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在他的新游轮上准备了一间镜子屋,是的,一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镜子屋。
罗曼确信庄昭踏进屋子里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似乎正在思考这他妈能在里面干什么,然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了看他的裆部,又看了看这间屋子,用促狭的语气对他说,“您要现在验收这间屋子吗?罗曼先生。”
“是的。”他关上门沉稳地点了点头。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多数时候都是从吻开始,他们刚认识就滚上了床,那时每个吻都带着相互争斗的血腥气,俱乐部大佬总有点老派的底线,庄昭在这方面没有太多讲究,他只是不希望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于是他们总希望控制对方,就像两头争夺交配权的雄狮一样怒气冲冲地接吻、上床、争吵,然后再一次接吻、上床、争论——直到怒意疲惫地消弭于床榻。
现在这两个男人的吻则要温情得多,庄昭把手插进他的短发里面,罗曼一边替他脱衣服,一边揉捏他挺翘的屁股。
等庄昭差不多快被他脱光的时候,他也把他抵在了镜子铸成的墙面上,他们两个都重重地喘了口气,年轻男人赤裸的躯体展现在每一面镜子里面,无论低头还是抬头,向左还是向右,罗曼甚至听到他用中文骂了一句荤话,比起愤怒,更像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惊叹。
“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想法。”庄昭抬了抬眉毛,一边套弄他充血的Yinjing一边审问他,他只脱掉了他的裤子,好让那玩意儿顺利地从裤裆里弹出来。
“你去拍CK广告的时候。”他又想到了那张巨幅内裤广告,年轻人的肌rou就像希腊雕像一样漂亮,特别是现在——
被汗渍装点得亮晶晶的、因为情动泛起健康的粉色,还会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微微起伏。
更漂亮的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罗曼掐着他的腰埋头吸咬ru首,余下的那只手则在更下方作乱,年轻人睁大眼睛,脸上瞬间浮现出失神的表情,大概是被自己竟然能露出这种yIn乱的表情的事实惊了一下,他又垂头喘了一口粗气,“我等不及前戏了,要么我Cao你,要么你动作快一点。”
“你确定?”罗曼笑着问他。
“我确定,罗曼叔叔。”庄昭脱掉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内裤,露出硬得流水的鸡巴。
“转过去,自己趴在地上。”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白皙的tunrou荡开yIn靡的弧度,很快又恢复原来的状态。
“哈?”庄昭微微抬了抬眉毛,眉眼之间氤氲着情欲。他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推到在冰冷的镜面上,然后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情色地舔弄自己的手指,把声音弄得啧啧作响,这才伸手给后方的甬道扩张。
另一只手还不忘敷衍地把玩他的卵蛋,琥珀色的眼睛散漫地挑逗他的情欲,那样的眼神几乎能让所有长着翅膀的天使欲火焚身。
“你的好胜心什么时候才能弱一点。”罗曼只好在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从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ye混合着汗水把两个人都变得shi漉漉的。
“谁知道。”年轻人没有把这样漫长的折磨持续太久,因为他向来对情欲缺乏耐心,他很快就抽开手指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情欲之间的闷哼。
再温情的性爱在走到最后抽插这一步的时候都会变得激烈起来,他揽着他的腰大肆顶撞他体内的软rou,他们被无数面镜子包围,每一面镜子都能倒映出两个纠缠的rou体,有的映着他们的脸,有的是起伏的背部,有的是摇晃的腰,还有的是那个紧密相连的部位。
庄昭在欲望汇聚的浪chao里地紧紧地抓住罗曼的头发,更热情的是他身体后方的部位,Jingye溅在他们胸前,还有部分落在他的下巴上,他最后又快速抽弄了一阵,把自己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射在年轻人体内。
这间屋子是像蜂巢一样的立体六边形结构,罗曼啵地抽出自己的Yinjing,起身从其中一面镜子里拿出他想要的东西,一个带刷毛的羊眼圈。
庄昭喘着粗气拨弄自己汗津津的头发,大概因为镜面冰冷的特质,他今天硬得很慢,而因为镜面的另一项特质,他同时又射得很快,这让他看起来难免有点焦躁。
罗曼捡起落在地上的领带,把羊眼圈套在半硬的gui头下方,他大步朝他走过去,把这位专心致志对着镜子自慰的纳咯索斯水仙翻了个面,让他对着镜子跪趴在地上,庄昭用中文抱怨了些什么,他把领带蒙在他的眼睛上,于是他又听到他用英语说,“你在干什么?”
“我觉得这样很不公平,男孩,我在看着你的脸Cao你,你却在幻想是你自己的脸在Cao你自己,不听话的豹子是会变成水仙花的。”罗曼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恐吓他,拍开他试图摘掉领带的手,又捡起不知道是谁的腰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然后他掐着他的腰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羊眼圈坦坦荡荡地刷开每一个柔软shi润的褶皱,他确信他感受到了手下肌rou瞬间的紧绷,年轻人的嗓子里发出了yIn荡到让街边站街的ji女ji女也要汗颜的呻yin,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句中文都破碎不成段,“啊……你他妈……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