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gui头顶端烫得他险些失了神,好容易缓过劲来沉腰继续往下坐,但借着yIn水润滑,进入了大半便卡在中途,怎样也无法再多入半分。
秦灯这会总算是忍不住了,伸手往他肩上一按,那xue眼一松,媚rou绽开,阳物分毫不差地嵌入xue眼里。
两人都是长呼出了一口气,秦灯抬着江秋冥的腿,不住往上提,再松手,每每下坠之时,鸡巴便能顶开宫口。
江秋冥的身子上下起伏着,胸前两团rurou晃得人眼花缭乱,ru汁晕开红果,依稀可见那肿胀如红紫葡萄的nai子。
焦善低骂了几声粗话:“这小婊子怎么还有nai水?!”
秦灯笑道:“他最是会骗男人Jingye,吸多了Jing便会化为ru汁勾人。若不是我亲手调教,只怕他是狐狸Jing附身了去。”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在nai头上一掐。瞬时甜腻的白ye沿着ru沟留下来,于城疯狂摆动着下身,死死盯着仙君那微张的ru孔。
仙君此时已被Cao得失了神,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颠簸着,根本顾不得自己那任人参观的nai子,只无力地靠在徒儿肩头,任由着情欲的浪chao将自己吞没。
“sao婊子,再夹紧些!”焦善狠狠一巴掌拍在女子tun尖,让灵儿痛呼出声,只得用力将那丑陋的阳物夹紧了些。
秦灯看着好笑,薄唇贴上仙君耳廓:“师尊,你也会被鸡巴Cao松么?”
江秋冥半眯着眼眸,透过白纱隐约瞧见那ji子如母狗般跪趴在地,xue眼被越干越松,几乎要让那阳物滑了出去,却仍是装模作样地yIn叫着,瞧得人却有些不寒而栗。
仙君不知怎的瞧着便有些怕,下意识地缩紧了含着巨物的女xue。
秦灯要的正是如此,他爽得头皮发麻,却继续逗弄着他的师尊:“若届时师尊这处被cao得松了,师弟们都不爱cao你了,徒儿也总是会陪在师尊身边的。”
“胡说……八道,”江秋冥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挣扎着说道:“你们……那处,都废了才好。”
“那可不行,没了这宝贝,师尊便不爱我了。我爱极了师尊,师尊可不能丢下我。”他平素甜言蜜语说得惯了,江秋冥便也分不清这话里到底含了几分真心实意。可到底心底那根柔软的弦有所触动,让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师尊……也爱你。”
下腹顿时一紧,秦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滚烫的Jingye射满师尊的子宫。
还没等江秋冥从高chao中回神,秦灯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仙君整个人放在椅子上,抬起一条腿蛮横地冲了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爽利而产生的错觉,于城瞧着那双儿的下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这婊子怎么跟你师父长得有些相似?”
江秋冥诧异地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抓在秦灯的胳膊上,女xue一阵紧缩,将阳物紧紧箍住。
“哦?”秦灯轻笑一声,叹息道:“这居然也被于兄弟看了出来,那我就直说了。这小sao货起先确实是和我那师尊模样有几分相似,我才买了他来,在这宅子里好生养了几年。”
那两人听他如此大胆的言论,却都是yIn邪地笑道:“你这番话却是折辱仙君了,仙君扭起来说不定比这sao货更带劲。”
秦灯只觉好笑,故意打了几下江秋冥的屁股,装模作样地呵斥着:“听见没,嫌你不够sao呢。”
江秋冥被这露骨的言语刺激得yIn水直流,正想反驳,却又听那于城大言不惭地说道:“还是秦兄会玩,妈的,我回头也找个这样的小婊子玩玩。仙君,嘿嘿,一想想他被我屁眼cao烂的样子,我就忍不住……”
秦灯挑眉,身下动作更加凶猛起来:“师尊,看来你在外面还勾了不少人啊。”
“没……没有。”他一面小声反驳,一面无力地瘫软在椅子里,媚rou外翻,女xue拼命地吞吃着鸡巴,想将Jingye榨干。
“还说没有!”秦灯似乎也Cao红了眼,连带着俊美的脸庞都狰狞起来,“说!这些年一个人在这里,有没有出去偷吃过男人!”语气越来越重,胯下Cao干的力度几乎要让阳根从子宫里头钻出来,前方小腹鼓鼓囊囊,不用仔细瞧便能看出男人鸡巴的形状。
江秋冥被Cao得失了魂,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双眼翻白地接受Cao干。他白皙的大腿上满是Jingye,嫣红的女xue被cao得肿了,媚rou挤在一处,烂熟如尘埃中的玫瑰。
青焰宗内,临湖水榭之上,只见两人抚琴做诗,好一对神仙眷侣。
萧空绯一袭红衣倚靠栏杆,杯盏中还有未饮尽的清露,颇有几分魏晋名士的风流之意。
“夫君,我方才那段弹得如何?”苏沉渊痴迷地瞧着男子身影,心思早已不在这乐曲之上。
萧空绯微微蹙眉,仿佛刚刚才回过神来,他将手覆在那人手上,耐心地教导着他方才曲中的错误,眼眸却无意识地瞧向那湖中的鸟儿。
“都说这鸳鸯成双成对,怎的到你这便是形单影只了?”
苏沉渊嗤笑一声:“谁说形单影只了,那是这鸳鸯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每年交配的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