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小的时候,最喜欢和自己的爸爸待在一起。他记得爸爸英朗却温柔的眉目,暖和甚至带着nai香的宽阔胸膛,如果可以,他想一直待在爸爸身边。
但是他自从有了记忆,就很少能和爸爸在一起了。与此相反,他有很多名义上的“父亲。”后来他知道了正常该有的家庭关系,也疑问过,那时候父亲们随意的回答:“因为你是大家的孩子。”
顾佳不是很能理解,只能睁着大眼睛期盼着每周那短短几次见到爸爸的时间。
顾佳的姐姐顾悦比他大了三岁,优秀的基因与独特的生长环境让这个女孩超出同龄人的理智和成熟。有一次,她拉着弟弟的手,悄悄在他耳边说:“爸爸就是妈妈,我们都是爸爸生的。”
顾佳愣愣的,觉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下午被领着去见男人的时候,他还是和姐姐一样兴奋地扑进了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怀里,只是这一次,他开口却是叫他:“妈妈!”
顾恒微愣,麦色的皮肤上斑驳的性爱痕迹被严严实实的衣衫裹住,也只有和孩子在一起,他才会有些基本的体面。
就在两个小时前还在拼命给人口交,下身两个xue都被插满,手里还得握着其他滚烫的Yinjing,要很乖巧的叫着老公,打开身体每一处任他们玩弄索取,最后浑身像用Jingye洗了个澡一样,才能换来这次一个小时的相见。
顾佳的称呼让他一愣,但他多爱他的小孩子,哪怕他和他姐姐一样,是自己被那些异能者轮jian后生下的,但顾恒依旧爱他们。那样软白的小娃娃,慢慢的长大,顾恒无一刻不想他们。
一开始,他还是能经常看他的宝贝们,可后头那些人发现了他有些过分的母爱,说不清什么心理的嫉妒甚至牵扯到了孩子身上,顾恒不在能够亲自照料自己的孩子,而见面的条件也越来越苛刻。
他还能有什么东西能来交换呢,顾恒想。他什么也没有了,这么多年了,只有这幅让人上瘾的身体能作为那些异能者们索取的唯一对象。他有些哀凄,又很认命,每一次的想要想见前,他都很自觉,只是有时候明明已经被玩坏了,那些人还不给自己看孩子,那他就会很无声的抵抗,虽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一次顾佳的称呼让他惊讶中带了一丝羞耻,但他一向对孩子歉疚且宠溺,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男孩柔软的棕色头发,亲昵地抱他回应着“嗯。”
顾悦看他不生气地接受了,也高兴的爬上他的膝头去蹭他,还要男人陪他一起画画。那天的阳光很好,时间流逝的很快,顾悦刚画完一张她和弟弟还有爸爸手牵手的画,还未涂好色,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
已经有人过来了,要带两个孩子走。顾恒待在男人膝边,眨眨眼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顾悦已经很懂事了,但依旧不舍,巴巴得看着男人,拉着男人的手,小声的哀求:“爸爸,我还没有画完呢。”
顾恒忽然感觉很悲哀,但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趁那些人不注意,偷偷的给了她一个吻。“悦悦,带弟弟走吧,明天,明天爸爸会尽力再见你的。”
但是第二天,顾悦没能等到他的爸爸,第三天,第四天,半个月……男人都没能出现。
依旧富丽堂皇的核心里,男人矫健的身躯攀爬在那些美貌的异能者的身下,脚踝被拉拽着,整个人被鸡巴顶的不住晃动,胸口的nai尖也被掐得红肿破皮,顾佳顾悦一口都没喝过的nai水却成了他们“父亲”最甘甜的解渴剂。
顾恒双眼迷蒙着,偌大的床上散落着被撕毁的纸,那是顾悦的画。作恶者甚至还故意只把他从画面中撕除了。只是偷偷的吻一下自己的孩子,却被他们拿出来肆意的进行惩罚。
他的雌xue被插了很久了,疼的愈发厉害,呼吸也渐渐低落,那画纸上渐渐被水渍浸shi。后背的肌rou蒙上一层晶莹的汗珠,最终他只能含糊且哽咽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道歉,对不起……”
很讽刺,亲吻自己的亲身孩子竟然会成了那些人嘴里不洁的事,受害者还要敞着软xue给他们泄愤。
顾恒颤着声,虽然已经好几年了,这些异能者把他强于普通生存者的体魄当成放肆的资本可他依旧承受不住过激的性爱。饱满的tunrou已经被掴扇到满是红肿掌印,太疼了,他还不敢很用力的哭,显然以前是吃过苦头的,如今只能小声地啜泣,努力把自己有些健壮的身躯缩起,躲避那些落下的手掌。
双腿又被像外侧拉开,好像是段靡拔出后恶意的往那艳红的嫩逼上啐了口唾沫,极其侮辱的抹开后就要去吃那xue。顾恒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在床上蠕动着想逃,却被钳着大腿根,一巴掌闷声地掴在了那xue上。
“呜啊——”他们都停下了动作,看着顾恒面色chao红,还有些愣怔,然后不堪忍受般悲苦的哀叫出声。然后淅淅沥沥的淡黄色ye体溢出打shi了床单。
顾恒捂住痛到麻木的xue,用惶惧的眼神看着男人们,这一巴掌打得他失禁后彻底懵了,只能崩溃般拼命想着那些讨好求着:“老公,老公!xue坏了!不要弄了,我道歉,我不该亲孩子,我不该,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