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下起伏,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意识昏昏沉沉,薄雄抬头看着天空,月亮已经升到了最中间,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已然不清楚,被强制破了逼穴的处,又被白发少年按着肏了后面,他像玩具一样,任由俩人摆弄,双胞胎少年无聊的站在巷子口放风。
巷子深处,他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操玩着两个穴。
两个人默契的轮流操弄着体内的敏感点,饱经蹂躏的逼穴已经红肿的吓人,阴唇上沾着点点血迹。
后穴也好不到哪里去,前面被那根驴屌肏完,对方就和白发少年换了个位置。那根粗大的玩意把本就已经被撑的有些透明的褶皱,又撑大了一圈。堪堪停在被撑破的边缘。
薄雄意识模糊,不知道多久之前,他听到轻缓的脚步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推开压在身上的少年,连滚带爬的大声呼救,然而在他看到人之前,他少年们动作更快的把他拉到垃圾桶后,按在肮脏的墙壁上躲了起来。
路过的人好奇的往巷子里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人,带着他仅存的希望离开。
他的反抗彻底惹怒了少年们,他被四肢大张的按在地上,白发少年用力的一脚踢在他逼穴上,备受蹂躏的逼穴哪还经得起这般痛苦,薄雄哭叫着求饶,但是依然没有阻止少年的暴行。
直到他跪在地上,像个婊子一样舔弄他们的鸡巴,他才得以解脱,但白发少年已然对他失去了疼爱的心,不管他红肿异常的逼穴,掰开红肿的阴唇肏了进去。
还故意拉扯那里,娇小的阴唇被玩的大了一倍不止。胸前鼓胀的胸肌被揉捏着把玩。
蜜色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换得少年短暂的怜惜,但是情况依然好不到哪里去。小巧的奶粒被叼着啃咬,得到了和下体一样的待遇,很快变得肿大起来。
同样被肏的松软的后穴迎来了第二次开苞,狰狞的鸡巴毫不留情的顶到深处,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并列,没有给过他停息的时间,两个人默契的扶着他的腰开始操弄。
他的屁股被抬起,又被狠狠的按下去,顶在敏感的地方,尖锐过激的快感使得他腰肢弓起,淫水像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唔,被肏...肏到了....”
“操到老母狗哪里了?”白发少年故意问道。
薄雄羞于回答,咬着唇不肯在泄露一丝呻吟,谭金冷笑一声,用力的撞在男人前列腺的地方,同时收紧了扣在男人小腹上的手。
只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绵长而又惨烈的呻吟声,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明显。
“肏!你他妈故意的!”白发少年连忙推开怀里的薄雄,但是已经晚了,淡黄色的尿液几乎有一半都尿在了他的身上。
“嗯,我是故意的,你还肏不肏。”谭金也不反驳。
白发少年兴趣全无的摆摆手,扶着还没发泄出来的鸡巴掰开薄雄的嘴肏了进去,粗长的肉茎直达喉咙深处,在兴头上被人打断,白发少年按着男人的头,匆匆操弄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蛇到了男人的脸上,走到双胞胎边上。
“什么毛病啊,每次都喜欢玩这么脏的。”白发少年低声抱怨了一句。
“嗤,有洁癖你还肏什么逼,他逼里第一泡精液是我射进去的,我刚刚看你兴奋的也没有介意。”谭金不悦的反驳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九浅一深的操弄着怀里的男人。
临到爆发点的时候,他赶紧拔出来射到薄雄的逼穴里,然后把怀里的男人扔给了双胞胎兄弟,意犹未尽的拍了拍男人丰满的臀肉:“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啊。”
怀孕.....因为他这一句话,在场的五个人同时意识到,双性是会怀孕的,薄雄的反应是害怕,其他四个少年则是兴奋。尤其是那对双胞胎兄弟。
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和前面两个人不同,双胞胎对薄雄充满了好奇心,不是这里碰碰就是那里摸摸,意外的发现了男人许多敏感的地方。
他们喜欢听薄雄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扣弄着男人敏感的第二个尿道口,逼问男人会不会从这里尿。用着天真可爱的面容,干尽了下流的事。
巷子里飘荡着他哭泣的呻吟,却没有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他只能自救,辗转于少年们的身下,哀求他们可怜他。
直到月亮西沉,天际微微泛白,薄雄才得以解脱,疯狂了近乎一夜的少年们没有再看一眼地上的玩具,只留男人一个人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躺在肮脏的地上,身上到处都是黏腻的精液,有不少甚至已经干涸,黏在他的身上,脸上也带着点点精斑,唇角有些破裂,那是被谭金肏的。
那对饱满的胸肌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奶头上还有几颗鲜明的牙印,那是双胞胎和白发少年留下的印记。
少年们消失后,薄雄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4【完】
薄雄那天回到家后昏睡了两天,醒来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把自己洗净,干涸的精液黏在阴唇和后穴上,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