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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龙汣认为人类时有的故作扭捏很可爱,但她更欣赏豁达开放的人。
比如,褚渊。
她原本还担心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会吹了,然而事实上她不但没有失去工作,还多了别的职责。
老板似乎对她那晚的表现很满意,虽然他那天被操得哭爹喊娘,两个逼好几天都没能合起来,甚至是两天后才能勉强下床走着别扭的外八字,但他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似乎是被强奸的事实,还没等完全恢复就迫不及待地在办公室勾引了他高冷严肃的秘书,本就还有些红肿的骚逼又被操得洞开,因为主人的淫荡,那本就柔弱可欺的子宫更是彻底沦为了她的精壶。
龙汣对他的热情倒是欢迎,毕竟龙在这方面的精力本就用不完,她听过最持久的族姐上天逮了个盘靓条顺的小神仙不眠不休的干了一整年,最后把人透得腿都不会迈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留在族姐身边撅屁股挨日,现在蛋都不晓得生多少个了;还有个让她记忆尤深的西海表亲,几千年前刚破壳上岸时被个人类雄性抱了抱,从此就对人念念不忘,硬是追了几十个轮回带人修到功德圆满得道升仙,到现在还到处游历着,至于是怎么修的功德,自然是每一世都逮着人日,用带着仙力的龙精灌个几十年,仙力越强愈容易积德行善,这么灌个几十次,要还不升仙龙汣都看不下去。
总之,对于龙汣这条刚开荤正是饥渴中的年轻母龙,褚渊这样的男人她是来者不拒,毕竟没有一根鸡巴能拒绝两个又热又软的肉洞。
这天照常日完老板,妥帖的将爽昏过去的男人放到休息室里安置好,一到点儿龙汣就拎着包离开了公司。
作为一条有原则的龙,她是绝对不会无故加班的。
刚走出公司门口,龙汣正盘算着是打车还是找个角落直接闪回去,就被对面明显是对着她发出的鸣笛吸引了注意,她抬眼看向对面那辆有些眼熟的银色商务车,后座车窗慢慢摇了下来,露出里边男人清冷精致的脸。
作为一条有原则的同时忘性很大的龙,她一时间只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眯着眼盯了几秒也没想起来就果断放弃了思考,向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显然想不起来他是谁的神情严重刺激到了男人,金丝框镜片后的一双上挑冷冽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
邢樾死死盯着眼前这该死的女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她怎么敢?!怎么敢在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害他这么长时间寝食难安后,还对他露出一脸根本不记得他是谁的表情?!
他不生气还好,一生气而变得生动的眉眼反倒让龙汣想起来他是谁了。
她三步做两步走到车旁,盯着他思索了片刻:“小邢总?”
听到她好歹没喊错,邢樾的脸色才算稍霁,媚气的凤眼上挑着看她:“难为龙秘还记得。”
龙汣笑了笑,俯身曲臂靠在车窗上:“小邢总是来找褚总?还是……找我?”
女人骤然拉进的距离让原本还绷着神情的男人差点忘了呼吸,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些,龙汣也没错过他无意识的夹腿的动作。
她又笑了声,她刚走近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人身上传来的浓烈的甜骚气,她记得这个味道,也想起了他阴唇肥厚滑腻的手感,和随便一摸就疯狂出水的女逼。
“我……”
邢樾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不那么明显的暴露自己的目的并保留面子地回答这个问题,龙汣就伸手进来打开了门锁,拉开车门长腿一伸就坐了进来。
男人清冷俊美的脸上在她进来后就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薄红,似乎还在纠结如何开口邀请她。
龙汣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人类的人际相处之道,她自然看出来了邢樾在纠结什么,她也乐意给这个逼肯定很好操的漂亮人类一个台阶下,于是她看着这位嘴硬穴软的年轻的集团未来掌权人轻笑道:“或许我有幸能请小邢总共进晚餐?”
似乎没想到龙汣会主动,邢樾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他自然不会矫情,握拳掩唇轻咳一声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正有此意。”
随即他对着前座连接的小窗口道:“回外庄。”
“是。”前面传来司机低沉的应声,随即那小窗和龙汣身旁的车窗都缓缓升了起来。
尽管一开始就是打算这么做的,但真到这时候邢樾还是觉得臊得慌,他的目的应该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女人明显戏谑的眼神也告诉着他这将会是一场双方默认的……私会。
活了二十六年,这是小邢总第二次这样近距离的跟异性待在如此私密的空间,而第一次自然同样也是给了同样的人,他一个连母亲都没有的双性,别说无师自通地学会撩拨挑逗,光是今天主动来找她这一举动他都苦苦纠结了大半个月。
见他紧紧拧着眉似乎在冥思苦想,刚在老板身上发泄过的龙汣此时有着莫大的耐心,她侧身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既不催促也不主动,就等着男人主动投怀送抱。
最终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