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风吹拂,投下一片乘凉的Yin影轻轻摇曳。今日碧空万里,波平海宁,白浪抚岸声就像是一首催眠曲。
这是一座孤岛,仿佛被全世界遗弃了,谢桐已经坐在椰林边缘观察了两个多月了,别说船只不曾出现过,就算只是万里高空飞行的民航飞机,都鲜少看到。
丛林边缘,失事的飞机只剩半截,被前天夜里的暴风雨摧残后有了更多的破损。
哥哥谢谚正用石头铛铛地敲着金属机身,给父亲打下手。已经两天了,他们持续给飞机的破口做修补,男人们汗shi的身躯有着强悍黝黑的腱子rou,肌理上每一座小山丘都起伏着性感弧度,淋漓的汗水像是给rou体抹上了情色的Jing油,看得谢桐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没办法像父亲和哥哥那样打赤膊。
穿的衣物本就有限,长久下来都有些破破烂烂,环境又shi热,脱了上衣驰骋荒野本该是不二之选,可谢桐无奈的是,他甚至无法裹紧自己那对蜜瓜般大的ru房。
是的,谢桐是一个双性儿,就算流落了荒岛,这个麻烦都不曾改变,只会愈演愈烈。
在日渐粗糙的布料的摩擦之下,他的nai粒终日都兴奋地抵着裹胸的布料,让谢桐暗自尴尬。
他只能庆幸自己从没来过月经,不然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会疯了的。
昨夜有蛇从破损处钻了进来,当时谢桐正在酣睡,除了蚊子的sao扰,忽然感觉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触感。
这触感沿着他的大腿滑动,冰冰凉凉还挺舒服,就像一只爱抚的手,谢桐不禁低yin一声,忽然,它像是要钻入他的下体般用力撞了下单薄的内裤,吓得谢桐马上就清醒了。
少年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伴随着父兄被惊醒的紧张询问,谢桐边哭泣边乱窜了起来,大喊着“有蛇”碰翻了不少家当。
幸好父亲之前修好了太阳能充电板,给一个幸存的手电筒续上了电,在那一夜才能摸到一个有用的光源。父兄通宵在半截机舱内捕蛇,万幸生活工具多,不至于徒手,没人被咬,好歹解决了蛇入侵的危机。
这条蛇成了今日的午餐。
至于“家”的修补,也不得不加快进程了。
海岛上的烈日让白皙的少年有了蜜色的肌肤,他坐在篝火边帮忙烤着鱼和蛇rou,双手撑着Jing致的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丛林和大海,水汪汪的眸子时不时偷偷挪了回去,羞涩地流连到劳作的父兄身上。
阳光星星点点地从林叶间坠落,降落在男人们紧实的肌rou上,映得汗水熠熠发光。
强悍的rou体给人的不仅是实打实的安全感,一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吸引力,让谢桐不禁咬紧了下唇。
父兄的长相在人类社会本就出类拔萃,即使肤色渐深也难掩俊朗,更何况现在岛上只有他们两人,简直越看越赏心悦目。
渐渐的,谢桐眸光闪烁,气息微微急促,不知在想什么,脸颊迅速泛起了红晕,蜜色的双腿也悄悄合拢了起来,在沙地上害羞蜷缩起了脚趾。
唔……真要命。
看到父兄的裤裆鼓鼓囊囊的,脑海总会浮现出不小心撞破他们自慰时的场景。
三个人这两个月都憋坏了,没有任何的消遣,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自己的血缘至亲,偏偏都是生龙活虎的热血身躯,规律的野猎生活只能宣泄部分Jing力,偶尔的自慰总是避不开自己的家人——小岛没有大到让人有足够的隐私。
两个多月的野蛮生活,不仅在树皮上留下了镌刻时间的痕迹,人类社会的束缚也渐渐从他们身上消失了。从绝望的困兽,到安居下来等待奇迹出现,为了生存一家人开始忙忙碌碌,他们潜心于捕猎和开拓家园,野性的畅快充斥着生活,海岛高温,衣料也越穿越少。
强壮雄性肌体的裸露让目之所及处都香艳了起来,一举一动间流淌下来的汗滴,更彰显着男人们Jing壮的身材,是有多么勾人馋虫。
谢桐的心态也渐渐变了。从一开始目睹家人自渎的慌乱尴尬,到后面偷偷摸摸地猫在原地观看,有时他甚至会全程看完父兄自慰来充作情色的调味剂,褪下内裤,藉此抚慰自己难耐的隐秘性器。
最近谢桐总觉得,他们一家三口的氛围都不对劲了。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有一种危险的冲动想要破闸而出,谢桐心底隐隐有些害怕,又有些羞耻的期待。感觉自己内心不时在拉锯,抑制不住磨痒磨痒的。
……
这条蛇确实不该吃的。
这个晚上,半截机舱内的三个人都没办法入睡,就算座椅上的谢桐克制着自己不要翻来覆去,哥哥和父亲翻身的动静,还是让这个夜晚透出了辗转难眠的焦灼。
生挨着身体的热,父子三人都闷着声不好过,今夜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身体憋得分外难受。
煎熬中哥哥谢谚是第一个起身的,他一句话也没说,沿着木桩支撑的半悬空机舱往下跳,在海岛漫天星光之下,头也不回地进入了那片幽深的丛林。
半密闭机舱里某种一触即发的氛围因此有所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