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辛苦你了。”
阮悦看着进屋打扫收拾的中年女人,似是不好意思给她添麻烦,脸蛋微红柔柔地道谢。
吴妈和善地笑了:“夫人每次都这样,真是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阮悦无措地张了张唇,冲她腼腆地笑了笑:“那也要谢谢你。”
吴妈老脸一红:“嗨呀,我先洗衣服去了夫人!”
吴妈落荒而逃,站在走廊里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缓了会儿。
好不容易缓过来,吴妈站在洗衣房里正要对付那篮衣服,不省心的儿子却咋咋呼呼地跑了过来。
“妈!再给我点钱!”
吴妈气急败坏地瞪着败家儿子那张人模狗样的脸:“昨天才给了你钱,你又上哪浪去了!小兔崽子天天吸老娘的血,再哔哔信不信打断你的狗腿!”
吴妈却没听到儿子一如既往地卖乖讨好,只见儿子正一脸呆滞痴迷地盯着脏衣篓。
少年盯着那条轻薄的红黑相间的的蕾丝系带内裤,咽了咽口水:那么温柔美丽的夫人竟然穿这么sao的内裤吗?只有内裤没有nai罩,难道每天都裸着两颗大nai子在男人面前乱晃,浪得不想穿内衣吗?不对,夫人的nai子那么大屁股那么肥一定是怕被勒痛了才不穿nai罩穿小内裤的,夫人这样美好的人才不会那么yIn乱。
少年在心里维护着完美的夫人,实际上却是硬着鸡巴伸出长手捞过那条内裤,布料全都shi透了沾shi了少年的大手,只是轻轻一抓便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yIn水。
“我Cao,这么多水,这也太浪了!”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吴妈气急败坏地抓着儿子的手臂去抢那条小内裤。
少年轻而易举地挣脱母亲的束缚,拿着内裤举到嘴边,痴汉般地舔着:唔,好香,味道好sao,原来夫人身上淡淡的香味都是sao逼里发出来的吗,真是sao透了。
吴妈气得踹了儿子好几脚:“你疯了!”
疼痛使少年清醒过来,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青涩帅气的脸瞬间红成了番茄。
“收起你的龌龊心思,被人知道了,先生不打死你,我先把你腿打折。”
“先生,夫人的ru汁给您送来了。”
负责收拾阮悦房间的吴妈把一大杯ru汁放到了傅哲的书桌上。
男人皱了皱英挺的眉,语气有些不悦:“今天的怎么没装满?”
吴妈捏了把汗,嗫嚅道:“这……”
“行了,你下去吧。”傅哲烦躁地挥了挥手。
佣人下去后,傅哲端起杯子,细细啜饮甘美香甜的nai汁,性感的喉结上下鼓动着,下腹随之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傅哲年轻时也是风流爱玩的,年近半百仍然保持着英俊高大的外型,只是自从二十年前妻子去世之后,他便仿佛对一切失去了兴趣,一心投入事业,一手建立了庞大的财团,成为了冷漠无情的工作机器。
然而他的儿媳却极易引起他的性欲,傅哲从第一眼看到阮悦那丰ru肥tun的身子、美艳端丽的脸蛋以及含羞带sao的水润眼瞳时,便知道这是天性放荡的极品尤物。
每当sao艳的人妻用着孺慕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用着sao软柔媚的声音唤自己爸爸的时候,他都佯作平静,实则激情幻想着把美艳的人妻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疯狂Cao弄。
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湖泊般,傅哲清心寡欲了二十年的人生因为儿媳泛起了波澜sao动。
大儿子车祸之后,人妻便被接回主宅养胎,风情万种的孕夫美人日日在眼前乱晃、柔声媚语地向着公爹撒娇,饶是傅哲也有些难以忍受,他命令家里的忠仆每日向他汇报儿媳的情况,甚至儿媳的孕妇裙、日用品也是他亲自挑选的,自从阮悦产ru后,傅哲便吩咐仆人每日把儿媳的ru汁偷偷带出来给他享用,儿媳的nai果然跟他本人一样甜美惑人。
傅哲眯了眯满是欲望的冷厉眸子,揉了把坚挺的胯下,暗忖:这样的sao妇怕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抗吧,大儿子还真是好运气。
不过尽管对儿媳很有性趣,甚至老不知羞地偷偷喝着他的nai水,傅哲也并未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在儿媳面前仍然是一副威严冷淡的大家长的样子,毕竟现在的他最渴望的是事业与权力,也怕吓坏了他sao软的儿媳。
傅哲长叹一声,眉目间流露出了只有独处时才会出现的寂寞,他一口口地吞咽着甜蜜的nai汁,幻想着自己一边在儿媳肥嫩的rou逼里孟浪Cao干一边大口吸吮着风sao巨ru中喷涌的nai水,在手中迸发出了炙热蓬勃的欲望。
“妈,你去哪?”
因为是傅家的家仆,少年闲着没事就喜欢在偌大的宅子里乱晃,期盼着能够看到美艳的夫人——倘若他看见自己肯定会温柔地露出美丽迷人的笑容,如果能够用那sao软娇媚的声音对着自己说几句话,他说不定会直接射出来!
少年灵敏地抽了抽鼻子:这泛着甜腻sao气的味道……
他狐疑地看向母亲怀中那盆沾满水痕的被子床单,眼中渐渐涌起欲望。
吴妈连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