂子,你可不许这样说!那战场上生死都难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柳风拍了拍俞怜的手安慰道。
俞怜叹息道:“幸好当初你提前一年去了霸刀山庄,不然那次强制征兵你也是要去了...”
“是啊,世事难料...对了,嫂子不如你和我去扬州住吧,如今我在那块生意不错,你过去也能过过好日子。”
“可是...”俞怜已经在万花谷扎根,要他突然离去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柳风故作自责:“当初家父将嫂子你乱棍赶出家门,而我却一概不知,如今我生意起来了,若不接嫂子去过好日子,哪里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大哥!”
俞怜瞧他这样,哪儿还忍心拒绝他,回去给药圣跪了两个钟头方才得到许可和柳风一同离开了万花谷。
两人路上慢悠悠地赶路,边走边看看风景闲谈过去。
夜里两人和马夫就宿在马车上,柳风和马夫轮着守夜,俞怜就乖乖呆在马车里睡觉。
一次,俞怜想起夜撒尿,却不见柳风在马车里,他掀开帘子只看见马夫在外面火堆撑着脑袋眯瞪,四处都没看见柳风的影子,他听闻驿站的人说附近有山贼心里担忧,忍不住跑出去寻柳风,结果他刚走到小湖边就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喘息声。
俞怜扒开草丛,只见月光下一裸身男子站在水中,粼粼的水光映在他Jing壮的腹肌上面,腹肌下是浓密的体毛,体毛中挺立着一根硕大的紫红rou柱,gui头已经从包皮中完全露出来,中间的马眼一张一缩似乎要射出什么来。
那根rou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速度极快地来回撸动着,每一下都又快又重,那男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sao货...臭婊子...”俞怜看得脸红,又好奇地去看那男子的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男人竟然正是柳风!
他惊讶地往后一退,不小心踩到了树枝,柳风立马听到了动静纵身一跃拿起岸边的双刀狠戾道:“谁?!”
随后他拨开草丛只看见一团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草印子和脚印,然而他还是眼尖地看见了地上那被遗落的银针,他眯缝着眼睛眸子透出异样的锋芒。
俞怜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躲在马车里假装睡着,不一会儿柳风就回来了,他静悄悄地掀开帘子,望了俞怜许久然后就躺在一旁睡下了。
两人竟就相安无事地渡过了一夜,第二天三人到了一个镇子上,柳风定下一家旅店,他和俞怜挨着住,到了晚上俞怜才终于能躲开柳风自己呆一会儿,他今天已经快被柳风不经意的直视吓得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心虚可能是他想太多,他总觉得二弟有意无意在偷看他。
夜里俞怜看了一会儿医书就睡下了,可能因为一整天的劳累让他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正当他要沉沉睡去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把他抱住!
“谁?!谁!”
“嫂子,是我。”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俞怜一听是柳风三魂六魄更是去了一半。
“二弟你怎么在这儿?”
“嫂子以前我不是经常和你一起睡吗?”那会儿柳风还是个小孩,经常闹着要和小嫂子一起睡,他又挺宠这个二弟的,也就依了他许多回,但那会儿他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这会儿可是已经高出俞怜一个头了!
“二弟,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不能跟...”
“嫂子,昨夜是不是你在偷看我?”
“!”俞怜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