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可由不得他要或不要,只见那透明的ye体冲破阻碍,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将合欢纹样的帷帐喷得淋漓。颇有名望的仙君,竟然枉顾礼义廉耻,爬上别人夫君的床后,被人cao干着女xue的同时马眼跟着失禁。
高chao如同灭顶般来袭,几近窒息的快感让江秋冥绷紧身子,止不住地抽搐着。他的阳物半软,随着贯穿不住地喷出尿ye,如同处在永恒的喷射中。
萧空绯结实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在翻来覆去将送上门的仙君Cao了数百下后,他也迎来了极乐。
殿内云雨稍歇,萧空绯裸着身子躺在床榻上,有些失神地望着身边的男子。
他究竟要如何待他呢?若说无情,又为何每次都陷入欲望之中,若说有情,他又该如何面对苏沉渊?
萧空绯凝眸片刻,终是开口道:“仙君,此事过后……我们便不要再见面了。”
江秋冥说不出话,眉心如血的朱砂上还沁着汗珠,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他瞧着萧空绯俊秀的脸庞,似是痴了,喃喃着唤了声师弟。
萧空绯很难不去抬头看他,只见那人面颊若牡丹带粉,一双眼眸静如秋水,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男人心中一荡,有些落荒而逃地移开了视线。可两人在床上本就是赤诚相对,如何瞒得过去,仙君瞧着那人自顾自挺立起来的阳具,也不禁失笑。
萧空绯不敢再去看他,冷着脸将衣裳递给他,硬着心肠想要将这人赶走。
谁想江秋冥却也没再做过多纠缠,径直穿上衣裳便离了大殿,反倒是弄得萧空绯颇有些怅然若失。好容易将床榻收拾好,枕间却仿佛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淡淡幽香。
这几日间,萧空绯过得提心吊胆,生怕苏沉渊听到了什么风声。他心中将说辞都准备妥当,却始终没有等到问责。
这日放晴,萧空绯照例便去视察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他正想着旁的事情,蓦然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中。
那人波澜不惊地迎上来问了声好,倒是让萧空绯吃了一惊。这人虽是易了容的,可他仍是一眼便瞧出来他的身份。
他忙将江秋冥拉到一旁去,沉声问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仙君语气里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在你没有回复记忆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萧空绯瞧了几眼旁的弟子,这才将目光又放在面前人身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一心想要杀你,你在这里只会更危险!”
江秋冥有些诧异,问道:“是他让你来杀我?”
萧空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移了话题:“这和你有什么干系,你只需要知道,此处是青焰宗的地界,就算是你也不可随意混入。”
话音方落,就听到前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抬头看去,只见苏沉渊好巧不巧偏生在此刻赶了过来。
糟糕,就算旁人认不出来,经过那次事件之后,苏沉渊对江秋冥的模样亦是刻骨铭心。情急之下,萧空绯指了指书案,示意他先躲起来,自己则是整了整衣襟坐在椅子上,恰好挡住所有视线。
苏沉渊过来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对弟子们简单吩咐了几句便也作罢。他们知晓这两人之前特殊的关系,自是不敢多留,片刻后便都退了下去。一时间,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萧空绯与苏沉渊二人。
苏沉渊脸上挂着笑容,故意走近了些,以示自己同萧空绯的亲近:“我这几日没来瞧你,你可曾想过我?”
书案下方空间极窄,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能感觉到那人吐出的shi热温度。萧空绯不得不缓了缓神,以应付苏沉渊:“自然是想的。”
苏沉渊唇角微弯,继续问道:“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萧空绯脸色一僵:“宗主所言可是那风月仙君一事?”
“当然,”苏沉渊再贴近了些,让躲在书案下方的江秋冥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诡异的香气:“这都过去大个半月了,他那头总不可能还没有动作。”他顿了顿,眯着眼睛打量着萧空绯:“还是说……你在隐瞒些什么。”
男人只是摇了摇头:“我自然不敢隐瞒宗主。一旦风月仙君与我有接触,我自当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苏沉渊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愈发Yin恻恻起来:“但愿如此吧,如果你不想变成地下室的尸体的话。”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萧空绯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直到下半身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他下意识低头,却看见恶作剧的那人有些欣喜地望着自己:“师弟就算失忆了,心还是向着师兄的。”
如同内心隐秘被揭穿,萧空绯顿时有些气血上涌:“我只是认为,如此贸然地杀了你,会给宗门带来无法预估的危害。”
江秋冥却只是微笑着,并不回话。手指故意朝男人大腿内侧摸去,在极其狭窄的空间内微微抬着头,有些吃惊地说道:“师弟需要师兄帮忙么?”
萧空绯下腹一紧,有些恼恨下半身那可耻的硬物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他吞咽着口水,下意识地朝殿外看了一眼。这便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