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傅钰马上给颜韶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喂他喝了姜汤。
可这重孕的胎腹毕竟比不得旁人,虽然及时沐浴,但是到了半夜,颜韶依然发起烧来,整个身子烧得滚烫,连嘴皮都起皱了。
他躺在床上面色chao红,昏沉至极,傅钰在一旁非常的担忧,他怪自己当时生气,让老婆脱光了衣服呆了那么久才跟他交合,不然的话老婆也不会发烧。
颜韶浑身酸痛不堪,心口憋闷,却依然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
门口传来脚步声:“老爷,是,是大夫到了。”
傅钰忙道:“请,请!”
一个羊角胡的老头走了过来。
床帘放下,颜韶一只手搭在了腕枕上,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红。
大夫握着这手开始诊脉。
颜韶毕竟是男人,男人怀孕了跟女人是不一样的,这大夫不知道皇室身体是怎么回事,把来把去,迟迟没个下文,反而眉头越皱越紧。
傅钰看着担心,说:“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长叹一口气:“尊夫人的身体状况小老儿还从未见过呢……小老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那……那这该怎么办?!”
“不如多请几个大夫,前来诊治。”
老婆现在大着肚子,烧成这个样子,傅钰心急如焚,又去请了其他好几个人过来给颜韶看病,可都没有人给皇室的人治过病,不敢用药。
傅钰正紧张,床内忽然传来声音:“钰……过来……”
傅钰忙请诸位到外面一起商议,而后他回到了床边。撩开床帘,
颜韶闭眼呻yin:“……抱我起来些……躺着喘不过气……”
傅钰忙将他抱起来些,在他身后垫着枕头:“可舒服些了?”
颜韶语调无力,说:“你别担心,没什么的……我没什么的……”说着,是一串急促的咳嗽,他咳得眼前发黑,每咳嗽一声,下体便淌出些尿ye。
咳完之后他又靠在傅钰的怀中,轻轻地喘。眼前金星乱冒,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傅钰心疼不已,替他揉着心口,说:“宝贝,别说话了,你先躺着。”
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老爷,我们想到了一个法子。”
傅钰忙让婢女过来照顾颜韶,他出去,看见众位大夫围成一圈,他问道:“什么法子?”
为首那个说:“在城外,有个怪医,他常常研究疑难杂症,或许能够治疗夫人之病症。而此刻虽然不敢给夫人用药,但是可以让我给他针灸一番。”
傅钰听了忙派人去请怪医,又迎着大夫进屋。
颜韶高烧不退,连呼出的气都滚烫的不行。傅钰轻轻将老婆的衣袖推高,让大夫在手上大xue用针。
可一针刺入,颜韶是痛的不行,捂着肚子将整个身子彻底蜷缩起来。他这孕期是一点痛都不能忍的!
“啊不要!疼!我好疼!”
大夫忙将针取了出来,说:“这可不行,夫人疼成这个样子,是不敢再用了……”
“罢了,您去休息吧。”
傅钰这一次本想让爱妻能够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一点事儿都不出,哪知道却让妻子这么辛苦。
而颜韶此刻腹痛胸闷,体虚气伐,头痛得不行,只想昏过去,却通过朦胧双眼,看着将军那担心模样,再次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看着老婆病痛缠身,病弱无力的样子,想到他还来安慰自己,傅钰将颜韶搂入怀中,让他靠在怀中,一边替他揉着大肚。一边吻他的额头与脸颊说道:“好宝宝没事的,大夫快来了。”
老婆的身子烫的滚烫,靠在他怀里,两条腿无力地拖在床上,神识混沌。
傅钰想起昨日爱妻还那么活泼可爱的,其实现在却病后虚弱到这种地步,他更是心疼万分,忙用帕子替老婆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终于,傍晚的时候怪医到了。
傅钰说:“大夫你快替他把脉。”
怪医脸戴面具,把完脉之后,忽然噗通跪下,说:“原来是皇族中人。”
傅钰见他把脉就看出了王爷身份,知道他有些本事,咬了咬下唇说:“起来吧,不要再关心那些了,还是快治疗吧。”
怪医说:“他现在这个样子药石无效,只有一个办法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道:“有一颗丹丸从他后xue塞进去,再由他的丈夫与他交合,将丹丸的药效遍布全身,方才能够使他的高烧退下。”
傅钰接过药丸,正要用下。
怪医说:“但是这药却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只要用了一次这药丸,在他生产之前,便需要日日使用。他会变得极其重欲,每日都要求着交合。但是丈夫的Jingye是孩子的养分,若日日交合,胎儿营养过剩,定会越长越大,只怕到未到他生产之日,他的肚子会大的不像样子,到时候可能会辛苦万分。”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