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桁当然想象过这两人之间会是什么关系,但当他现在亲眼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还是不免动摇起来。
那个绝非善类心思深沉的王爷,居然会心甘情愿地屈居人下,甚至连口中的呻yin声都全带着这小少爷的名字。
更不用说这个男人现在身体半露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yIn态有多糟糕。
即使rou棒里的竹枝被拔出带来难熬的疼痛,他也并未有一句怨言。而是身体本能般地收紧tun缝中的rouxue,将小少爷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绞得更紧。
他们竟真的是这种关系。程子桁的手臂不停打着颤,喉间发苦得厉害。四肢无力,一步也无法再迈出去。
无论想成什么样,他都可以下意识欺骗自己那可能不是真的,如今却亲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做爱的场景。他想要装作没看见,都无法真的做到。
何况小少爷这次并未喝酒,更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会清楚地知道跨坐在自己下身上的男人是谁。不像自己,只会趁人之危,趁着酒醉顺着那人的意半推半就。程子桁紧咬着牙根。
看着林至Cao着那个男人,程子桁只觉得无比痛苦。整片胸腔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住一般,沉重又发着闷,连正常的呼吸都没办法连贯起来。
他不愿看到这一幕。可是双脚就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眼睛也无法从正做得痛快的林至身上移开。就像是逼着自己去看一般,程子桁紧皱着双眉,身体上产生的勃起反应只让他觉得难堪。
毕竟林至现在Cao着的人不是他,又何来入得了眼这一说法。
来自程子桁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男人似乎没个要走的意思。林至确实不怎么介意有人旁观,当然,将军要是想加入进来他也是没有意见的。
不过要是真的那样做,王爷这家伙很可能肺都要气炸了。一想到那种场景林至就觉得有趣。
他坐在轮椅上,没费什么力气,挺直滚烫的rou棒向上顶着,在男人shi热柔嫩的菊xue里进进出出,rou体交合碰撞后发出“啪啪——”地声响。
穆景渊的股沟处黏黏的,那些剩下的蜂蜜自然也没浪费,全都进入这家伙的后xue里做了润滑。shi热柔软的rouxue紧紧包裹住顶弄cao干进来的鸡巴,肠壁上的软rou瑟缩颤抖着吸附上来。
本来尿道里的竹枝被面前的小少爷猛地拔出,带来了强烈刺激让穆景渊的大腿肌rou颤得厉害。他的皮肤上出了很多汗,呼吸更是灼热得不行。
相比于林至的轻松坐姿,他现在可是要辛苦得多。两腿分开跪在林至的身侧,偏偏没有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往下压,而是用着一个半悬空的姿势让shi软的后xue裹弄吞吐着rou棒。
虽然痛苦和快感交错着让穆景渊的头脑很混乱,但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有其他人在。不过能感受到没什么危险的气息,也就放任不管。
谁知道林至下一秒就在他的耳边提醒着。“将军在看着呢,要不要让他也加入我们?”
完全就是故意调笑的语气,不强求的意思。偏偏现在思绪混乱的穆穆景渊听到这话就以为林至要来真的,他一下子就急了,后xue不停紧缩着。
“哈啊、林至,不准!哈呜嗯······别,哈呜——嗯啊啊、别让他过来······”男人本来还稍显强硬的态度,在杂乱急促的喘息声中逐渐妥协和哀求下来。
【报告宿主,本世界打卡进度百分之九十。】系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难得在性爱中途就汇报出进度。
穆景渊正被林至用手按住腰身,后xue连同rou棒都又热又痒。感受到林至的鸡巴深埋在他体内,gui头都像是要顶到小腹似的,这种身体完全被占有禁锢住的恐惧感让他脊背发麻,背肌跟着轻颤着。
他可以容许程子桁在不远处看着,但也只会是这样。毕竟要让那家伙清楚地认清他自己的地位。林至现在Cao弄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像他那种趁人之危的混蛋。
如果程子桁真的不知好歹地加入,就别怪他不论后果。
穆景渊趁着空隙喘了口气,他没有看向程子桁所在的地方,而是轻微抬起左手动用了下内力。一阵暗风经过,竹叶被截下一片速度极快地向着男人的脖颈飞去。
在那片竹叶即将割断男人喉咙的时候,程子桁猛地抬起手臂挡住脆弱的脖颈。即使这样那片竹叶依然划破他的衣物,剌破手臂皮肤,一道极深的血痕触目惊心。
程子桁垂眼看向手臂上还在不断向外渗出血珠的伤口,若是他刚刚没有感知到危险进行本能防护,他现在已成了一具被残忍割喉而亡的尸体。
这是穆景渊给他下的警告,不准再靠近一点的赤裸裸的威胁。
程子桁放下手臂,沉下眼神看了眼似乎还沉浸在性爱中的穆景渊。这个男人,不仅性格和善是伪装出来的,连那残疾病弱的身躯也是假的。
他知道穆景渊刚刚根本没留情面。这个人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可能在他之上。这种认知让程子桁的脸色也难看下来。
王爷做的什么小动作他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