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马萧萧!燕国十万将士从京城郊外营地开拔,朝边关而去。无数百姓前来送行。
谢御骑在乌兔上三步一回头地往前走。
身前是未知,身后是所爱。谢御体会到了以前上战场前从未有过的牵挂。
城头上已经被百姓们占满,就连城外数里地也有不少百姓一路送行。但惟独没有楚凤楼的身影。
这样也好。谢御手握马缰,如果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反而让他担心,反正又不是不回来了,届时定要将他按到床上好好疼爱,不到三日绝不放过他。
正想着,军队已经到了郊外十里开外,已经看不到百姓了。
十里亭外,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雪白身影。谢御勾起嘴角笑了笑,打马上前,人未到,声先出:“我道你不来了,想不到你竟提前到这里来了。凤楼。”
最后一句喊得是情意绵绵,缱绻爱怜。
楚凤楼转身看着他,也难得地笑了笑,转身端了两杯酒,为他送行。
谢御接过来和他喝了,却并不咽下,一口酒含在口中,忽而揽过他的细腰,一口酒就度了过去。
楚凤楼口中的酒也还未来得及吞下,正含在口中,此时接过他的酒,口中已含不下,一股酒ye顺着嘴角滑下,缓缓没入雪白的胸膛。
谢御伸出舌头在他嘴里一阵搅弄,将两人的酒ye搅和在一起,然后才吸吮半口,吞下了肚里。
只闻“咕嘟”一声,楚凤楼也将另外半口顺着细滑喉管咽了下去。
一口酒喝完,楚凤楼是满面chao红,娇喘微微,也不知是酒醉,还是羞赧。
谢御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一漾,笑道:“如此交融,才称得上是世间最妙的送行酒。有这杯酒,我就算去那刀山火海、龙潭虎xue,也定能全身而退,回归故里。”
楚凤楼本想恼他,见他如此一说,有多少恼意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只剩下不舍之情:“等你凯旋那日,我还在此处等你。”
谢御道:“届时再备一杯酒相迎,还如此喂我,哪怕就是为了等这一口酒,我也定要完胜而归。”
楚凤楼看了看他,心里的不安和惶惑,竟都消了大半。
谢御见他亭亭玉立地站着,如玉树临风,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内的不舍达到了顶峰。如此玉人在前,可恨自己却不能留下和他缠绵。
谢御将他搂在怀中,心想,燕国只要有他楚凤楼在一日,他谢御又怎能让别人来践踏蹂躏?
抱了许久,终还是觉得不舍,便将他抱了起来,上了乌兔,策马而去。
楚凤楼见他撇了军队,独朝野外而去,心内却并不着慌,因为他知谢御绝不是那临阵脱逃的人。
到了野外无人处,谢御停下乌兔,将他放在草地上,将楚凤楼压在身下,在他耳边低喘几声,已是不能自持了。
“此间仓促,委屈你了。”
楚凤楼伸出手臂抱着他的脖颈,也在他耳边敏感处舔了舔,唇角扬起笑意:“只要和你,在哪都不委屈。”
谢御细细吻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手掌剥去他身上的衣物,在那滢滑如鸡蛋般的肌肤上抚摸赏玩,只觉得入手滑嫩,好似凝脂。也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竟比女子的肌肤还要嫩滑细腻,白皙诱人。
手指捏住ru尖缓缓撵动,换来楚凤楼轻声的一声呻yin,更是激励了他的动作。另一颗ru头也随即被他含在口中,舌尖来回舔舐吸吮,顿时将樱桃般大小的ru头舔得硬挺起来,亭亭地立在雪白的肌肤上,如雪中红梅,煞是可爱。
谢御爱不释手地反复爱抚、吸吮,直将楚凤楼舔弄得腰肢乱扭,细腿微张。谢御趁机伸了一手下去,在他腿间按了按,感觉花缝处热热的,微微有些shi意。知他情动,谢御不再犹豫,将他下身的衣物也一并除去,露出他已然挺立的小小rou棒。
谢御亲够了ru头,便在他腰腹部舔吻起来,楚凤楼顿时扭了起来,似乎被弄到了无法忍受的敏感处。
他腰腹部向来不禁瘙,只要一舔就会让他花枝乱颤,口中呻yin求饶,谢御也不故意刁难他,从腰腹部舔到下面,将那挺立起来的雪白roujing含进了嘴里。
“啊……”
难言的快感从那处传来,shi滑火热的口唇给予的强烈刺激让楚凤楼瞬间颤抖起来。花xue处喷涌出一股花ye,竟然高chao了。
楚凤楼忽然立起上身,抬起谢御的身子,红着脸道:“今日……我来服侍你。”
阳光下,绿油油的原野上,在能没过人的小腿的蒿草中,两具衣衫不整的男体湮没其中。一具高大俊美,一具则要纤细许多。高大的男子半坐在地,上身整齐地穿着银甲,银盔被他放置一旁,而身下却几乎一丝不挂。他曲起双腿,露出中间的骇人阳物,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在那曲起的两腿间,一白衣纤细男子正跪趴在那里。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散乱,挂在两条雪藕似的玉璧上,露出纤细的香肩,和细白的雪背。而下身则一丝不挂,两条修长雪白的细腿曲起跪在地上,两腿间玉杵似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