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新来的大少nainai刚过门就守了寡。
那大少nainai原先就是林家养在乡下的私生子,生母长得好看,也顺道继承了这私生子一张好看的皮相。
要说这私生子的皮相,也是世人眼里最庸俗最普遍认同的那一种漂亮,不单是唇红,又是白齿细腰。
他生母是南方人,就承了他骨架不大的细瘦身段和一身雪练似的皮rou,叫他说起话都跟黄莺似的柔腻,带着水乡的甜味来,他又自小蓄着一头缎子般滑溜的黑发,再瞧看那水灵灵的一双招子, 就么瞧都带着一种狐媚样 。
顾大少禁不起折腾,最后两家合计着商量出了个对策,在灵堂上叫人死按着少nainai,硬是逼着和一只大公鸡拜了堂,总算是结了段亲,开始敲锣打鼓叫着要二人入洞房。
然而那大少本就是个药罐里泡大的病秧子,半死不活,谁料到着刚刚算是圆了房,大少开心地吃了一碗冷饭,就犯了病死了。
几个围着参加婚宴的宾客正唏嘘着呢,就瞧见那少nainai总算是哭停了,换了一身丧葬的白衣,被人搀扶着上了灵堂。
台下人瞧啊,眼见着这人哭坏了嗓子,连喉上都缠着绷带,一张小脸灰白着,漂亮的招子烧得通红,连眼角下还残着泪痕,怎么看都怪可怜的。
然而当后面人开始哀叹少nainai与大少爷天人两隔的事,当事人却早已然没了哭的心思,正抱着亡夫的牌位,跪在祖宗牌位前发呆。
后背汗ye腻人得很,被风一吹开始发冷了。
腰和腿上被旁人掐的发青,汗得一塌糊涂,后xue隐约还有着酸胀感,被人cao的感觉让他小腹沉甸甸的,后xue里的手帕浸shi了,隐约有ye体沿着大腿往下漏,他赶忙夹紧了腿。
沈秋现下想的却是新婚那夜的事情。
原先丈夫是死活也不愿同房的,没想到他刚服了治心悸的药要睡下去,便觉得有人伸到衣服里在掐自己的tun。
紧接着裤子就被人扒了下来,有个滚烫的东西贴着tun缝摩擦,淅沥的Jing水擦在了他雪白的tunrou上。
后面的xue眼早早用下了润滑剂,正松软黏糊着,那gui头就舒舒服服挤进来了半截,被包裹着在rouxue里小弧度顶撞着。
沈秋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撞着后面的xue,就觉得自己身体被什么撞开了两半,异物陷入了极深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害怕地尖叫,不过他很快就从中得了趣,跟猫儿似的小声喘着。
那时他服了药正迷糊着,看东西只能看个影,在黑暗中朦胧瞧见像是丈夫的轮廓,即使被人从后面cao着,也只当是对方回心转意,半推半就就水到渠成了那桩子事。
那晚_上他被反反复复被折腾到了后半夜,ru头被人咬着发痛,直到第二天天明,后xue被cao得没有知觉了,那人又射出一包满满浓Jing在他肚子里,拿手帕堵着一塌糊涂的xue眼,提上裤子走人。
哪想着刚刚还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枕边人,转眼就撒手人寰了
想着自己刚来就克死了丈夫,这下林家是肯定回不了的,罪肯定也是要遭的。
沈秋正想着未来自己在顾家将面临的境遇,头顶就开始落雨了。
灵堂是临时支起来的大棚,这雨一旦下发起来,是挡不了多少的。
原先赶来参加葬礼的人也纷纷遮着头要折返回车里避雨。
他倒也想要站起来,自然没有人会喜欢是不喜欢身上被淋shi的感觉的,但这样跪久了,脚一时间也麻得开始站不起来。
眼见着身子都被淋shi了大半,一把伞遮到了他头上。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笼罩在自己黑沉沉的影子里,那双漆黑就这样一眼不眨 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听见他低沉开口。
“小嫂嫂,节哀顺变。”
黑伞本来就只能遮住一个人的身体,这么一来,男人的半截身子就露在了外面,连高定西装的肩膀出都shi了一片。
沈秋睁大了眼要去看眼前人,雨水就沿着自己的眼睫向下淌,他眼前还shi漉着模糊一片,好半天才勉强看清眼前人长相。
男人眼窝很深邃,漆黑的眼蛰伏在下面,鼻尖也格外挺拔,像是一柄刀,带着一些混血感。
他心里头却顿时惊诧起来,只觉得这人脸的轮廓长得有点熟悉,从侧脸看的时候,竟然有些像自己那个早死的对象。
他早就听闻自己那倒霉催的亡夫常年累月病着,家里有个留洋的二弟顾冕,虽说性情古怪了些,但也是顾家重点培养的继承人,想来这么一回来,也是为了家产的事情的。
在夫家自己是见过这个人的相册的,可即便如此,这人在找自己做甚么?
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寡嫂,便是献殷勤也到不了自己这里来的。
他便哑着声喊对方"冕哥儿",作势要直起身来。
“小嫂嫂,地上凉,我扶你起来吧。”
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按在他刚刚被cao开的tun上,里面的手帕擦到敏感的肠壁上,Jingye沿着tun部向下滴,让他带来一种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