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这个人是真的奇葩,大概是从小没有得到过正确的性教育,他对自己长了个小逼和被男人Cao了又Cao这件事一直没往心里去,讨个老婆为老陈家传宗接代的想法才是根深蒂固的,还有就是即使被肛了菊花,但也不能说他喜欢同性,不然就算当时他爽得正在喷水也要骂骂咧咧地翻脸,不肯让人再Cao。
三个男人深知他又封建又傻逼的秉性,知道他说相亲,说不定真的有可能一看对眼就能趁假期在老家把婚给结了,易加年当场就暴跳如雷要飞过去找他,荣暄和张尧要沉稳点,那脸上也布满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所以陈涛在新年假期的第三天接到电话让他去镇上接老公也就不奇怪了。
男人们下了飞机就随便买了一辆车往陈涛老家开去,他们是知道他的老家的,只是仅限于镇上,陈涛家在村上的具体地址就不是很清楚了,只得停下来让陈涛去接。
陈涛接到他们的电话整个人都很懵,甜甜的感觉是没有的,还有一点烦,觉得他们也太粘人了一点,他回老家过个年而已都要追过来。
好在他家离镇上不远,顺着村道走个20分钟就能走到乡镇的大街上,远远地就看到三个宽肩窄腰气质卓越的男人,十分惹眼。
易加年靠坐着车前盖,长腿随意支着,低着头在玩手机,荣暄手撑在车窗上,手机放在耳边,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话,张尧从街边的小卖部买了瓶水,瓶口对着嘴唇,仰头灌水喝。他们镇上不是没有外出打工挣了大钱的,但像他们三人这样帅气得像明星似的人却没有,不免引得路人侧目,还有些胆子大的小孩拎着鞭炮往易加年身边凑,陈涛赶紧走过去制止,生怕鞭炮爆炸惹怒易加年,男人脾气本来就不好,要是不管不顾地踢倒小孩子,就尴尬了。
荣暄一见到陈涛的身影,就挂了电话,说了句来了?张尧和易加年这才看到他,一齐盯着他,眼里闪烁着隐隐的火光,但陈涛很大条,没有GET到他们的情绪,只是觉得被盯得毛毛的,他皱了皱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拉上去。
三个男人也顺势上了车,陈涛指挥荣暄往村道上开,荣暄看了他一眼,启动了车子。
“你们来干嘛啊?不用和家里人过年吗?先说好,我们家过年还挺忙的,没空招呼你们哈……”陈涛因为电话做爱着凉,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喋喋不休的抱怨听起来也很像撒娇,很快他发现有点不对劲,停住了抱怨对荣暄说:“你往哪开呢?我家不是这个放向,掉头掉头啊……诶……开过了……”
荣暄充耳不闻,仿佛识路一般将车开得飞起,陈涛很无语,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如果是个女生可能会害怕,但陈涛对他们没什么防备心,见说不动荣暄干脆自己也玩起了手机,直到荣喧停下了车。
迟钝的陈涛还不知道因为他的相亲已经彻底惹怒了荣暄,这个平时最宠他的男人生起气来也格外的可怕。
陈涛哭得双眼通红,被男人剥光了全身的衣服,双腿大开地被绑在路旁的树干上,虽然只是偏僻的村道,但因为过年回家的人增多,随时都会有车辆路过。
荣暄爱着他宠着他,但当陈涛犯了忌讳时,也是惩罚他最厉害的那个,他对陈涛的折磨不是rou体上的,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摧残他的Jing神。
陈涛浑身赤裸地被被绑在随时会有车辆路过的路旁,胸前澎湃的大nai高高耸起,双腿大张着露出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Yinbi,那rou壶鼓鼓shishi的,似乎在等待被人上,陈涛害怕得都快疯了,这里离自己家所在的村也不远,要是有车和人路过,说不定都认识他,要是他这样一副yIn荡的模样传回村里,一定会把陈家的脸丢光的!
冬天的寒风吹拂着萧条的树枝,每一个响动都让陈涛以为有人来而绷紧全部的神经,这种Jing神上的折磨比皮rou上的痛苦更让他受不了,他疯狂地挣扎,希望能够摆脱这恐怖的境地,然而毫无用处,荣暄双手抱臂,冷漠地注视着他的无助。
他崩溃了,哭着向冷酷得可怕的男人求饶:“呜……放过我……求求你……”
荣暄不为所动,问他:“知道错了吗?”
“知道……呜……”陈涛慌忙点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穿上衣服躲进车里,虽然根本不知道荣暄在生什么气,但也只能顺着他回答。
“错在哪了?”
“错在……”陈涛摇头,脆弱地哭泣着,将脸转向易加年和张尧,“老公……放开我……我好冷啊……”
张尧和易加年平时对他凶一些,但关键时刻更容易心软,见陈涛哭得满脸泪痕,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是忍不住对荣暄说:“行了,他都说知道错了,放开他吧,虽然有太阳,天也够冷的,别把人冻坏了。”
“不行,”荣暄冷冷地拒绝,“必须让他长点记性,不然以后还会搞出这种事来,我们哪有空天天盯着他,除非把他关起来。”
把陈涛关起来这件事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在岛上Cao他上瘾后,就想要是陈涛不肯听话,就把他关到只有他们才能进出的屋子里,不给他衣服穿,不让他出门,连吃喝排泄都要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