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料到龙奕这样的反应,厉渊顿了顿,“还好吗?”
俯趴在他肩上的人明显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咬牙没回他。只当厉渊这句话是催促的意思,龙奕强撑着直起身,开始继续。
这次没有丝毫懈怠,“尽职尽责”地完全吞入,抽出至只剩顶端时再尽数插入。
稍稍适应了以后,痛意里就再次生出快意。当龙奕在心里倒数到十几的时候,他已经抑制不住喉里的沉喘,思绪也几乎要被冲散了。
在临界之时,门后的沈宁开口说了句话,龙奕根本没听清那句话是什么,下腹里的穴肉猛然绞紧,他昂首揽紧身前人宽阔的后背,到达了高潮。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厉渊本已很粗重的呼吸彻底失了分寸。
厉渊抬手抱起龙奕,转身走过几步,将龙奕重重抵在了房门上。
后背在门板上撞出巨响,沈宁必然会听到,龙奕被这一下弄得瞬间清醒过来,但不等他反应什么,厉渊抬手钳住他的腰,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为什……放……嗯!不……不……哈啊……啊!”
尚在高潮绞紧的肉壁被生生地粗暴捅开,龙奕浑身绷紧了,开始疯狂地挣扎抵抗。
他还记得沈宁在门后站着,这样一定会被听到。
接连遭遇这样的事已经令他几近崩溃,当着深爱已久的沈宁的面受辱更是让他几乎彻底绝望。
但所有抵抗都被身前的男人压制住,用几记深重的捅干化解,又继续将高潮痉挛的穴道残忍地劈开深入。
面对面的激烈肏弄,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变成不休的折磨。龙奕一度昂首失了声,随后他脱力颤抖着对上厉渊眼里野兽般灼热赤裸的情欲,下一秒便被野兽捕捉住唇,几近啃噬的激烈亲吻。
亲吻的间隙,厉渊低头轻咬龙奕的耳垂,微喘着哄诱,“叫我的名字。”
“像上次一样。”
才从近乎窒息的吻里逃离,龙奕背抵着门板颤抖,面上划过茫然。他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厉渊深入他体内,沉声提醒,“柠柠。”
是死去的母亲给他起的小名。也是在多年前偶遇时他告知龙奕的名字。
而龙奕在类似的读音里睁大眼,回想起男人的工作牌上的英文,NING。也回想起自己昏睡时在梦里重归与沈宁共度的夏夜。
龙奕恍然明白了误会所在,大概是自己因为梦魇说了梦话。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着男人喊出这样的称呼。这称呼也让他再次想起沈宁还在门后的事实。
他是真的绝望到想要逃离,却被更凶狠的力道死死摁在门板上。
厉渊压腰向前,顶端碾紧最能让龙奕失控的软肉,抬手攥住龙奕即将发泄的前端,“叫。”
在临界点被生生阻止,龙奕痛得蜷起腰背,体内被狠顶的那点却又爆发出酸麻的快感。
他快要被两重极端撕裂,最终不敌地嘶哑出声,“宁……宁……”
厉渊随着这一声弯唇,低头亲了亲龙奕的侧脸,抵着门板重新进入。
过于激烈的力道把龙奕顶得双脚几乎离地,夹杂着痛感的凶猛快感席卷全身,而面前的男人完全化身失控的野兽,身下狰狞的巨物像根烫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捅入他高度痉挛的脆弱肉道,宛如是要把他钉死在门板上。
肉体的撞击声,汁液喷溅的水声,门板的吱呀声,耳边男人醇厚低哑的闷哼,以及自己喉里压制不住的喘息与悲鸣。
龙奕根本分不清自己被强制送上了几重高潮,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失控的滋味。
当被捅进最深处抵着肉壁激烈内射的时候,龙奕低着头,几处肌肉克制不住地痉挛,泪水终于溢出,滴落在男人肩上。
他双目发散,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直到厉渊抱着他颤抖的后背,诧异地对上他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