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白色的裙子,镂空的花朵缀在尹兆霖的上半身,丝线与丝线之间的狭窄空隙里流淌出他皮rou的颜色。
叶曦文把他压在卫生间的盥洗池前,尹兆霖背对着镜子,而他可以看见尹兆霖背后交错的细缎带。暖黄色的顶灯亮着,照得尹兆霖深色的暖蜜色皮肤变得更暖,颜色稍浅了一些,衬得叶曦文挑的白裙子和他十分相当。
它不是一条性感的裙子,上半截的蕾丝极尽复杂地裹住着衣人的敏感部位,严严实实的,即使没有内衬也不是一件裸露挑逗的衣物,轻薄的蕾丝网纱轧在一起,包裹出厚实的质感。
没有内衬,里头的配饰是一件装饰性大过实用性的法式无钢圈薄内衣,也被叶曦文亲手洗过了,又亲手套在身下人的rou体上。它在尹兆霖宽阔流畅的脊背上勒出痕迹,使得细细的带子上下的肌rou都鼓出来,小小的钢扣勾在一起,勉力支撑着。
然而再怎么捂着,也挡不全尹兆霖的前胸。他的身体发育得太好,有饱满圆翘的tun,结实有力的麦色长腿,和一对看似没有异常,仿佛只是体积稍大了些的胸肌,软软地立在身前,却并不往下垂,有圆润漂亮的形状。
唯一一点缺陷就是那个小小的窄bi,永远一副发育不良的稚弱样子,像是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粗硬的鸡巴,永远羞涩地闭着Yin道口,不扒开仔细看就没人知道里面yIn荡的rou嘴含着多少Jing水。
现在那对健康性感的nai子被内衣和裙子束在一起,中间陷下去一条深深的ru沟,它晃不起来了,乖乖地被锢在衣料下,丰满情色的双ru显得懵懂乖巧。
这条裙子是成衣款式,要量身定做也并非不可以,但叶曦文偏偏故意拿小一个尺码,好让这脆弱的布料紧紧绷在尹兆霖的rou体上。
尹兆霖的腰一点儿也不细,但要是用全身比例看,还是窄的。他的肩膀宽直,腰腹下又是宽大的棉质裙摆,如果远远地看,不把他身前的叶曦文当作参照物,单独地将他眺望,几乎可以和一位身材姣好丰满的女性相比了。
他坐在冷硬的大理石台面上往上颠了颠屁股,想坐得更稳一点,身上的衣物就绷着,感觉就快要扯开线了。这件裙子尺码太小,套着非常勉强,但又并不会将他勒得太难受,他整个人裹在裙子里,反而咂摸出一丝隐晦的不lun快感,他和叶曦文结婚前腿心里那个逼就被叶曦文干得快烂了,却还从来没穿过像这样女性意味浓重的衣服。
裙子太紧,叶曦文看他有些局促,就伸手扯出他身后的大片裙摆,露出他的翘屁股,一把将他推上了盥洗台。
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裸着一只流水流得热腾腾的软逼,陡然贴住冰冷的台面,冰得他惊叫了一声,自觉顶起腰和nai子,用rou墩墩的tun尖垫在身下,悬空了那个rou鲍。他的裙摆扬起来一道缝,叶曦文就伸手进来抓住他一条腿向上摸,要用纤细的手指Cao他的sao逼。
尹兆霖把脚后跟并在一起靠在盥洗池的边缘,膝盖打开,棉质地的裙摆就从两腿中间的大空档掉下来,他的脚露出来,裙子的下摆垂在小腿中间,嫩红色的粉bi藏在里头。这小婊子缩紧了大腿根夹住叶曦文的手,搂住叶曦文的脖子朝后靠在镜面上,说:“老公,你是不是没见过那个东西,你好急…”
叶曦文用掌心拢住他那两片饱满的大Yin唇,挤得他腰身乱拱,Yin蒂从包皮里探出尖来。
“没见过你的sao逼,别装,快点给我打开。”
“明明、明明每天都见的…”
“sao婊子,哪一天不见你还能消停?还不馋得要把人给吃了?”
“嗯、嗯嗯啊!老公!”
叶曦文只用手轻轻地勾了一下那rou鲍粉嘟嘟的软沟,尹兆霖就浪叫起来,朝他敞开了腿,他再用手指凶狠地钳住尹兆霖的rou蒂揉捏搓动,尹兆霖就没有心思反驳他和他顶嘴了,只会翻着白眼尖叫。他的Yin道口也翕张出一条深红色的窄缝,一股股sao甜的yIn水溅出来,淋shi了叶曦文的手和他身上的裙子。
还没有开始cao他的逼,就叫得这么sao,不管喂了多少Jing都一副没吃饱的浪骨头样。子宫也长得不熟,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尽管叶曦文也没打算让尹兆霖怀他的种,他的xue太小,生个孩子恐怕那地方就要真的烂透了——只要是两个人的安全场合就要缠着叶曦文,用那个不知廉耻的roubi把他磨来磨去,挺着大nai子送到他手里求他玩,现在还装模作样地问他是不是没见过那个sao逼。
这么yIn浪的一个人,长着一个被他干尿了不知道几次的小烂逼,脸上情chao翻涌,麦色的皮肤熏上一层浓郁的酡红,饱满的嘴唇微张着,什么yIn词浪语都说得自然,在床上永远一副欠干的样子。
但哪怕nai子和屁股上全是凄惨的指印,叶曦文却仍觉得对方可怜可爱到不行。
别说尹兆霖的处是他给破的,就算不是,估计也会被他勾了魂迷栽到他身上,一头扎进去。
觉得他可爱,也并不只是他有一瓣rou嘟嘟嘴唇的缘故。
无论是坦诚地和他求欢,还是忸怩作态地装贞洁烈妇来勾引,都那么可爱又诱惑,就像他身上那条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