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蒙上红布,身体的感知便更加清晰起来。经过这几日的交合,胸前的那两团嫩rou隐约又有了涨nai的趋势,衣裳虽是宽松,仍不免触碰到一二,胸部的酸胀感持续勾引着江秋冥身体里的欲望,不知不觉间亵裤shi成一片。
这些日子有杨明光的事情分心,便也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可一旦提到交媾一事,仙君仿佛被打开了某处的按钮,对男人鸡巴的渴望加剧了他的yIn性,让本来就已经回不到从前的他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放荡。
江秋冥端坐在床边,不知因为害怕抑或渴望,身体微微颤抖着。
从杨宫弦的角度看过去,他就像是一位已经嫁为人妇的漂亮美人,为了拯救丈夫而不得不委身他人。
“师尊。”杨宫弦故意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酥酥麻麻的,一身鸡皮疙瘩。
江秋冥是很想速战速决的,可他知道不会那么容易。
他这个三徒儿比其他人都来得有本事些,就像一剂人形春药,让仙君酸胀的胸部和酥麻的ru头一起发作。
床上的杨明光紧闭着双眸,一无所知。自然也就看不到他最爱的师尊正在面对着他,隔着薄薄的衣裳用手指轻轻揉弄着nai子。
杨宫弦在身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美景,灼热的目光让一股密密麻麻的瘙痒感在仙君体内蔓延开来,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身下的两处桃源地。
“师尊,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不再是我的师尊。”杨宫弦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你像是一个和师尊长着相同模样的娼ji。”
江秋冥哆嗦了一下,很想开口辩解些什么,但随着男人的手指刮蹭过他的下体,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夹紧了双腿,几乎维持不住此刻正襟危坐的模样。
“师尊,我想看你自慰。明光也很想。”
江秋冥红着脸在心里说了句变态,可还是很诚实地自己解开了衣袍。
很快,那些衣裳就被扔到了床下,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响起来,远比勾栏瓦肆里的十八摸更要销魂。
江秋冥大张着双腿坐在床边,帷帐上洁白的流苏随着他的身体而轻微晃动着,那些装饰用的小玩意勾过他香汗淋漓的皮肤,时而不经意地刮过nai子,蹭到一丁点香甜的nai水,甚至蹭在他的阳物和女xue上,逼迫着他不断加大动作以释放身体里的欲望。
可无人理会。
房间里除他之外明明有着两个性功能健全的男人,可江秋冥感觉自己像在唱独角戏。
全身上下仿佛都是敏感点,都在叫嚣着男人的触碰,仅有的一双手所能做到的只是杯水车薪。他终于再承受不住,伏倒在床上,用柔软的被褥磨蹭着瘙痒难耐的nai子,两只手紧握着漂亮的阳根套弄。
女xue越来越痒,痒得江秋冥的呻yin声里都带上了哭腔。被褥根本没法满足习惯了激烈交媾的nai子,很快又开始向身体的主人索取新一轮的刺激。仙君咬着唇,轻轻地靠上了昏迷中的杨明光,纤细的腰肢磨蹭着他的下体扭动起来。
“宫弦……给我,嗯……明光……想要……”
仙君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了这两兄弟的面容,欲念让他浑身紧绷,快感吞噬着他的理智。他无比沉溺地将手指送入女xue中去,动作越发迅速,一边想象着两名徒儿同时cao弄他的模样。
濒临高chao的身体很快就不受他控制,他喘着气在昏迷的杨明光身上放肆地动作,那阵阵酸麻舒爽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神,很快,阳物颤抖着迎来一次高chao。
可惜这并不是杨明光所需要的女子YinJing,即使江秋冥再天赋异禀,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想靠女xuechao吹还是极为困难。
短暂的满足之后,愈发巨大的空虚感接踵而来,他紧紧贴合着徒儿的下体,却又因为害怕伤着他而不敢有更加剧烈的动作。那总是差一点的不满足感几乎要让江秋冥发疯,直到他纤细的腰肢突然被人抓住。
“宫弦,Cao我……CaoCao师尊……”
江秋冥胡乱喊着,感觉上半身被人抱起搂进怀中,紧接着后xue一疼,被阳根贯穿了个彻底。
这还是杨宫弦第一次插入江秋冥的身体,师尊的菊xue如他想象中的一般无二,饥渴的媚rou不断地挤压着敏感的阳根,密密麻麻的吮吸激得男人头皮发麻。他迷恋而贪婪地亲吻着江秋冥的脖颈,在他体内用力地顶了几下,故意隐去声音和气息,甚至还带上了一副特殊的手套。
“没想到风月阁如此门风开放,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师徒乱lun之事。”他轻轻捏着仙君的下巴,用拇指缓缓摩挲唇瓣,手指粗暴里插入口舌中,搅弄着嫩红软舌。
“唔……你……你是什么人!”
在这样的情形下,江秋冥认错人也是常事,他脑中一片混乱,脱口而出道:“宫弦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杨宫弦冷笑一声,伪装过的嗓音Yin恻恻的,“他正被吊在廊柱上,亲眼瞧着我把你Cao开。”
“不……不可能!”江秋冥挣扎起来,企图凝神聚气,却被男子捞了一抹前端泄出来的黏ye,均匀地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