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窗帘被外头映照得发亮,房内那张大床上,本该质地绵软的、塌塌的被子不自然地高高隆起,里头可不老实,不知正在趁机干着什么,鼓动的弧度连续不断,持续暧昧拱动着。
一起一伏之间传来急促的男性气息,娇软的哼声夹杂在其中,似乎是在哭,也似乎只是难受或者舒服得快不行了。
床带着一定的频率晦涩作响,整副支架疲惫不堪地摇晃。
随着被子的下滑,露出了男人肌rou健壮的脊背,他古铜色身躯之下,压覆着一具雪腻的身子,此刻难耐地伸出了雪葱般的手指,正一紧一松地抓着他强硕的手臂。
“爸爸……啊!爸爸!”
被男人欺压着的娇小身躯分明只是个半大少年,却在床笫之间发出了求助般可怜的呜咽,十几岁的纯洁逐渐在欢愉与酸麻中被欲望吞没。
这脆弱又色情的喊声,直接暴露了他们肮脏的血缘关系。
一个是身强力壮的父亲,一个是Yin私部位苞jing双生的性感少年,他们在青天白日里,拉着窗帘背着人,滚到了同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脱光光,乱lun。
父子俩纵情于性交的欢好中,欲望勃发的rou体沉溺在近亲相jian的惊天刺激感里,床事激烈得仿佛马上就要没命一般,两人yIn秽且发狂地交媾着,两具体型差极大的rou体黏黏腻腻地亲密结合在一起,父亲那根黝黑发亮的rou棍越插越深,甚至顶开了儿子体内更紧的宫颈,进行起了禁忌的父子宫交。
太舒服了。
半藏在被窝里的两具贪欢的身子,牢牢抱紧了对方的裸体,在这种背离人lun的刺激里,秘密地欢享着更加危险的快感,cao得难舍难分。
肌rou强悍的男人以往就常干得女人连连高chao,如今在床上搞起自己的儿子也毫不留情,犹如要拆床般凶狠,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才十几岁的小家伙被他cao坏了嫩bi。
身为父亲的男人在情chao里被越推越高,托着儿子的嫩tun凶猛cao干时,就连问句都因为性快感倍加残酷,“桐桐,喜欢爸爸的大rou棒吗?想不想要被爸爸cao死?”
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爸爸,干死我……干死桐桐!啊,爸爸……”少年抱着自己父亲的裸背痛苦又舒服地啜泣着,逸出平时根本说不出口的yIn词,白嫩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满脑子只想要深吃父亲的鸡巴,快被自己的亲爸搞到下体失禁了,“我爱你,我爱你啊爸爸!呜呜……小bi好舒服……桐桐要坏了,那里,要坏了呜呜!”
房间里都是交媾的放浪声响,父子俩rou体死命地交缠,相融的肌肤之间,古铜与白皙的颜色反差透露出一股浓烈的情色劲儿,男性的喘息和少年挣扎般惹怜的呜咽,逐渐混成了shi吻的晦涩动静。
大床摇动的动静yIn乱到让人面红耳赤,随着舌头shi漉漉的搅拌声,剩下半截被子的耸动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终彻底滑落,遮不住父子通jian的丑事了!
妈的!要疯了——
整张床都快要散架,人也要不行了——
终于,两具带着血缘关系的身子在下贱的交合水声里登上了高峰!
随着低吼声,父子俩激烈的rou体交媾在最高chao处停了下来,浊Jing亢奋地在儿子体内禁忌的深处喷射侵染,男人覆压在少年身上耸动着tun部享受射Jing,发泄过后是剧烈喘息,让少年承受的欢愉换了一种形式还在继续。
女性高chao在射Jing中降临了,蓦然拔高的娇软哭yin没有逸出来的机会,少年的声音被男人尽数吞没,委屈得一直掉眼泪。
索取的吻强势得让人难以呼吸,在这种无处释放的高昂情绪里,明显这个娇小的人儿,正在生生承受着什么隐晦而激烈的事。
呜……呜啊!爸爸的……在体内!全中……靶心了……
父亲的Jingye酣畅淋漓地释放,全数射进了双性少年的子宫里,那种想要吃了对方般的激吻也落下帷幕。
浓烈的喘息相互交融,男人从泥泞不堪的chaoshirouxue里,缓慢拔出了自己那根依旧挺拔的、粗得不像话的热铁,孽根的前端还依然上翘,可怕极了。
儿子被磨得艳红的雌花,显然已经被雄性糟蹋得不像样了,随着堵塞的大rou棒抽出,丰沛的yIn水裹着浓Jing汩汩而出。
“呃……啊……啊……”少年无措地发出颤栗呻yin,头脑一片空白,这一刻忽然又想哭了,不知道失去了父亲的那根大rou棒,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果不其然,被男人无套内射而彻底弄脏了的小xue,少了粗长凶器的抽插阻塞,开始凄惨兮兮地“呼吸”。
它在悸动中试图合拢与微张,但是由于被大尺寸rou柱插着cao了太久,完全撑开的靡红rou洞,一时半会儿根本恢复不了往昔的紧致。
每次cao都跟处女一样紧。
在水泽里被浸泡得油光发亮的阳具青筋暴起,男人用手握着那根还不满足的Yinjing,挑逗性质地抵弄起了小家伙变得肿大的rou蒂,刺激得身下的人儿发出哭yin、瑟瑟发抖着被cao到无力的身子。
“桐桐,还想不想吃爸爸的大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