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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安活了快三十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被一个女人抱起来操,而且还又被操哭了。
龙汣背后的衣服几乎被他抓烂,他就像一团没重量的棉花似的被她来回上下颠弄,腿间那个逼穴像是被当成了飞机杯,唯一的功能只有顺从她的意愿用湿软的肉道套弄那根鸡巴。
面前擦得极亮的玻璃清晰地将他们此时此刻的模样映照出来,陈忆安透过朦胧的水意将这尽收眼底。
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而龙汣虽然生的高挑,却也只是寻常女子的纤细身形,这会儿他手脚并用的缠挂在她身上,就像是一杆小树上挂了一头熊一样滑稽,更别提他还要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而之所以发展到这一步,只是因为这人嫌在椅子上操得不够深,就将他像小孩儿似的提了起来。
这下直接就将他那柔弱的子宫都捅了个结结实实,他瞬间连嘴都老实了,抽抽着扒在她身上不敢再叫唤,瞬间就如同被驯服的雌兽,被雄性硕大的生殖器鞭笞得服服帖帖。
龙族的器官多少都显得坚硬,那鸡巴的顶端是三角状的尖锐凸起,这会儿整根捅进人类脆弱的阴道中,彻底撑开了那紧窄的子宫,薄薄的子宫内壁被顶得直往上扯,那坚硬的凸起好像要直接顶破子宫去搅烂他的内脏,这绝对性的压制让男人陷入恐慌,本能地依附她的力量,收缩着温暖的肉穴试图讨好。
陈忆安被这过分的侵占弄得浑身发颤,甚至都忘记了吞咽,子宫被撑满的酥软胀痛让他意识都有些模糊,涎水随着他的战栗从湿润的唇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满脑子都是捅在逼穴里的那根东西,龙氿轻微的动一动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他又回忆起了那天晚上被灌得小腹隆起腰酸腿软的惨状,阴唇外翻到无法合拢,一动就惨兮兮地往外冒白浆,他都记不清那天他在马桶上坐了多久才将子宫和肠内的液体排干净,甚至不记得后来是怎么离开酒店,但那种感觉,他是再也不愿尝试了!
“你轻点…轻点呜…”
龙汣闻言倒是真停了下来,将他放到跟前的桌上,拉开两人距离疑惑地道:“我弄疼你了?”
只见男人通红着一双水润润的凤眼,那修整得干练的刘海因为她颠簸的动作散下来一部分,稍挡住了那让他气质显得凌厉的剑眉,加上出汗和情动的潮红让他的脸看起来湿漉漉的,这会儿趾高气昂的霸道总裁竟显得有些叫人可怜起来。
他的西装外套早在方才就被龙汣扯开丢到一旁,这会儿正被她踩着垫脚,里头的黑色衬衫也被扯开了扣子,雪白的胸腹一览无余,这会儿正由内而外透着浅浅的粉色,像一块被浸润过的冷玉。
男人身材极好,每一块肌肉都饱满得恰到好处,每一处线条都在向她散发着魅力,尤其他正沉溺情欲中,奶油般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到他身上,就像是给他镀上一层光,这美好的肉体随着他的喘息鼓动着,胸肌上两粒比寻常男人要饱满许多的奶头不正常的饱胀着,俏生生地勾引着龙汣的视线。
龙汣喜欢人类雄性的肉体,她喜欢他们鲜活有力的气息,人类的寿命极短,常常她只睡一觉,一个人就已经从牙牙学语的稚子变成满头白发的耄耋,因而他们所有的美好都集中在这短短的二十年迸发,不如龙族过于漫长的岁月,有极长的时间长出最坚硬的鳞片,他们太脆弱,太短暂了。
她听从族人的教诲,不能同人类深交,不仅是因为人类狡诈欺人,或许更是因为他们过于脆弱。
就像是身下这个男人,他明明长得这么高大,身体这么健壮,可他的体内又是那么柔软,那么滚烫,那看起来力量极强的肌肉,真正摸起来时其实也是软软的,她的爪子都不用用力就能将他划伤撕裂,她实在不会掌控力道,不知道人类所能承受的界限,但她已经尽量用了最轻的力道去触碰拥抱他。
但他还是说太重,这让龙汣感到非常疑惑,明明上一次她的力气比这次大多了,为什么这次就承受不了了呢?
“我弄疼你了?我已经很小心了。”
陈忆安腰腹紧绷,半个屁股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紧夹,那根东西因为这个姿势稍稍向后滑出去一些,不再那么尖锐的顶得他子宫生疼,他垂眼就能越过自己勃发的阴茎看到那根黝黑发亮的柱体消失在腿间,体内恐怖的巨大跟挽在他健硕大腿上那显得过于纤细的手臂造成强烈的反差,他的手搭在女人纤薄的肩骨上,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他就被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人掌控着,无法动弹。
这让生来就注定成为掌控者的男人羞耻恼怒得眼尾发烫,他恨得牙痒痒,然而他的身体却极诚实地展现着对她的欢迎和热情,他的肉体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占有,他干涸多年的另一套生殖器像是不允许他反抗,免得破坏这多年等候的甘霖,他每次稍稍攒出来的那点力气,都会在她用力一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渐渐地他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不再有,满脑子想的都是向正在鞭挞他肉道的人求饶,渴望多得到几分快感慰藉,少受几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