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修亚在睡眠状态下也很警觉,他常年独自行动,除非能完全确信周围的环境时安全的,否则稍有异动,他就会立刻睁眼,就算是真的睡到了自然醒,他也不会有睡眼惺忪的时候,往往是一睁眼,眼神就清明锐利,迅速扫视一圈,确认自己此刻是否安全。
在拜因身边入睡当然算不上安全。
但是神父在拉完窗帘后,就像融于黑暗一般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伴随着火车的摇晃,伊修亚在昏沉中入睡,再度睁眼是因为包厢内亮起了一阵光亮,拜因的手同时探入了他的腿间。
“休息时间结束了。”
神父如此宣告,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宗教仪式一般,双手握住伊修亚的膝盖,缓慢地分开。
白天还被反复蹂躏过的位置,此刻已经恢复如初,【祝福】让伊修亚的身体可以不间断地承受yIn行,再怎么粗暴,也能甘之若饴。
情欲的暗涌在拜因的眼中流动,伊修亚只是靠着柔软的枕头,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满脸无趣的表情:“你就这么喜欢插进来吗?教会的神父大人,你下面那根东西就那么离不开我啊?”
“我应该把你高chao时的样子记录下来的。”拜因不吃伊修亚的嘲讽,“伊修亚,你需要亲眼看看,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手指拨开一片粉嫩的软rou,插入shi热的甬道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rou壁:“是你这里夹得太紧,舍不得我的东西拔出去。”
眼看yIn乱的夜晚即将到来,伊修亚的身体已经开始泛起shi意。
他无法反驳拜因的话,只是开口道:“但我今晚不想做。”
坚决的语气像是在给拜因下命令,神父冷笑着:“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知道,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是你的战俘,也是你的禁脔。”这种话从伊修亚口中说出来一点都没有放低姿态的意思,丝毫不觉得这些话是在折辱自己,他握住拜因浴袍的一角,“所以我不是在拒绝你,我是在请求你。”
——这哪里像是在请求的语气,伊修亚握住的仿佛不是拜因的浴袍,而是一把上膛后的枪。
“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猎魔人似乎已经想好了策略,眼中又露出了那种在故意引诱他时才会有的艳气。
他的手已经覆盖在了拜因的性器上,轻缓地揉着缓慢胀大的根部。
伊修亚给出的条件让拜因有了点兴趣:“别的方式?比如说。”
“你不是很介意我跟泰柏斯的那个吻吗?”小心眼的神父对此总是耿耿于怀,“也许你自己也拥有了,就不会那么嫉妒了。”
淡色的嘴唇在说话时轻微张合,形状优美,唇rou看起来柔软极了,拜因从未与伊修亚接过吻,倒是用鸡巴插进去很多回,粗暴地捅着伊修亚的喉咙,然后把Jingye射到里面。
他的确会时不时回想起那天撞见的画面,让猎魔人主动献上亲吻,的确比自己强行夺取来的会更有快感。
但是拜因想要的更多。
他抚上伊修亚的唇瓣,微笑着:“不,我不想要你的吻。”
“我要你主动用这张嘴含我的鸡巴,自愿舔shi上面的每一寸,然后咽下我射给你的每一滴Jingye。”
他才不要和泰柏斯一样的东西,他要让泰柏斯痴迷地亲吻过的嘴唇yIn贱地亲吻自己的鸡巴,而且不是他强塞进去的,而是伊修亚自己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拜因内心的妒火,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勉强平息。
他本以为猎魔人会犹豫,挣扎,露出被羞辱的表情,没想到伊修亚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以,我帮你口出来,你今晚就不再做其他事情了,就这么定了。”
伊修亚像是怕拜因反悔一般,飞快地跳下床,解开拜因的腰带,蹲在了拜因的腿间,抬眸仰视着他,目光中带着点得意和挑衅:“那我就开始了,神父。”
伊修亚享用手握住那一大根东西,被拜因的触须圈住,只能用来撑着地面,虽然自愿帮拜因舔鸡巴,但伊修亚还是不想跪在拜因身前,包厢环境逼仄,他曲着双腿蹲着时上身很难完全停止,此刻的姿态,竟然像极了母犬的坐姿,手臂撑地,双膝打开,股间软嫩的两口yInxue也大敞着,看起来比跪着还要yIn荡许多。
不能用手,伊修亚就只好只靠唇舌来进行侍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做过这种事情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学院里和泰柏斯偷欢的时候,他一开始做的很不熟练,泰柏斯那根又烫又大的东西塞满他的口腔,顶得他不住干呕,后来舔得多了,慢慢都能全部吞下去,用喉腔吸得泰柏斯欲仙欲死。
他从没想过这些技巧会用在另一个人身上。
但是一次口交可以抵消一晚上无穷无尽的jianyIn,是相当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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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夜色中沿着铁轨呼啸而过,辉晶石英和鲸油灯点亮了车厢,拜因神父的车厢内灯火通明,与白昼无异,他坐在床边,披着一件浴袍,长发随意挽起落在身前,他凝视着自己胯间的青年——
伊修亚身上的浴袍已经被拜因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