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陈涛就开始闷闷不乐的,一进屋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易加年敲了房门没敲开,他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知道陈涛现在是被黄丹丹弄得不开心,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干脆就走了,放着他一个人静一静。
陈涛趴在床上,静着静着就静出问题来了,那些他和几个男人厮混的画面反反复复地出现在脑子里,被黄丹丹骂过,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和男人乱搞好像是不对的,更别说是和三个男人了。
他曾经也和同学在唱K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笑菊花残满地伤,哪能想到有一天他也被男人肛了菊花,他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才这么不中用,居然能被荣暄忽悠过去,给房给车就不追究了。
房车确实很贵很好,能拥有这些他是真的高兴,只是想到黄丹丹说他卖屁股的话他又低落了,他该怎么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这些东西的来历呢,别人会不会都像黄丹丹一样觉得他被包养了。
他可是个大男人,吃软饭也该吃女人的才是,怎么能吃男人的软饭呢?
而且,明明荣暄一开始是看不起他的,是从发现他长了小逼后才改变了态度,陈涛翻了个身,岔开双腿,委屈地看着自己肿得圆鼓鼓的小rou逼,以前这里不是这样的,一直沉睡着,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经常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长着个女性器官,结果被男人们越玩越sao,总是shi乎乎的……
他又看了看前面那根引以为傲的男根,这里倒是也享受过欢愉,但都是被cao逼cao爽了后自发射出来的,作为一个男人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实际上他这根rou棒都还没真正使用过呢。
这也太奇怪了,他到底还是不是处男了?
再这么下去,他不会要变成女人了吧?
陈涛打了个冷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张尧可是让他穿过女装的,而且他现在连条完好的裤子都没有,整天敞着逼让男人想Cao就Cao,简直比小黄片的下限还要低,哪有人会这样的?似乎他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给男人cao逼。
他越想越可怕,猛然意识到,自从遇上荣暄他们,他的人生方向似乎真的偏航了,明明他可以娶了黄丹丹就走上人生赢家的道路,却莫名其妙地做了三个男人的玩物,他有点伤心地想,他现在连工作都搞没了,好像除了被男人玩naicao逼真的就没干过什么正事,这房子和车子好像还真是他用身体换来的。
陈涛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豪华高挑的客厅空荡荡的,那三个男人都有工作,更显得他像个卖逼ji子,除了等候男人的临幸没有任何价值,特别是当他打开手机银行查看余额的时候,才到手的新房和新车他都养不起,这也太惨了。
要是那三个男人玩腻了他,他岂不是还是一无所有。
他本能地给荣暄打了电话,荣暄没有接,再给张尧打,张尧接了但是小声对他说我在开会,晚上回来再说也挂了他的电话,易加年的他就懒得拨了。
陈涛愣愣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回过神,穿好衣服,急匆匆地摔门而去。
荣暄晚上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老婆不见了,荣暄打电话问易加年把陈涛带到哪去浪了,怎么还不回来,易加年说他不是在家吗,今天碰到黄丹丹了,他估计又不开心了。
荣暄一听黄丹丹就更不开心,易加年还叮嘱他你别发神经又把陈涛给吓坏了,荣暄冷冷地说了好,却发现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找不到陈涛的身影,再给他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他再次分别询问了张尧和易加年,结果那两人都不知道陈涛去哪了,张尧飙车去陈涛之前租住的小公寓找人,也没找到,连房门都还维持着他们离开时候的样子。
三人不得不聚到一起,易加年最先沉不住气,“Cao!他到底跑哪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明知道他被黄丹丹骂了不高兴,你还放他一个人在家里,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张尧也忍不住骂他。
“我哪知道他这么玻璃心,我想着他买了车应该会高兴的。”易加年愤愤不平地辩驳。
荣暄点了点桌子,说:“行了,先别争这个,黄丹丹那问了吗,他是不是又跑去找她了?”
“早问了,黄丹丹一听我的声音就骂,说她那又不是流浪狗收留基地怎么可能让陈涛上门。”易加年回答。
“所以陈涛到底怎么了?总不会是现在才觉得不想和男人一起了?”
张尧有点不可思议,“不至于吧,他反射弧有这么长吗?我看他平时那乖乖挨Cao的样,以为早接受我们了。”
“你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是不可能,”荣暄一锤定音,“不管他怎么想的,先把人找到,找人去调他身份证的住宿资料还有购票情况,他要么坐车走了要么在宾馆躲着,总能找到他的。”
“黄丹丹那里,我再去问一问,说不定她在说谎。”
然而事与愿违,男人们怀着满腔的怒气找了陈涛一整晚也没他的消息,荣暄给黄丹丹许诺了诸多好处,也没能从她口里问道陈涛的下落,再过一天仍然没有找到陈涛,他们的怒气就已经消弭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