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人兴许天生就比普通人家来的娇气。
凤九乔体弱又爱撒娇,掉起金豆子来毫不含糊,但总是听话贴心;凤长鸣是个傲娇醋王,动不动就跟她横眉竖眼,但好歹张扬明艳玩得开。
而她这位太子殿下,极品傲娇,心思敏感,娇气起来自己哭还巴不得把她也锤哭,心里巴巴地等着她哄还非要摆出一副‘莫挨老子’的臭脸,真去哄了又在心里纠结自己是不是太作,这才露出几分甜来讨好。
床下如此,就连床上也一样,操狠了不行,操轻了也不行,总之就是个祖宗,若说凤九乔是个娇气包,那这位就是个沙包,加大版的那种。
看着这会儿半蜷着身子将脸靠在她胸前的男人,手下没忍住用了用力,在人腰间掐了一把,惹的人不满的抬头看她。
“娇娇。”
此言一出,两人具是一怔。
憋了半天,凤长歌一双剑眉拧出了疙瘩,他稍微撑起身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娇、娇?!”
见他这样,她倒是来了作死的勇气,也坐了起来,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殿下又娇气又傲娇,可不是娇娇吗?你见过比你还娇气的?”
只见美人眼角一抽,气得耳尖微红,却是找不出话来反驳,半天憋出一句:“你、你嫌我娇气多事了?”
她一愣,却是又哈哈大笑起来,抱着人一顿狼吻又重新推倒。
“知道我嫌你娇气,你就立马又娇气起来了?我哪儿敢嫌你,这么叫可不就是喜欢你么,你说是么?嗯?娇娇?娇娇?”
“你、你!哼!”
她往下在他颈间吮舔,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红印子,在男人漂亮的下颌边上留下最显眼的痕迹,他哼哼一声拧着眉偏头躲开,伸手往那块摸了摸。
“别在这儿,会让人瞧见了。”
他还没摸两下就被反手摁了回去,还被变本加厉地在耳垂上咬了一口。
“娇娇最爱说瞎话,你分明最爱这样了不是?给你留在胸口上都巴不得把衣服扒开了给人看你有多受宠,还要跟我嘴硬,真难伺候。”
她笑着一口吻上他的耳廓,湿润了舌尖在男人敏感的耳间翻搅,太子殿下每日都要仔细清理的耳道干净得很,也敏感的很,才刚被弄了两下就轻哼着缩起了脖子,都没空分神去驳她的话。
“我没有…呜…别…别这样弄…痒…别这样…”
“哦?可我看殿下分明喜欢得紧。”
凤长歌睁眼一看,只见她一脸促狭的坏笑,手里握着他精神得冒水的男根,他局促地躲开她的眼神,嘴里嘀咕着:“还不是你又胡说八道……”
“我哪儿有?别不看我呀,快让我亲亲你,嗯?娇娇?宝贝?”
太子殿下被她喊得脑子都快成浆糊了,气急败坏地瞪她:“不许这样叫我!”
“我就不,娇娇能拿我如何?”
她嗤笑着,眯着眼贴上那薄软的唇,舌头搅着上边的嘴,手指顺着会阴下去翻开了下边的嘴,美人刚承欢不久的穴还湿软得厉害,轻而易举地吞进她几根纤细的手指。
“总感觉娇娇生完卿儿以后,穴儿就变得黏糊糊的,好弄极了。”
他也听见了那黏腻的声音,耳尖烫的发热,她却像是觉着他还不够窘迫,指尖动作愈发放肆,将男人湿软的息肉之间微微鼓起的光滑腺体用指甲刮弄得愈发红肿敏感,那是这个逼穴被浇灌成熟的象征,熟红的穴口看不出半分当初的浅淡,在长年累月的灌溉疼爱下,在生育过子嗣后,这个器官几乎已经被忽略了原本的用途,成为了更大意义上的性器,甚至是生殖器。
“你莫要再弄那处…唔嗯…弄肿了很难受…”
男人受不住她小狼一般的啃弄,好不容易扭头躲开,原本只是水红色的薄唇被她又嘬又咬后变得艳红微肿,在他凌厉狭长的眉眼下却显得格外性感,尽管他眼泛泪光,话语中带着撒娇般的阻挠,嗓音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但他那双在后背上仿佛在撩拨般上下抚摸的手和欲求不满般绞紧的长腿,在徐笙看来,通通只在传达一个信息——
快来操我!
她眯着眼喉骨微微翻滚,手顺着男人的腰线摸到两团饱满的胸肌,指尖拧着奶头轻轻揉着。
“好,不弄了,这就喂娇娇吃大鸡巴好不好?”
太子殿下面红耳赤,胡乱地点着头,薄薄的下唇几乎要被他上齿生生咬破,好似是为了彰显诚意一般,他挺起胸膛将乳肉更主动地送进她手中,腰腹紧绷着发力抬臀,将臀缝都埋进她胯间,红肿湿软的逼穴黏糊糊的贴上了火热坚硬的阴茎柱身,软绵绵的含住了那上头一根暴突的青筋,娇软得同它的主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老婆都主动到这个份上,她要是再磨蹭也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张口含住一边奶肉,撕咬起那肿的发涨的奶头乳晕,腰一收一挺,便精准无比地滑进了熟软的肉洞,龟头也恰到好处地从他的腺体重重刮过,把人逼得发出一声哀鸣,痉挛着弓起腰背险些逃开她的掌控,双手几乎要绞碎身下的薄丝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