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希应付着眼前有些生意往来的客人,心思却早已飘到了远方。他不知道平时谢征是怎么忍住的,贞Cao锁本身已经变成了刺激源,摩擦着他的Yinjing。rouxue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更是彰显着存在感,每走一步都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轻轻浅浅地cao着他的花xue。
yInye逐渐溢出,甚至洇shi了内裤。
原本在休息室时因亲吻而勾起的情欲,不仅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反而愈发汹涌,侵袭着谢怀希的大脑。偏偏眼前的中年男人还在唠叨个不停。
“咳。”谢征忽然出声打断,“抱歉,张总,我们先去那边了。”他早已察觉了自家少爷的异常,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身上来,浑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急躁的情绪。
该应酬的都已应酬过——即使没有,婚礼的两位主角也已经失去了耐心。谢征叮嘱了下属几句,搂着谢怀希便往电梯走去。
“你平时……都是怎么做到的……”谢怀希捏着谢征的手,望着光洁如镜的电梯内壁,脸颊因为情欲和酒Jing,已染上了一层薄粉,因此即使声音里带着些咬牙切齿,也仿佛凭空添了些许柔软。
谢征不答,只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亲吻了一下他的耳际。
出了电梯的一段路,谢怀希实在是走不动了,被谢征打横抱起,一路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总统套房十分豪华,此刻被尽心尽力的工作人员布置成了婚房的模样。
尽管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房间正中的大床还是没有免俗地铺成了大红色。
谢怀希故意嫌弃:“谁选的,这么红。”
他知道那是酒店方面得到了谢征的同意才做的。
果然,谢征将他放在大床上,身体撑在他的上方,问道:“少爷不喜欢吗?”
“你呢?”谢怀希反问。
谢征望着躺在红色喜被上的谢怀希,本就出挑的容貌被映成了粉红色,显得格外艳丽。
“我很喜欢……”谢征喃喃着,也不知是在说喜被,还是身下的谢怀希。随着他的话语,嘴唇压了上去。
“唔……”谢怀希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腰胯挺起,难耐地磨蹭着谢征的身体,“快……给我解开……”
谢征的手指沿着谢怀希的腰际一路向下滑,轻轻地拢住那个束缚Yinjing的小笼子:“少爷还记得昨天答应我的吗?”
嘴唇被不轻不重地啃咬着,Yinjing勃起却不能舒展,gui头几乎要被挤压到变形,rouxue更是shi痒难耐,被那根毫无生命力的假rou棒插着,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发不满足。
“唔……你、想干嘛……”
“少爷想要我吗?”谢征直起身体,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接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Jing实健壮的胸膛和小腹。
谢怀希心里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在用rou体勾引自己,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让他得逞了。他凶狠地瞪着谢征,殊不知双目含水的眼神在男人眼里仿若撒娇:“要……你不给吗?”
这副有些蛮不讲理又满心信任的样子最让谢征痴迷。他的Yinjing滚烫,被裹在内裤里狰狞叫嚣着,恨不得立即就分开谢怀希的双腿插进去。
但是他知道,这个属于他们的洞房夜,还很漫长。
谢怀希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脱下,布满了暧昧的情欲痕迹的身体终于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胸口满是吻痕,一对小nai子微微鼓起,ru头这会儿又红又硬,像是缀在白玉上的两颗红宝石。小腹往下,红痕更多,全都是谢征吮吸出来的印记,连隐秘的腹股沟和腿根都没有放过。
不算粗壮的Yinjing此刻被rou粉色的硅胶贞Cao锁牢牢禁锢着,顶端渗出的ye体将锁具也弄得shi漉漉的。腿间花xue处更是一塌糊涂,一根假rou棒塞在xue里,也没能阻挡那些yInye的溢出。
“少爷……”谢征低下头,爱怜地隔着硅胶笼亲吻那可怜兮兮的rou棒,又去舔舐shi乎乎的xue口,却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唔……啊……谢征……要你……”谢怀希软下了声音,叫着自己男人的名字,“插进来……”
谢征明明自己也戴着贞Cao锁,面上却不动声色,扯着谢怀希的手却摸自己胯下的那一团:“那少爷给我解开?”
谢怀希跪趴在谢征的面前,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怎么变成了这样的情景——早晨由他亲手戴上的贞Cao锁已经被解开扔到了一边,自己的双手却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捧着谢征那深红勃发的rou棒,上下抚摸套着。
他一定是被谢征下了什么降头,不然,怎么会谢征说让他吃,他便张开嘴巴,将那硕大的gui头含进了嘴里。
这两年里,他不是没有给谢征舔过,可到底次数不多,动作十分不熟练,有些勉强地用嘴唇裹着那粗硬的东西,上下吞吐,用自己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吮吸舔弄着jing身。
“唔……”
“少爷做得很棒……对,下面也要舔。”
谢怀希努力地按着谢征的指示动作着,小嘴吞吃着rou棒,柔软的手指一边揉弄着下面自己吞不下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