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一直僵持不下,直到天色大亮!
楚风扬退到殿中,关上大门,并扬言只要楚时月敢进一步,就会杀死赵溱洧和自己。到时候楚时月就会背上逼死两国国君的罪名,再次挑起刚刚平息的两国战事,沦为彻底的千古罪人。
到时候不但皇位坐不稳,恐怕不等谢御和楚凤楼回来,就连满朝文武都不会放过他。
所以楚时月只好守在殿外,不敢进去。
大臣们不知昨日发生了什么,照常前来上朝,被楚时月全部挡在宫外,并下诏休朝三日,原因是皇帝身体欠安老借口。
此时皇宫被他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大臣进不去,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里面的人也出不来,丝毫无法送出任何消息。
寝宫里,留下楚风扬和赵溱洧两个人。
楚风扬念着旧情,对他背叛自己,甚至撺掇楚时月造反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抱着他述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哪知赵溱洧一把将他推开,一脸厌恶地看着他:“请燕君自重,你我同为国君,这样太有失体统。”
楚风扬看了他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溱洧,你叛我骗我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我决不允许你拒绝我。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在我怀里讨好呻yin的吗?”
不说还好,一说赵溱洧更加羞愤交加,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以为我会是真心的吗?一切都不过是我为了复仇所做牺牲罢了。而现在,是时候将我所做的牺牲讨回来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楚风扬大惊失色:“溱洧,你要干什么?”
赵溱洧冷笑一声,握着匕首朝他刺去。
楚风扬慌乱间一个闪避,堪堪避过。然后不顾危险,伸手拿住他的手腕,死死握住,两人顿时扭在了一起。
“你在骗我?之前的全都是骗局?是也不是?”楚风扬目呲欲裂,而心里更痛。一股名为心痛的火焰在胸中灼灼燃烧,将他许多年未曾热过的血ye重新沸腾。
赵溱洧扭着身狠狠道:“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走到今日,报了血仇,已了无遗憾。楚风扬,你若是男人,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比一场!”
对赵溱洧孩子气的挑衅楚风扬不置可否,他笑了一笑:“连赵国也不管了吗?你还有赵国。”
赵溱洧顿了一顿,楚风扬趁机夺过他的匕首。果然他还是在意赵国的。
“溱洧,只要你回来,我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若是执意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
赵溱洧匕首被夺,站在那里,时刻提防着楚风扬的一举一动,仿佛随时准备转身逃离:“你想怎么样?杀了我?还是彻底灭掉赵国?”
楚风扬将匕首背在身后,高大的身躯形成一股天然的压迫力,仿佛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真正变成了一个帝王,一个不容侵犯、凌凌之威的帝王。
就连他长期纵欲的面容,也因近期的修养和体内帝王血ye的觉醒变得冷峻威严起来,仿佛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的雄狮,眼里有一股火热的血色的光,连身姿都挺拔俊朗了不少。脱离了昏聩的面庞竟然十分英俊,和楚凤楼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加的高大英武。
他闲闲立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赵溱洧:“溱洧,这世间能折磨人的法子,可不止杀人那么简单。”
赵溱洧第一次在他面前感觉到害怕,后退了半步:“你……待要如何?”
楚风扬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仿佛在欣赏它的冰冷寒光,但他眼中的寒意,却比那匕首还要深沉几分。
赵溱洧心里颤抖了一下,这不是他认识的楚风扬。
楚风扬扔掉匕首,转过头来,突然将他一把抱扛在了肩上。
赵溱洧想要挣扎,但就算他再怎么Yin毒狡诈,终究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和高大的成年男子的力气根本不能比。
楚风扬一把将他扔到床上,两只大手钳住他的手腕,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眼神如同将要撕碎猎物的猛兽:“你若厌恶我触碰你,那我便偏要碰你。你若当真什么也不在乎了,那这具身躯可还能激起你的一点涟漪?”
说着一只手伸进了赵溱洧的衣服里。
赵溱洧两手被楚风扬的大手钳制,只有身躯不断扭动挣扎,躲避楚风扬的触摸。
但楚风扬毕竟是欢场老手,且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次次抚摸在他身躯的敏感处,很快赵溱洧的挣扎便变了味。
“唔……不要……”赵溱洧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多的羞耻的声音。他羞愤欲绝:“楚风扬!不要用以前的方法来对付我,我厌恶你,厌恶这样!”
似求饶,似威胁,也似对自己过去的无限羞惭。
楚风扬的手并没有停下,拧着他的ru尖转了转,脸上露出近乎残酷的笑容:“正因如此,所以才要这样对你。溱洧,在我身下沉沦吧!”
赵溱洧挣扎得更加剧烈。楚风扬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缠在床头,身躯跨在他的腰上。让赵溱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