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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学舞的,身体没那么柔软,腿开不到那么大,只能在江欲行两腿之间的床面找个立足的地方。睡着的男人两条腿从拢到开,他一路试探着往宽度足够下脚的地方移动,心惊胆战。
而这整个过程,都煎熬得让人心力交瘁。
稍有一点动作,两人挨着的地方就会摩擦,越是紧张就越是发热发潮,粘黏得让人羞耻不已。
紧绷的肌肉和皮肤,敏感到连汗毛搔动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夹紧的臀瓣,更是身不由己地把江叔的肉棒夹得更紧,更深……
那根存在感无比强烈的大肉棒,简直要把他烫伤,烫到他的心里去。让他发黑的脸色中,不知不觉染上了羞耻的潮红,耳朵简直要滴出血来。
顾耀甚至没发现明明是这么糟糕又紧张的局面,他困在裤子里的阴茎却翘得更高了,顶端的布料已经明显看得出来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让左脚找到了下脚点,该发力了,却发现两条腿已经绵软到不行!刚才紧绷过头了,现在用一点劲都抖得宛如帕金森。
别说用力,他此刻在不上不下的欲望的催眠下,几乎都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他现在好想躺平了好好自慰,他想要立马握住他那根快要爆炸的鸡巴撸管,想要搓弄他那饱胀到下一秒射精都不奇怪的阴囊,想要探触他那又热又麻的会阴。
甚至,他最下面那处汇聚了汗液和屌水而变得湿乎乎、甚至开始微微颤动翕张的……
顾耀陡然一惊!
太可怕了,精虫上脑!
然而更让他快发疯的是,他这猛一回神才发现,他刚才竟然不知不觉地在摆动腰肢和屁股!在借着那根大肉棒自慰!这样子,简直跟在被操一样!
顾耀崩溃得几乎想要哭出来了。
在情绪的巨大动摇之下,他几乎是抱着一种无所谓了、死就死了的破罐子破摔的任性,却又在理智下保持在了不惊动江欲行的边缘,而猛地一用力,将自己撑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身,滚到了一边,一把拽起屁股后面的裤子。
顾耀捂住自己的嘴,委屈得不行。
等情绪稳定一些后,才又仔细地听了听背后江欲行的动静。没醒…吧,应该。
他撑起身,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江欲行。神色莫名得复杂。
然后猫着身子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跨过江欲行,溜下床,出了卧室关上门,呲溜一下冲进了浴室。
趴在墙上,掏出一直没软下去的阴茎,开冲。
撸了不过几分钟,酝酿了一早上的一泡精就喷射了出来。顾耀无力地贴着冰凉的瓷砖,爽得大脑昏聩。
等脑袋重新开工后,他不知想到什么,一阵沉默,脸色则变换个不停。
好一会儿后,只见他黑着脸,红着耳,想了又想,踯躅再三,还是没忍住把手往后伸,颤颤巍巍地摸到了刚才与江欲行相贴的地方。
从阴囊下面开始,会阴,还有臀缝浅处……
这些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东西的触感,坚硬的,粗大的,炙热的,青筋虬结,一跳一跳的。一摸,还确实残留了不明液体的湿润感。
像有什么轰然炸开了似的,顾耀又恼又臊又气又委屈,只恨不得捶墙!
这都什么事儿啊!真是要疯了,谁来杀了他!
等顾耀姑且收拾好了崩溃的情绪后,尴尬和心虚焦虑又涌上了心头。
他很在意,很想知道,江叔真的没发现吗?
虽然他很想告诉自己没有,但仍无法控制去想万一呢?自己那么折腾,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晨勃的时候大家都是很敏感的啊!
有没有可能是中途发现了,但是怕互相尴尬所以继续装睡?
如果是这样,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这样,顾耀便觉得现在让他踏出厕所去面对江欲行都是在要他的命!
虽然江叔甚至对他做过更露骨的事,但,那是无可奈何,他是中了药身不由己,是被迫的、不受控制的,是会被理解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和江叔不算熟,不至于让他尴尬到这么不知所措难以面对的程度……
要是江叔觉得他gay里gay气,还很饥渴,会怎么看他?以后会不会不自在,顾忌他,甚至疏远他?是不是还会想他会这样是沾染了当牛郎时的风气,觉得他放浪龌龊?
除了尴尬,顾耀没发现自己如此在意江欲行对他的看法,如此焦急于失去与江欲行之间的关系。
自己该怎么面对江叔啊,是观察江叔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还是索性不管不顾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顾耀烦恼到不行,完全不想出去了。
甚至想等江欲行离开去上班后就拿起行李跑路。但这样岂不是很欲盖弥彰?如果江叔真发现了,他这态度岂不是在说因为尴尬所以他选择保持距离不再往来?
然而他一点不想因为这种乌龙就失去江欲行,一点也不。
所以,是的,不论他多尴尬,多忧虑,多心慌,都必须得去面对。大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