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咽下流入口中的血ye,Slave和Master的血ye入口之后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可能是因人而异,血ye的味道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明显阿弗莱克体内血ye的口感更加柔润清甜,像是无论像这样吸食多久都还能喝得下去一样,一点都不会感到腻味。
即便喉咙里的干渴感已经被压了下去,还是会想让人狠狠咬住这个男人的脖颈继续往下吞咽鲜血。
阿弗莱克这家伙也像是不会反抗似的,就这样保持着被林至吸食鲜血的姿势一动不动。胸膛本能地不断震颤着,在强撑着身体里血ye流失的恐惧以及被咬住脖子的疼痛感。
而被林至下了“不能靠近”的命令的雷尔夫,只是站在原地,沉默无言地看向沙发上的两人。他们现在正做着那种外人眼中关系匪浅才会做的事情。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雷尔夫并没有展现出一点怒火或杀意,当然,更别提什么能称得上是喜悦的情绪了。
即使他不愿意让自己的主人去掠夺其他家伙的血ye,但当林至真的在他面前做了这种事后,他也只能接受。
胸膛里似乎发闷得不行,从喉咙里返上来一股苦涩的感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让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觉得呼吸变得吃力又痛苦。
如果主人能只吸自己身体里的血就好了,Slave的血ye一定要比那些Master的味道要好得多。
雷尔夫的眼皮颤了颤,蓝灰色的眼珠晦暗不明,像是一走进去就会瞬间将人吞噬的无边浓雾一般。
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明明一开始自己就是想要反抗身为Slave既定的命运,才不顾一切拼命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不是吗?
现在却因为难堪的嫉妒心,而想要在主人面前用Slave的身份来争宠。意识到这点后,雷尔夫的身躯猛地僵住,他直直地注视着沙发上的那两人。
一种复杂又忍不住懊悔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林至整个人都压在阿弗莱克的身上,“咕嘟——”咽下血ye的声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很清楚。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还会有些抗拒,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样。
这家伙不是也相当乐在其中吗。林至顺手掐住阿弗莱克的脖颈,边慢慢收紧手上的力气边继续享用着这顿大餐。
体内的血ye越来越少,脖颈上的疼痛似乎都麻木了起来。何况由于成年后阿弗莱克就根本没有摄入过一滴其他人的鲜血,现在更是产生一种几近昏厥的感觉。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脑子却越发不清醒似的。只能闻到青年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气,淡淡的,让人鼻尖发痒。
这让阿弗莱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抱住趴在他怀里正喝着血的青年,刚抬起就突然僵在那儿。他多少还存着点羞耻心,何况离他们不远的lun纳德上将的视线无法令人忽视。
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十分差劲的,从小被教导的贵族礼数让他清楚这种趁虚而入的行为最为下等。
他睁开眼对上雷尔夫发沉的眼神,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回避掉。即便雷尔夫没有明说,他也知道雷尔夫是在警告自己。
——让他吃饱就好,除此之外什么都别再做。
那种像是护食的大型猛兽一般的眼神让阿弗莱克的心脏颤抖了一瞬。不是因为对雷尔夫的畏惧,而是本能地厌恶自己居然做出这种卑劣的举动。
这次林至是真的喝了个饱,大量的血ye滑入食道,这种饱腹感还真是让人上瘾。差不多了后他就起身,瞳孔和牙齿都恢复正常。
“好饱。”看着阿弗莱克说完这两个字后林至就坐回原先的沙发上。
明明没有赞赏或是夸奖,只是形容青年自己“用完餐”的感受。阿弗莱克却像是得到了认可一样,眼神颤抖得厉害,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着。
他抬起手摸了一下侧颈上被咬出来的齿痕和孔洞。摸上去有种明显的肿痛感,热热的似乎还留有青年唇瓣的余温,手指上残留着一些红色的血迹。
坐在沙发上后,林至才有空看向一直听话地一动未动的男人。“雷尔夫,今天我们去吃什么?”
这种平淡的对话在现在这种不算和谐的气氛中还真是格格不入。连系统这种没眼力见的家伙都觉得宿主能这样正常对话,真的是特别厉害。
明了这是主人“解除命令”的话语,雷尔夫大步上前靠近林至。没有刻意询问为何会出现在家里的阿弗莱克,将人无视掉,满心满眼只专注地看着他的主人。
“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可能会很合您的口味,要不要去试一试?”浑厚又低沉的嗓音,随叫随到像是无比忠诚的狗一样的态度。
一旁的阿弗莱克抬起手整理好自己被林至扯开的衬衫衣领,显然他还没有从刚刚那种脸红心跳的感受中回过神来,呼吸相比于其他两人来说有些粗重。
阿弗莱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雷尔夫,毕竟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失礼又不堪。
本来他与lun纳德上将的关系就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