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年级里的传言又变了新的版本。那天拓跋风在二班门口丢下红眼睛的肖瑞凌无情离去的背影,很多人都看见了,于是都在揣测肖瑞凌大概是被拓跋风甩了。而最近肖瑞凌经常去找七班的梁子儒,于是脑洞大开的同学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肯定是因为肖瑞凌一脚踏两船,同时跟拓跋风和梁子儒交往,给拓跋风戴了绿帽子,于是拓跋风发现之后就把他甩了!!
这话最先是从Omega当中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总之闲话就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总之等到传到了当事人的耳朵里,已经许多人都知道了。
不儿罕上晚自习的时候偷偷跟拓跋风嘀咕:“风风,你知道不?你现在头上有点绿啊。”
“什么鬼玩意,我看你是又欠cao了。”拓跋风算着物理题。
“你不知道吗?现在他们都在传,你因为肖瑞凌给你戴绿帽子,所以把他给蹬了!”
拓跋风皱起眉:“等一下,什么叫把他蹬了?我什么时候跟他交往了?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大家都在传啊,那段时间他不是老来找你嘛,你还经常跟他说话来着。”
“这就叫交往了?”拓跋风从鼻孔里嗤了一声。
“主要是以前没见过你对哪个Omega这样啊,他们都觉得你对肖瑞凌不一般。”
“那怎么又扯到戴绿帽的事儿了?”
“咳咳,他现在不是和梁子儒走得近嘛。所以都说他是一脚踏两船,才被你蹬了的。”
拓跋风不屑地冷哼一声:“哥的眼光会这么差?”
“哦?是吗?”回答的却不是不儿罕,低沉的男声从两人身后传来,班主任靳梁正好整以暇站在俩人身后,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
上课和上晚自习都不许关教室后门,已经是八中的老传统了,于是经常就会发生此时这种尴尬场面。
靳梁笑眯眯:“继续啊,八卦还没完吧?”
大半个教室的同学都伸着脖子往后看热闹,不儿罕转转眼珠:“要不,我去您办公室单独给您讲?”
“哼。”靳梁瞟了他一眼:“老老实实上自习,下了课拓跋风和林雪换个位置,上午贺老师也说你们数学课上讲话,你俩不能再挨着坐了。”
“别啊!!靳老师!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不儿罕朝着靳梁的背影伸出尔康手。
拓跋风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叫你嘚瑟,还想把老班招回来啊。”
下了课拓跋风连桌子带椅子,直接全部搬起来和林雪交换座位,不儿罕帮着林雪搬桌子,他以前就和林雪同桌,这戏Jing刚才还在舍不得拓跋风呢,现在就对着老同桌油腻上了:“雪雪,我们又是同桌了,这真是斩不断的猿粪啊!”
林雪翻个白眼儿:“你真是跟着谁都住不了嘴。”
上课铃响过,拓跋风用胳膊肘捅捅新晋的同桌陆小珣:“今天的数学作业是什么来着?”
陆珣看了他一眼,抿着嘴唇没有回答他,只埋头刷刷刷写着什么。
拓跋风挑了挑眉,嘿,这小鹿,怎么啦?自己今天没惹他生气吧?
不一会儿,陆珣细白的手指把草稿纸轻轻推过来,上面写着几个秀气可爱的字:课后跟踪检测的提高和挑战部分。
拓跋风轻轻笑:“怎么变成小哑巴了?”
小鹿把草稿纸拿回去,又刷刷刷写了几个字:不要和我说话,又会被逮住的(>﹏<)
拓跋风偏偏喜欢逗他:“那我用写的就行了是吧?”
小鹿又拿过草稿本:少说话!快做作业!
拓跋风抢了他的草稿本,龙飞凤舞加了几个字:晚上去食堂吃夜宵不?
陆珣想了想:去。
拓跋风:那一起,我请你吃小火锅,第一天当同桌,请多指教哦:)
小鹿看着那个颜文字,刷刷刷添上几笔:行,不要卖萌了,快做作业!!???
也不知道真正卖萌的是谁,拓跋风差点笑出声,终于不再招惹他,翻开了数学辅导书。
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学习了一晚上,会饿很正常,食堂里的人还不少,拓跋风和陆珣端着小火锅找了张桌子坐下慢慢吃。
“十一快到了,打算好了怎么过没有?”不必陆珣动手,拓跋风已经照以前那样挑出素的放在陆珣碗里,rou类全留给自己。
“嗯……还不知道啊,爹地和爸爸可能会十一月回这边来,所以我和哥哥还有爷爷过。”小火锅很烫,陆珣用筷子夹着木耳,鼓着腮帮子吹气让它变凉。
拓跋风每天都要训练,饿得也快,还另外要了一碗牛rou面,正在先吃面:“那叫上你哥,还有几个同学,咱们出去玩怎么样?舅舅在南泉山开了一个度假村,有温泉,还可以进山,我们去玩几天。”
“啊!山里吗?好呀好呀。”陆珣见他吃面吃得香:“面好吃吗?”
“食堂的面还可以,你尝尝。”拓跋风端着碗夹起一筷子就送到他嘴边,陆珣就着他的手尝了尝:“面条挺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