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游这语气倒像极了被夫君抛弃的怨妇,江秋冥哭笑不得,却又被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吻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也不知道为什么,晏轻游身上的温度似乎比常人要凉些,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冰冰凉凉……唔……
少年的手指在胸口那点软rou上轻轻摩挲,让心口也跟着发痒,江秋冥被吻得浑身发抖,分不出Jing力去注意其他事情。等到萧空绯起身下床的声音,他心魂也跟着丢了一小块。
“宫主事毕后,我再来叨扰。”
抛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语,身形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师弟……”仙君恋恋不舍地出声唤他,却在下一秒与晏轻游额头相抵。
他的发间带了些chaoshi的水汽,是海水的腥咸味道,滴落在仙君的锁骨上让人冷得发颤。
“我含辛茹苦从各处寻来的那些东西,娘子一个都没用过?”
晏轻游明知故问,那些东西多半都被杨宫弦拦下,或是被秦灯私下收起来,江秋冥根本没有用到的机会。
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的yIn具,仙君耳根都红成一片,他皮肤白,故而格外明显,被少年捏着耳垂轻轻揉搓:“罢了,等魔门的事情安定下来,为夫便手把手地教娘子用。”
这人总是能把yIn秽不堪的事情当作玩笑般脱口而出,江秋冥耳朵锁骨胸口被他玩弄得变成了绯红色,想要拒绝,却又没法开口,只好乖乖地垂着眼睛,安慰自己很快便过去了。
晏轻游见他毫无反应,还以为是颜重在侧,让仙君格外羞涩。
只听他嘿嘿一笑,挥手将被点了xue的龙崽子送到了房间的另一侧。同时帷帐落下,叫人看不清半点内里春情。
此刻少年凑近仙君被挤得溢出些许nai水的胸脯,深深吸吮一口,笑道:“这回好了,碍事的家伙都不在了。”
也不知现在外头是什么时辰,若是到了鲛人们来送饭的时间……江秋冥胡思乱想着,眼睛瞥见少年下袍被高高撑起的部位,顿时挪开目光,催促道:“你……你快些……”
晏轻游笑着拉过他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按:“娘子莫急,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仙君指尖如同被烫着般快速缩了回来,心里头有些本能的畏惧。
晏轻游也不强迫他,反倒是伸了手指去摸隐藏在rou根下的细缝。
里头残留的龙气让少年颇有些不悦,在娇嫩的xue眼里抠弄半晌,才勉强满意。
江秋冥垂眸默默忍耐,身体轻轻颤抖着,媚rou贪恋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晏轻游却没急着插入,而是将他双腿分开到最大,用指尖稍稍拉起红肿的女xue边缘,忽然问道:“娘子可有什么喜欢的样式?”
江秋冥尚未明白过来:“你说什么?”
晏轻游不想同他解释,自言自语起来:“合欢纹太普通,牡丹纹太俗气,不如便选个鸳鸯龙凤之内的,我还能与娘子凑成一对。”
仙君这才恍然惊觉,他竟是想在自己身上刺青!以后若是其他人问起,叫他如何回答?
江秋冥目光死死地盯着少年:“宫主,你若执意如此,那便是将……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份也断了。”
“原来娘子还记得咱们的夫妻情份。”晏轻游笑得鬼魅,如同地狱罗刹,稍不留神便偷走人心,“我还以为仙君同我一般是个冷心冷情的主,否则又怎会招惹这么多男人?”
江秋冥无言以对,自从自己身体变成这样后,便让原本纯洁的师兄弟、师徒情谊都变成了不堪的rou体关系。久而久之,他自己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若是他的徒弟们早已厌恶了他的这般作为……
就在他的片刻犹豫间,晏轻游的针已经握在掌心。
“我倒想起来,娘子这身子全是yIn蛇内丹的功劳,算起来,这妖孽也是仙君的大恩人。不若便将其纹在此处,以铭记恩情。”
女xue周围的皮肤最是娇嫩,少年虽出手极快,却还是有意味不明的痛楚蔓延开来。
只见那微微翕张的xue眼周围,赫然出现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蛇雏形。
晏轻游轻轻摸着那一处,思考片刻接下来该如何下笔,很快那针作画的范围便延伸到女蒂处。
江秋冥惊惧不已,女蒂免不了颤抖起来,少年颇有些不耐烦,用拇指狠狠按住敏感的蒂珠,继续刺青的工作。
女蒂充血硬挺着,再加上周围的皮肤被针时轻时重地戳刺着,起初的痛楚渐渐化为撩人的麻痒。
仙君下身一麻,在晏轻游的妙手下瑟瑟发抖,几乎要被羞耻感和快感吞没。
那针可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转着圈在肌肤上雕琢。
江秋冥腰身瘫软,根本撑不起来,xue中yIn水汩汩流出,瞬时便遮掩了刺青。
晏轻游这得意的作品快要完工,此时突然被yIn水阻了视线,如何能够不气。当下少年一巴掌扇在仙君不听话的女xue上,反倒让yInye加倍涌出,给他作画造成不小困难。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只得取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