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徐笙失踪已有足足两个时辰,而阿穆尔王子也不见踪影,稍稍动动脑子都很难不将这联系起来。
长明殿内灯火通明,满室却弥漫着极致的压抑,贵宾席被金枪重甲重重包围,华国太子闭眼端坐席上一言不发,若忽视他身边那粉碎的酒盏,约莫还会以为他只是在闭目养神。
然除却他,旁边的几个男人脸色都是一个比一个煞人,徐子容动了气,抱着肚子苍白着脸坐在父亲和三弟之间,徐子瑜站在后头,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凤九乔手压着凤长鸣的肩,将这几乎要暴跳起来的豹子死死摁住,但他的脸色也绝称不上从容,额角的青筋暴露了他极力掩饰的克制。
“还没有圣女和王子的消息吗?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
皇帝背着手在上座来回踱步,指着那回来禀报的侍卫怒骂。
若是这两人不在一块儿倒也就罢了,到时要是找出来有关系少不了又要起兵,按着东宫那个性,不把北族给端了又怎能罢休!
“找!今儿就算把皇宫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出来!”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偏隅一角,一场激战仍在继续。
月光从纱窗透过几分,隐约能让人窥见几分室内的淫靡。
身高腿长的男人跪趴在并不算宽敞的床上,像一只被压制着致命处的豹子,伏得极低,脸都贴着枕头,宽厚的肩抵着床,浑身只有一个浑圆多肉的屁股高高撅起。
一双素白纤细的、一看就属于女人的手握在他精瘦健壮的腰侧,在他性感的褐色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那双手时而紧紧扣着他的腰,时而往后落下将他两团臀肉用力掰开。
男人臀缝里那原本该紧闭不见天日的细小肉孔,此时被一根比女子小臂还要粗壮几分的紫红肉柱狠狠捅开,男人紧致的肉环被抻得极大,他身上最柔软脆弱的嫩肉被狠狠地来回塞进扯出,偶尔从边上打出一圈细白的沫儿,活活像是在被施暴。
“呃…呃…唔…”
而他也确实被操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粗喘时夹杂上几声呜咽,那双翡翠般的绿瞳微微上吊,舌尖半吐,一张本俊美邪气的脸竟生生露出几分痴态来,身子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不断耸动。
这是阿穆尔这么多年来最爽的一次,他从未像今日一般如此彻底的被当成一个纯粹的肉洞使用过,徐笙就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似乎在忠诚的执行着他的命令,用尽她所有力量在耕耘他的肉体。
那坚硬的肉冠就像是烧红的铁块,毫不留情地将他满是褶皱的肠肉抻平,将他干爽的肠道干得湿软一片后再深深捅进他的直肠口,将他新开发的器官撞得发麻发烫。
那根玩意儿就像是活的一般,知道他的每一处弱点,每一下的角度都极度刁钻,回回都能将他好不容易直起来一些的腰重新干软,最后只能像只蛤蟆一样塌着腰翘着屁股承受鞭挞,他那娇嫩的肉穴被这一下下的疯狂进出打得鲜艳肿胀,肛口的软肉被反复带进带出,就像是在他屁股上干开了一朵鲜艳的肉花一般。
他像是一只被驯服的母兽,徒有一身矫健修长的美肉,在雄兽绝对的性压制面前却毫无反抗的余地,或者说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他心甘情愿地藏起所有力量和锋芒,只会温顺地撅起饱满性感的屁股接受对方的‘鞭打’,他湿软火热的肠穴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每一寸软肉都在讨好那根正在鞭笞他的巨物。
何况徐笙虽说看起来是被他控制了心神,但除了确实在好好听话地认真操他以外,根本没有半点作为傀儡工具人的自觉,经常这个姿势日得不得劲了就将他翻来覆去的变换体位,真正做到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捅遍了他体内每一块肉,就算阿穆尔自认体格超人,也被她折腾得开始大喘气,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被操软的屁股都泛出水光来。
“唔哼…你是不是又要射了…唔!”
他粗喘着撑起上身,伸手捞过她的后颈,他两条长腿像是毫无重量一般被她握在手里抬着,他低头就能看见有根粗壮的玩意儿不断消失在他臀间,他凭着天生超人的夜视能力看清了腿间的动作,他那原本并不算饱满的会阴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后像馒头发面了一样胀得老高,水嫩肿胀的好似个成熟过头要水蜜桃,只要她再稍稍用力一撞就会爆出汁水。
他感觉到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听到他的问话后甚至抬起头看向他,眼里迸发出不该有的光芒,将他看得身上愈发地热,就连心都变得滚烫起来,她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却像是在他身上心里丢下一把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阿穆尔从未有过这种悸动和兴奋,这跟猎杀时的快感不一样,起码他绝不会有去亲吻拥抱被他刺穿的野狼的冲动。
她像是透过他滚烫的眼神看穿了他的心思,俯身将他重新压倒在床上,身下动作依旧猛烈,大有将人刺穿的攻势,嘴却顺着他锁骨脖颈一路向上啃,最后咬住他软热的下唇,舌头钻进男人嘴里就是一顿放肆,她力气大得吓人,阿穆尔每每想顶着她舌尖反客为主都被粗暴地打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