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谢怀希窝在被子里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谢征那家伙,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技巧,舔得他欲仙欲死,大脑一片空白,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
昨夜的事多少有些酒Jing因素,但是谢大少爷向来随心所欲惯了,面对谢征尤是如此。既然能从中享受到快感,而且对象是谢征的话,这件事也变得合理起来。
他动了动身体,身上干爽洁净,没有什么不适,床单也是新换的,谢征果然了解他,“服务”十分周到。
下楼时,谢征正在餐桌边帮他煮咖啡。谢怀希仔细打量了他一圈,英俊端正的脸庞和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面上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冷淡样子,只在看到他时眼神变了变了一瞬,叫了一声:“少爷。”
谢怀希点点头,坐下来吃早餐。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原本谢怀希就是几乎每天都要自己弄的,这天晚上,他洗完澡,只犹豫了两秒钟,就喊了谢征的名字。
谢征就像是在时刻关注他的动静一样,不到一分钟就敲门走了进来。
冷气开得有些足,谢怀希扯了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一双长腿却完全露在外面,懒洋洋地侧躺着拍拍床:“过来,给我暖床。”
这玩笑没能逗乐谢征。高大的男人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挪动脚步走向床边,光影变幻,Yin影逐渐笼罩了他的面孔。谢怀希甚至觉得谢征的双眼黑得像要吃人似的。不过转瞬,谢征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骑士面对自己的王,半跪在他的床边。
“谢征。”谢怀希伸出手,食指微曲勾着男人的下巴,“我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说完这一句,他伸出胳膊扯着人就往床上拉。
谢怀希的体毛稀疏,一双腿看起来甚至像个女人,脚掌白皙,脚趾头圆润小巧。谢征跪在床尾,圈着谢怀希的脚踝往上抬,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有些粗糙的舌头划过光洁的脚面,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谢怀希“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
“少爷不喜欢吗?”谢征轻声问道,嘴唇抵着玉珠子似的的脚趾,灼热的吐息喷在皮肤上。
谢怀希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连足上都那么敏感,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尖一直向上蔓延。他不舍得拒绝了。
谢征看懂了。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手指摩挲着脚踝,然后沿着小腿的线条一路往上,终于摸到了腿根。
谢怀希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掌轻轻踢了下谢征的脖子,脚趾蹭了下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和别人……”
谢征僵硬了一瞬,天知道他幻想过多少次类似的场景,多少次在梦境中对少爷做着更多更恶劣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只是望着谢怀希,宣誓似的开口道:“没有。只有少爷一个人。”
谢怀希放心了。双腿顺从地张开,露出已经shi润的花xue来。
谢征手口并用,狠狠吮吸着饥渴的小花xue,舌头一下下舔舐着xue口,然后刺得rouxue像是被cao了似的,唇rou只能无力想向外翻开,承受他的玩弄。
尽管只高chao了一次,谢怀希还是爽得快疯了,浑身软绵绵的,床上shi了好大一滩,都是他的花xue里喷出来的东西。
谢怀希觉得自己好像对双性的身体有了进一步的认知。光是被舔着,被手指浅浅地抽插,就不堪承受似的吐出yInye来……太敏感太yIn荡了……
有了这一层关系,谢怀希就更离不开谢征了。连一些私人的饭局酒局都会带着他一起去,为此还被章远岱调侃他们两个是连体婴。谢怀希冲他翻了个白眼。
谢征对他来说的确是特殊的。这点从他十几岁的时候就确认了。他是他唯一能接受留在身边的人。
谢怀希不知道的是,谢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几乎让他夜不能寐,用谢怀希的内裤裹着自己的rou棒,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最后回忆着手指插入花xue里的温热的触感,想象自己的鸡巴cao进去……才勉强发泄出来。
过去的谢征只知道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的痛苦,现在终于发现,接近而不能占有才是绝望,每一次触摸都无异于饮鸩止渴,刺激着他的欲望逐渐膨胀。
这一日,谢怀希难得休息在家。谢征出门办事,回到谢宅时正碰上家里佣人从后头的酒窖里取了酒过来。
“给我吧。”谢征皱着眉接过来,“少爷呢?”
“少爷在影音室。”
闻言,谢征拎着酒瓶往地下室走去。
谢宅的设计者大约是一个极懂享受的人。只可惜到了谢怀希手上,很多功能都被浪费了。这处建在地下、面积有七八十方的视听室,在谢怀希接手后便很少开启。此刻,谢怀希披着睡袍,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手边一瓶快要喝空的白葡萄酒。
超大屏幕里正播放着不知哪一年的老电影,整个房间里明明暗暗,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声,仿佛陷入了一个神秘的异世界。
谢征将手里的酒放在门口的矮桌上,走到谢怀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