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楼睁开眼睛,感觉烧已经完全退了,喉咙也不再干涩。连续躺了两日,让他一贯勤勉的筋骨都感觉松散了。
扭了扭翻身准备起来,却发现一条手臂紧紧箍着他,他微微一动,那条有力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他看了看谢御青黑的眼圈,两天两夜的陪伴和伺候,这个男人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恐怕连觉也没睡个整的。
此时见他睡沉了,实在不忍心弄醒他。于是小心翼翼挣脱他的怀抱,走下床去出了恭,换了衣裳,顺便梳洗了一下,浑身总算又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再次返回卧室的时候,原本以为还在睡的男人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像丢了魂似的紧紧抱着,耳边听他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跑了。”
楚凤楼吃了一惊,他不过去梳洗了一下,没想到男人竟紧张若此。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如此紧张他,紧张到哪怕他消失一会儿,也会让他感到不安和害怕。
男人并非见色起意,恐怕早就爱之入骨了。
楚凤楼闭了闭眼,心脏似乎被揉碎了,又重新拼凑,拼凑起来的那颗心,已经被男人生生刻上了他的烙印,恐怕今生也再难抹去。
若要强行抹去,必定是挖心换骨,面目全非不可。
楚凤楼埋在他怀里,吸了口男人身上的味道,笑了笑道:“这里是我家,我还能到哪里去?”
谢御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甚至还有未完全褪下去的担忧和惧怕。
杀伐决断的大将军,竟似完全换了一个人,钢筋铁骨换成了绕指柔,铁石心肠换成了柔情蜜意,眼里心里装的全是眼前的人。
“你前两日把我吓到了,今早一醒来看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若再出点什么事,我这颗心恐怕就得立刻交代在这里了。”谢御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此时见他醒来,心里的担忧慌乱全都变成了啰哩啰嗦的碎碎念,婆婆妈妈地说个不停,“你若要发疯,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再折磨自己。我这颗心此时被你捏在了手心里,你病了伤了,全都痛在我心上,我再受不得你再受一丁点苦一丁点罪。你若再离我而去,怕是得把我这颗心弄死才成,否则这辈子怕是再也摆脱不了我了……”
楚凤楼没想到突然听到他这一大通剖白。他的心里早就许了他,此时除了感动就是激动,但天性不会表达爱意的他说不出那么rou麻的话来。两个大男人相拥着互诉心事,这像什么话呢?
他脸上红红的,强行推开男人转身,不敢再看男人火热的眼睛,那里面的热情和爱意,像是要生生将他包围烧死,他承受不起。
没想到谢御却误会了他的这个举动。此时他心里正激动着,一番爱意遭遇冷眼,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他走到楚凤楼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就算楚凤楼不愿意,不爱他,他也是不会再放过他的。
突如其来的吻把楚凤楼吻晕了。他愣了愣,却没有反抗,反而闭上眼,主动回应着男人。
谢御的吻霸道又温柔,深怕伤了他,又不肯放过他,似要生生将他吞进肚子里,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两人唇舌撕咬了许久,分开后都有些喘息。
楚凤楼知道让他误会了,但又实在说不出爱他这种rou麻的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讨好。
他去解男人的裤带,露出男人那肿胀的巨物,果然看到它在刚才的吻中傲然挺立起来。
他缓缓跪了下去,学着男人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一口将红红的gui头含进了嘴里。
谢御做梦也没想到楚凤楼竟然会主动这样,忙抬起他的下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楚凤楼脸红得似茄子,却瞪着他道:“只你有心,我是木头不成?你爱我惜我,我自然也……爱你惜你……”
“凤楼……”谢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狂喜。
楚凤楼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吞咽手中的巨大。
谢御哪肯让他受这种苦,忙道:“凤楼,你不必如此。”
楚凤楼边舔弄边闷闷道:“我愿意……唔……”
说着将那根粗大的巨物深深含进嘴里,上下吞吐。
谢御的rou棒岂是他那根小物能比的?此时撑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多的话语已经不必再说,谢御只觉得rou棒一阵舒爽难耐,在喜悦和震惊的双重作用下,竟然不多时就泄了出来。
正在吞吐的楚凤楼被白浊喷得措手不及,喉咙被呛住,忙吐出rou棒咳嗽。
谢御赶忙蹲下来给他抚背,心里一阵愧疚。其实他的含弄并没有多舒服,毫无技巧且太过突然,更多的是心里的激动和震惊,让他竟一下子缴了械。
楚凤楼咳了半天也没咳出什么来,竟然将他的白浊全数吞进了肚里。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谢御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连忙帮他抚摸背部。却被楚凤楼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