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个本来应该出现在作话里的事情:
荣意是调教师,但荣狷不是奴隶,他只是配合荣意的兴趣爱好而已。“荣狷不是奴隶”这件事我在正文里提到过,指路29章,但有的小可爱忘记了,所以不得不占用正文的位置强调一下,すみません~
————————以下正文——————————————
那两个小蜡烛像是在他的脚心点了把火,胯间的钢板又像是一把冰冷的刀,荣狷整个人仿佛被抛在冰与火交织成的扁舟之上,随情欲摇摆,天上降下的热辣雨滴也无法消减半分难耐。
荣意手边有几只蜡烛可以轮流使用,都是漂亮的红色。倒不是没有其他的了,只是,他固执地认为,只有红色才能配得上荣狷,因此他热衷于在荣狷身上弄出红色的痕迹。红色的鞭痕,红色的绳印,红色的烛ye,红色的……吻痕。
蜡烛在不停地燃烧,火苗随着二人动作带起的风轻轻摇曳,映在烛ye里煞是好看。调教室窗外的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此时此刻,室内仅靠着这些烛光照明,也许是烛光太过温暖,像孤独流浪的旅人,在苍茫雪夜中窥见的一豆烛光,让人忍不住打开紧闭的心房。
荣狷在泪眼朦胧中,陡然升腾起一股绝望。
主人,少爷,就让我再贪恋您这一时片刻的温柔吧,我离开……等我离开之后,就只能躲在远处远远地偷瞧一眼您了。
“嗯啊……”
上一滴烛ye还落在小臂,下一滴便挂在了ru头上。荣狷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微张的双唇泄出一丝暧昧的呻yin,像是无声的邀请。
荣意动作一顿,停了倾倒烛ye的手,目光状似无意地瞥过他脚心快要烧光的蜡烛,一手抚上那泪水浸shi的脸颊:“别哭了,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要哭肿吗?”
他不提荣狷被情欲染红的双颊,不提荣狷闭口不谈的秘密,只是一句“别哭了”,便足以让荣狷失神,连脚心那折磨人的蜡烛被拿了下去也没感觉到。
荣狷微仰着头看向荣意,四目相对,悲戚的神情尽数落入他的眼中。几乎是荣意的手指擦过荣狷眼尾的一瞬,豆大的泪珠便砸在他的手心上,烫得他感觉自己手心里握的,是面前这人整颗炽热的心。
“主人……”
荣意放下蜡烛,上前半步,伸手抱住荣狷满是汗水的脑袋:“我也有一个秘密,要你自己想办法才能拿到。你在赌,赌你能熬得过去,我也在赌,赌你……”
赌你爱我。
后面的话,荣意没说出口。他只是抚了抚荣狷的头发,便将人放开。
怀里突然冷了下来,他还有点不适应。
荣狷垂下目光,声音嘶哑:“是,主人,奴会努力拿到的。”
荣意“嗯”了一声,俯身把荣狷腿上两个球的负重解了下来,又去柜子里拿了一个黑色眼罩。
普通的眼罩,在鼻梁处的设计往往不够Jing致,但这款眼罩,却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荣意把特殊材质的眼罩给荣狷带上,将明显凸出来一块的部分罩在了他的鼻子上。这样一来,荣狷不仅没法看清东西,连呼吸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不得不张开嘴巴喘息。
但这款眼罩既然设计成这样,就决计不是让人开口呼吸的。
失去了视觉和嗅觉的荣狷,只觉自己听觉格外敏感,安静的调教室里只有自己大口呼吸的声音,像狗一样,格外羞耻。才适应了没半分钟,他便听到拉链的声音,随即,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奴隶,张嘴。”
荣意一手按住荣狷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压了下来。
荣狷仅凭经验便很快找到了荣意的Yinjing,伸出粉嫩的舌头灵活地挑逗起来,顺着小蘑菇仔细地舔舐,时不时用舌尖刺激一下小孔。伺候好前头,又调整了角度,用舌头去温暖长棒,感受着逐渐隆起的青筋,整个Yinjing都慢慢变大,变粗。根据荣意呼吸声的变化,荣狷巧妙地找好时机,用双唇包裹好牙齿,张大嘴巴将粗大的Yinjing吞了进去。
荣意的Yinjing并不会大得夸张,荣狷跟了他这么久,已经能很快地适应这样的尺寸,让Yinjing塞满嘴巴,然后在不断努力下,还可以尝试一下深喉。只是这次带的眼罩严重地限制了他的发挥,他只能不断地前后摆动自己的头部,过不了多久便要吐出来喘口气,再重新吞进口中。这样一来,荣意勃起的速度明显变慢,连喘息声都算不上凌乱,只比平时稍快一些。
荣狷知道自己表现不好,只能竭尽全力,用尽所有技巧,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逼迫自己重心向前,硬是把荣意的Yinjing吸进了喉咙。
喉咙对异物的排斥十分强烈,娇嫩的地方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要将其排挤出去。荣意只觉一阵极致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呼吸瞬间就乱了,鼓励似的发出了轻声的呻yin。
荣狷大受鼓舞,强忍着肺部要炸开似的窒息和喉间被捅破似的痛苦,逼着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微微动作,以便给他绝顶的享受。
荣意却是已经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知道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