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涛和富家女是住一间房的,可是自从来到岛上,富家女都在通宵玩乐,他在被荣暄他们玩,棋牌室铺着厚重的地毯,三人打牌打累了却谁也不想回房间,就搂着陈涛躺在棋牌室的地板上补眠。
睡好觉之后,又到傍晚了,吃完晚饭,一群人邀约着要去岛上远足看日出,这个岛本来就是为了玩乐而建,设施很完备,不用特别准备就可以出发。
富家女要出去玩,陈涛肯定要跟着,只是他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户外活动,没有带运动装,只能穿着西装和皮鞋陪她远足,走着走着,就觉得之前被玩得肿胀的逼被裤子磨得有点受不了,脚也被皮鞋磨得很痛,渐渐地就有点跟不上人群的前进速度,富家女还在和朋友打闹,没有注意到他,他干脆就停下来,找了棵树靠着,坐在路边休息。
然后就又遇到了荣暄三人,他们慢悠悠地走过来,正好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树下把头埋在膝盖上休息的陈涛,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不跟着大部队?
陈涛对三人的感觉从不喜变成了畏惧,他总觉得被男人摸逼揉nai是不对的,可是这三人总是一脸正经地说这有什么,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游戏,我们这是把你当朋友,说得他就动摇了,不过他不动摇也不行,没得反抗,只能安慰自己他也没进入过富二代圈子,可能这个圈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吧,他是新加入家世又不好,只能吃点亏,后面熟了就好了,应该可以让他们不要再弄自己。
他就给三人解释是自己的衣服和鞋不合适,所以掉队了。
荣暄还追问是哪里不合适,他只得脱了皮鞋让三人看他脚后跟的破损,说不能走路了,不然脚疼。
荣暄又说你这样不行啊,太阳都落山了,和大部队掉队不安全,林子里有野生动物,这话说得含糊,就是为了骗陈涛,他说的野生动物是小松鼠之类的,可陈涛不知道,他以为的野生动物是狼和老虎这样的猛兽,有点吓到,只能求助地问那怎么办。
易加年摊手说能怎么办,大家都是朋友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只能我们吃点亏,抱着你走吧。
被男人抱陈涛还是有点抵触的,可是易加年本来就很暴躁,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催促他要不要抱,不要他们就走了,没时间陪他浪费。
陈涛一急就没法思考,赶紧妥协,扯着他的袖子说要。
他本来以为男人说的抱是打横了那种公主抱,结果被易加年一拍屁股骂他哪有这种好事,这么抱多费体力,让他自己骑到胯间,双手搂着易加年的脖子,结实健美的长腿在男人的腰后交叉,这个样子其实累的是陈涛,他很快就有点坚持不住,小声求易加年帮帮忙,易加年不满地啧了一声,说他真麻烦,手从他的膝盖下方穿过,搂住他的屁股,让陈涛把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反而弄得陈涛有点不好意思和感激。
这么走了一会儿,陈涛又不舒服了,他的女逼正好卡在男人的胯间,隔着几层裤子,随着易加年的走动,摩擦得比刚才还厉害,火辣辣的疼,他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忍不住了,屁股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很快又体力不支,落下来撞到男人的rou棒上。
反复几次,他屁股就挨了易加年一巴掌,这一下很用力,他轻哼一声,tunrou都晃荡起来,易加年骂他又发什么sao,鸡巴都被他蹭硬了,陈涛红着脸小声道歉,说下面疼。
易加年胯间一挺狠狠往他娇弱的下体撞去,问他下面是哪里,不说清楚他怎么知道。
陈涛被撞得好痛,赶紧夹住男人的腰,女逼紧紧贴着他的rou棒,企图让他不再乱动,嘴里嗫喏着说不出话。
易加年叹了口气,一只手隔着裤子捏住他微鼓的Yin唇问,是不是小逼疼?
陈涛赶紧点头,有点委屈地说小逼本来就被他们玩肿了,现在经不起裤子摩擦。
易加年哼了一声,说他现在还娇气上了,两下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卡在大腿上,把光溜溜的下体露了出来,又吩咐他把自己的rou棒掏出来,说这样就不会磨了。
陈涛有点抗拒,这样他不就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了吗,不行不行,就又被易加年骂了,“不行什么不行,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点,鸡巴又不会插进去怕什么!”
陈涛只好又妥协,拉下易加年的裤链,粗壮可怖的rou棒一下子弹出来,易加年让他自己把位置摆好,他只得左右分开自己的逼唇,让男人布满青筋的鸡巴直直插进rou缝间,再放开手,让shi热滑腻的逼唇紧紧含着大鸡巴。
“是不是舒服多了?”男人还要问。
即使大鸡巴又烫又狰狞,但插在逼缝里仍然让他感觉rou贴rou很熨帖,陈涛把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间,小声回答:“是的。”
只是,边走,鸡巴就在他shi软的逼缝间上下滑动,凸翘的sao豆也被鸡巴的冠头顶得东倒西歪,胡乱颤动,嫩红的Yin唇裹着黏腻的汁ye,含着紫黑饱胀的jing身一吸一缩,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亲吻rou棒,易加年的大鸡巴更加充血膨胀,逼缝被挤得外翻,都快含不住了。
鸡巴磨逼的感觉让陈涛觉得很怪,酥酥麻麻,像羽毛