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赛结束后的晚上,张野偷偷摸去庄昭的房间里。房门被卡着留出一道缝,没有关上。他进去后不仅关了门还上了防盗链,像是防备有人进来一样。
屋里没人,浴室里隐约有水声传来。张野坐在单人床上等着,随手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都是听不懂的韩语,也不知道李文章前辈在这边怎么生活的。他努力的理解了几分钟,最终宣告失败。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庄昭穿着浴衣出来,胸前露出一片光滑的皮肤,头发乱糟糟的还在往下滴水。
他看见张野在屋里显然不意外,先找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噪音呜呜地响,张野看着高大的前辈像疯了一样甩着自己的脑袋企图弄干头发,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说了些什么,但庄昭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男孩笑得一脸纯真,“就是想把你身上的水舔干净而已。”
“……”
“快来坐下啊昭哥,”张野拍拍床,“傻站着干什么。”
“我突然不是很想坐你身边,我可以换个地方吗。”虽然这么说着,年长的前辈还是挨着男孩坐下了,跟他一起看电视。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吵闹的综艺节目上,张野的手绕过去搂着庄昭的腰,开始不安分地乱摸。后者装模做样地瞪了他一眼,却凭空曲解出了点欲拒还迎味道。
“你过两天还要比赛……”
“没关系,我可以克制一点……求你了昭哥,你看我今天表现得这么好,我想要一点奖励嘛……”小男孩的身子慢慢地就贴了上去,温热的,干净清爽。
没人在乎电视里的艺人在笑什么,两具身子一起倒在柔软的床上,一个压着另一个;庄昭比张野高出了一个头不止,此时却半分也动弹不得。
他细小的挣扎都被年轻人摁住,自己却舍不得多使出半分力来挣脱。张野就是吃准了他容易心软,庄昭对战队自己培养出身的新人们向来大方。
一只手伸了进去,从浴袍的开襟处,在肌rou结实的胸脯上四处摸索。从锁骨到胸肌,再到柔软的ru头,小孩的手法倒是老道,很快就就摸得男人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他的身体太熟悉性爱了,从十七岁进入一线队开始,就饱受性的浇灌。
“ru头很敏感啊,昭哥,”胸前趴着的年轻小将却还是那副纯良的天真脸,“我可以看看么?”
你他妈看的还少了吗这时候装矜持。庄昭有点想破口大骂,终究是不忍心。他也不做作,干脆的解开腰带脱了袍子,赤裸着任人鱼rou。刚洗过澡他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尚还柔软的Yinjing垂在腿间暴露在年轻人目光之下,小腹处光滑的看不见一根耻毛。
“什么时候剃干净的……?我记得上回你这里还有啊。”张野把那根沉甸甸的凶器握在手里揉搓,被握住弱点的男人一声闷哼,咬住自己的手却又被扯开,“害羞什么,都不是第一次做了。”
“是、是队长让剃的,就在前几天……”他声音颤抖着,开始不自觉的扭腰。tun缝里藏着的小嘴还没被碰就开始一张一合的准备吃rou棒,都是被Cao的太熟悉了。
张野哼了一声,似乎是不甘又像是羡慕,“果然是队长说的。”他付下身去咬左边的ru头,把rou粒连带着ru晕整个包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nai。他舔弄ru头的方式堪称下流,舌尖灵巧的按压旋转,又或是大力的吮吸,好像真要吸出些什么ye体一样。
庄昭根本受不住这刺激,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嗯嗯啊啊地叫,腿夹着年轻人的腰开始摩擦。左边ru头的快感一边给了他杯水车薪的满足一边又让他身体内更加瘙痒,巴不得两边都有人来舔弄一番才好。
这么想着他伸手去揉自己右边被冷落的胸膛,揪住ru头提起又松手,粉嫩的rou珠弹回原位,颜色比之前更加鲜艳。他没忍住喉咙里的一声哭叫,配着房间里的水声,愈发yIn荡。
“右边、右边好难受……嗯哈……右边也……”
“真贪心啊昭哥,”说着张野转换阵地,对着右边肿胀的ru头如法炮制,百般舔弄,同时左边还用手抠挖揉捻,爽得年长他几岁的男人叫得像猫叫春。光是ru头还不够,整片白净的胸脯都被他仔细甜食过一片,留下不少暧昧的红痕。
不过还是两颗ru粒更凄惨一圈,本来就吐不出什么东西却硬是被生生吸肿了一圈,硬挺得立在胸膛上,红得鲜艳。恍惚中庄昭觉得Yinjing被快速地撸动着,他却没有力气抬腰去迎合。他下意识的把腿打的更开了。
终于经过一阵猛烈的撸动,他在年轻人手中射Jing了。小男孩看着一手浑浊黏腻的腥臭ye体,不坏好意地将手指送入会Yin后的小xue里——他轻而易举就捅进去一根手指,接下来是第二根,第三根,在甬道里快速抽插着模拟性交的动作。
刚射过的身体还起不了什么反应,只是哀嚎着将tun部肌rou夹得更紧,讨好地吸着手指。成熟的男人在青涩的男孩身下扭动着求着挨Cao,这说出去怕是谁也不会信,更何况那人是GUGU的庄昭;但现在就这样真实的发生了,低沉的男声一遍遍叫着男孩的名字,请他把rou棒放进自己的小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