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希开完会,坐上回家的车,已经快九点了。公司事情太多,连谢征都跑出去应酬。也许,他是该好好考虑下一步了……
他打开手机,一个狐朋狗友群里有人在聊天,他随便瞟了几眼,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正想关掉,忽然见到有人发了一张照片。
“在MUSH遇见闻少了。”
谢怀希定睛一看,眉心皱了起来。照片上,和闻硕站在一起的,是泰成的老板——也是今天谢征应酬的对象。
他的心里陡然生出些不祥的预感。
关于闻硕,他让谢征调查了,信息不算多,只知道这人回国不久便搭上了不少富家子弟和官家少爷,整日吃喝玩乐,看似是个纨绔少爷,可是私底下,的的确确在搜集着几大家族的信息——谢家也在他的目标之中。
谢怀希打谢征的电话,可是竟没有人接——谢征从来不会错过他的电话。
谢怀希当机立断让司机掉头,飞车开到会所。没想到在门口便撞到了泰成的老板,喝得醉醺醺的一脸受宠若惊地跟他打招呼。
谢怀希懒得多费口舌,直接问谢征的去向。
油腻的老男人带着一脸大家心知肚明的笑容,指了指楼上,报出了一个房间号。
谢怀希咬着牙,一把将人推开。等他找到地方,打开门,房间内的画面让气得手都发抖了。
只见谢征靠坐在床头,裤子都被脱了,旁边半跪着一个少年,手已经摸上了他的Yinjing。
谢怀希红着眼睛,几步上前,抓着那少年的脖子一把扯下床,怒喝一声:“滚!”
许是本来就心虚,少年支支吾吾,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竟低着头跑了。
谢怀希瞟到那人的侧脸,知道这事儿还有得查。但是他现在没工夫管那些,走到谢征面前,抬起手。
啪的一声。
这是完全没有收着力气的一巴掌。
谢征双目有些迷蒙,好一会儿才辨认出眼前的身影,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少爷。”
谢怀希气得快炸了,他揪着谢征的领子,一字一句问:“清醒了没?”
谢征嗓音低哑,身上一股酒气,面上泛红,不答话,只是伸手摸上了谢怀希的脸颊。
谢怀希一把拍开他的手,抄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朝着男人的性器就倒了下去。说着喜欢他,竟敢让别的人碰……
不料一瓶冷水下去,那玩意儿竟毫无萎缩的迹象,仍旧生机勃勃地挺着。谢怀希干脆手指握上去:“你还敢勃起?是不是真的要让我把它锁住?”那副贞Cao锁,看来真的该用来护卫谢征的“贞Cao”了。
他一边说着,手指渐渐用了点力气。
“嘶——少爷……”男人的脆弱被如此折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脸上满是痛苦。
所幸谢怀希知道分寸,没有下狠手,只让他疼了一下便松开了手。他已经发现了不对,皱着眉头:“你被下药了?”
这反应,不是单纯的喝多了酒能解释的。
谢征也察觉到了。下腹火烧火燎一般,一股热流往下涌,Yinjing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即插进哪里发泄一番。
“啧。麻烦。”谢怀希骂了一句,谢征向来谨慎,这次竟然也会着了道。
纤弱的手指屈尊降贵似的,握住翘着的rou棒,不怎么熟练地撸动起来。才没几下,那rou棒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里流出一些前列腺ye来,沾得谢怀希的手掌也shi乎乎的,深红的rou棒泛着水光。
可惜,这样轻柔的动作对此刻的谢征来说宛如酷刑,像是羽毛搔刮着他的心口,越摸越痒,欲火越烧越旺。
“少爷……呼……这样不够……”谢征勉强控制着自己内心暴虐的情欲,咬着牙道。
谢怀希瞪着他,最终却还是妥协地低下头去。
算了,看他一直硬着,可怜兮兮的。也不是第一次吃了……
小巧的嘴巴要含进整根rou棒实在困难,谢怀希又娇气得很,插得深了嫌难受,每每含进去,没一会儿又要吐出一些。幸好他的小舌头够灵活,舔着jing身上凸起的脉络,同时双手捧着Yinjing的根部和底下的Yin囊揉搓。
“唔嗯嗯……”谢怀希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骂,谢征这家伙,把这东西长得那么粗那么长做什么,嘴巴要酸死了。他视线向上,自以为凶狠地瞪着始作俑者的男人。却不知自己的眼神在谢征眼里宛如娇嗔。
“少爷……唔……”药物和酒Jing的影响下,谢征没有坚持太久,在谢怀希的一个吮吸下,他下腹一紧,rou棒跳动,猛地射了出来。
谢怀希下意识地吞咽,大半Jingye都吃到了肚子里,有一些沿着嘴角流了下来,画面十分yIn靡。
他咳了几下,才去骂谢征:“射之前不会说吗?”
谢征发泄出来一次,神智已经清醒许多,只是望着少爷嘴角白浊,还有shi漉漉的眼睛,rou棒竟再一次勃起了。他握着谢怀希的肩膀,一个使力将人压了下去。
“脏!”谢怀希下意识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