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因叉起一块牛排,故意用它轻轻蹭着伊修亚的嘴唇,当伊修亚想要张嘴咬住的时候,又将叉子移开一点,伊修亚一下子咬空,不悦地紧抿嘴唇,然后慢慢伸出淡粉色的软舌,试探着寻找牛排所在的位置,舌尖碰到了一点,游移不定地退回去,换成嘴唇过来含住那块牛排。
这才终于吃到食物,拜因还会坏心眼地变换位置,让伊修亚气恼地轻哼,却只能继续用嘴唇和舌头来寻找食物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张开嘴唇、主动伸舌轻舔的动作多么的情色,咬住食物的时候,嘴角会残留一点酱汁,也会被舌尖灵巧地舔舐干净。
拜因看着看着邪火自起,换用银勺舀了一匙冰糕,伊修亚只能小口地舔着那冒着冷气的甜点,偶尔也会含住银勺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拜因的手中的银勺一动,他也乖巧地转脸跟随,这副模样让拜因想起昨晚伊修亚为自己口交时yIn荡的模样,呼吸渐重,到最后索性扔掉了银勺,用食指抹了香浓的nai油,喂到伊修亚的口中。
“呜嗯……”
拜因这次是直接塞进来的,还附带了强制的命令:“舔干净。”
nai油甜腻的味道在齿间化开,伊修亚喜欢甜食,察觉到口中是拜因的手指后,稍微顿了一下,很快还是将上面的nai油舔干净,又含着拜因的手指,暧昧地吮咬着,仿佛在认真侍奉着拜因的性器——他听见了拜因满意的轻笑,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猛然发力,咬破了拜因的手指。
神父的鲜血瞬间涌满齿间,伊修亚哈哈大笑着,嘴唇上还沾着点拜因的血,看起来像个疯子。
红色的血滴融进雪白的nai油里,血腥味混着nai油的香甜,味道相当奇特,伊修亚满不在意地咽下,挑衅道:“还继续玩吗?神父。”
这点小伤对于拜因来说眨眨眼就能恢复如初,愈合后的指腹上还残留着一点血,他抹在伊修亚的嘴唇上,用力按下去:“当然,我们换一个玩法。”
既然伊修亚对自己的温柔嗤之以鼻,那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
餐桌被触须推开,伊修亚身上的睡袍也被从胸口处撕开,变成披在身上的一块绸缎,圈住他手脚的触须用力上抬,将伊修亚吊在了半空中,他像是躺在一张无形的桌子上,四肢都被拉开,破碎的睡袍虚挂在肩膀上,衣摆落地,胯间性器温驯地垂在腿间,蹭着两腿间的女xue,他仰着头,嘴唇正对着拜因已经勃起的鸡巴,只差那么一两寸就会亲上去,他自己却毫无知觉。
被挡住双眼,伊修亚只知道自己被摆成了如同盘中餐一样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触须似乎被另外四根替换掉了,变得更加粗大、冰冷。
拜因的异态触须缩回他的腰后,像是他的另外四根性器一样在空中蓄势待发着晃动着,随时准备插入伊修亚的体内。
“cao了这么多次,你早该记住我的形状了。”拜因的声音响起,“我会用它和触须同时干你,只要你能认出我真正的鸡巴,游戏就会结束。”
“但如果认错了,你就要付出一次高chao的代价,就算你爽得昏过去,我也会继续把你插醒,直到你成功为止。”
“……”伊修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触须的束缚,发现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后,他只要咬牙切齿地反击一句:“这么确定是我先昏过去吗?说不定是神父你先被我榨干……呜……!”
他的反击还没有说完,一根粗长的rou棒就塞了进来,拜因的异态触须改变了形态,从温度到表面的皮肤都无限接近自己胯间的那根真东西,只能靠身体去感受的伊修亚,根本很难分辨出来,更何况,他现在嘴里、女xue和后xue都各含着一根这样粗大的玩意儿,它们毫无规律地抽插,把伊修亚顶得在空中不断摇晃。
“咕嗯……”嘴里的每次都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饶是伊修亚也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他憋得眼中蓄满生理泪水,舌头被粗大滚烫的jing身擦得麻木,淡淡的苦涩腥味在口腔中泛开,他几乎无法思考,因为异物插入而分泌出来的口水,一半混着这根东西的气味被伊修亚咽下去,一半则是粘在这根大东西的表面,shi哒哒地顺着伊修亚的嘴角流下来,显现出一种yIn荡的痴态。
腿间的两根亦是凶猛无比,触须将伊修亚的双腿折起又拉开,让伊修亚此刻的姿势宛如发情期的雌兽,双xue大开着期待着雄性的侵犯。
女xue和后xue中各裹着一根同样粗长狰狞的rou棒,它们一个拔出去,另一个就会顶进来,不知为何,遮蔽视线后伊修亚的触觉更加敏锐,他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东西是如何隔着自己身体的rou腔交替抽插的,一片漆黑的视线中,甚至浮现出了某种幻象:他看见两个形状标准的鸡巴顶开自己的yInxue,里面的层层褶皱被它们拓开,gui头咯吱碾着敏感点和宫口,挤压出酸涩黏腻的汁水,从xue口喷溅而出。
“咕啾……啪……”
包厢中只剩下这样yIn糜的声音,猎魔人健美修长的身体已经沦为了那些触须的玩物,他的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在空中被折曲打开,俊美的神父优雅地坐在床边,只露出与容貌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插在猎魔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